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鋪上的沈木白做了一整晚的噩夢,她現在的嘴巴都還是麻的,緩緩地打了一個哈欠,有點迷迷糊糊的下床刷牙洗臉。
身後的賀澤宇緊跟了過來,一開始她腦子漿糊,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心神分散出去,直到用毛巾擦了一下臉,剛要走出去的時候,便被人抓了出去。
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沈木白不由得瞪圓了眼眸,什麽睡意都被驅散了,有的隻是驚吓。
賀澤宇的吻帶着他一如既往的風格,粗暴兇狠,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給吃下去似的。
沈木白一度懷疑他是個處|男,因爲隻有處男在第一次接吻的時候,才會帶着小心翼翼的試探與青澀。雖然不妨礙他的持久力,但是确實是這樣就是了。
直到十分鍾過去,她的嘴巴幾乎都沒知覺了,賀澤宇才放開了她。
沈木白氣喘籲籲的瞪着他,半響說不出一句話。
賀澤宇抓着她的手往某個地方探去,語氣懶懶道,“不吃早飯的話,還有四十分鍾。”
沈木白差點沒被氣死,媽的,憑什麽她要餓着肚子幫他幹這種事。
于是她很有骨氣的拒絕了。
當然,當黑發男人視線斜睨過來的時候,又默默地咽下去了,“你自己不會嗎?”
賀澤宇不耐煩的啧了一聲,“再哆嗦我就辦了你。”
沈木白沉默了下,慢吞吞的伸手過去,然後她頓住了,瞪着眼前這個兇狠又厚顔無恥的男人,“那你總會自己脫褲子吧。”
“麻煩。”賀澤宇桀骜不順的眉眼帶着些許不耐煩,但還是唰的一下拉開了拉鏈。
.....
四十分鍾,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忍着反胃的感覺,沈木白氣狠狠的把手搓紅了一遍又一遍。
賀澤宇懶懶地靠在一旁,掀起眼皮子神色煩躁的看着她,“你要是嫌棄,下次我讓你吞下去。”
沈木白僵硬住了,慢慢的停下手中的動作。
原本以爲今天是要注定餓肚子了,不知道賀澤宇從哪裏弄來了幾個包子給她,還是有肉的。
沈木白一大早的火氣就這麽很沒出息的消了大半,她咬着肉包子,神情十分惡狠,把這個當做對方的東西,恨不得咬斷。
在她意識到這個可怕的想法後,連忙把包子吐了出來,“呸呸,誰要咬那種東西。”
“你腦子裏在想什麽東西?”腦袋被拍了一下,沈木白朝着旁邊看去,賀澤宇微垂着眼眸,目光睥睨了過來,唇角扯開一道嘲諷的弧度。
沈木白臉一紅,眼神心虛道,“沒想什麽,這個肉包子怎麽有點鹹。”
賀澤宇微微皺起眉,傾身咬了一口她手上的肉包子,“鹹嗎。”
沈木白哪知道他會突然做出這種舉動,頓時有點無語,看了一眼肉包子,沒法吃了。
像是看出她的想法,賀澤宇冷笑了一聲,“你要是敢丢試試。”
沈木白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你不是沒吃過早餐嗎,這個留給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