“飽了。”她點了點頭,便被賀澤宇抓起手站了起來。
他像是想起了什麽,回過頭問,“你那裏還有什麽東西要拿的嗎?我讓保镖送過來。”
沈木白頓時窘迫,連忙搖了搖頭,“沒有。”
開玩笑,就幾包泡面,她一無所有。
這麽想想,還真是有點可悲啊。
被抓住還一窮二白的沈木白被包||養了起來。
光是量了個尺寸,一個電話,就有人送了很多衣服過來,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她又開心又難過。
開心的是以後的吃飯問題有着落了,難過的是賀澤宇根本就不讓自己離開他的視線。
此刻的她正坐在賀澤宇的大腿上。
是的,你沒聽錯。
書房裏的賀澤宇正在處理文件,時不時一個電話打進來,他語氣沉穩不慌不忙的與那邊的人對話着。
沈木白聽了個大概,賀澤宇成爲植物人這兩年,賀氏集團出了不小的動蕩,如今他醒過來,肯定不是一些人所願意看到的。
但是賀澤宇繼承家業後,能将賀氏集團發展到那副光景,擁有的實力就不容小觑。
她光隻是在一旁聽着,就覺得對方肯定有自己的計謀和辦法,要不然現在也不可能悠悠然的呆在自己的别墅裏。
沈木白坐得有點酸,她動了一下,便被一隻大手給按住了,伴随着一聲低沉的嗓音,“别亂動。”
帶着點點暗啞的味道。
沈木白蹭的一下就不敢亂動了,笑話,她還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豈不是自讨苦吃嗎。
但是很無聊,說真的。
早知道賀澤宇那樣子就會醒來,當初她一進到對方的精神世界,就一棒子錘下去。
但是說什麽現在也晚了,這大概就是命運,俗稱倒黴。
在客房一下午,期間吃了幾塊點心和茶,然後好幾次被吻了個氣喘籲籲,這一整天算是平靜的過去了。
你以爲這樣就完了嗎?
當然不。
沈木白磨磨蹭蹭的呆在浴室裏,怎麽也不想出去。
但是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她深呼吸了一口,握緊了拳頭,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賀澤宇正在打電話,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目光就移不開了。
“嗯,就這樣。”
将電話給挂斷,他眸色暗沉招了招手,“過來。”
沈木白不敢不從,走了過去。
賀澤宇把她摟進懷裏,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雙大手不安分的順着她的衣擺裏摸了進去,一邊吻着她,“明天和我去公司。”
沈木白一陣顫||栗,哆嗦了一下嘴唇道,“我去也幫不上什麽忙,要不就在這裏等着你吧。”
賀澤宇不說話,抵開她的嘴唇吻了進去。
沈木白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她知道,這公司是不得不去了。
在吻了她一會兒,賀澤宇放開了她,然後松了松衣領道,“我去洗澡。”
在他進浴室裏後,沈木白偷偷摸摸的開了門。
“太太,您需要什麽嗎?”一名黑衣保镖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前,低頭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