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把話說明,但是沈木白卻能聽出他的言下之意,沒有說話。
兩人相對無言了好一會兒,忙活了一個小時,總算是把這片區域的雜草給拔完了。
接下來就是放風時間,胖子臨走前告誡了她一句,“賀澤宇不可能時時刻刻看着你,你最好自己小心一點。”
沈木白頓了頓,“謝謝。”
胖子含糊不清的聲音從風中傳來,“不謝,就是看在你和我妹差不多大的份上而已。”
犯人每天都有放風時間,這段時間内他們是最自由的,可以在開放的區域内自由活動。
操場上一堆人搶着籃球,汗水淋漓,好不暢快。
沈木白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幾道目光帶着隐隐的不懷好意,看了一眼周圍,決定先找個隐蔽的地方。
最後找到堆積着木箱子的地方坐了下來,靠在上面看着天空發起呆來。
要怎麽樣才能喚醒賀澤宇呢?簡直就是一個世紀難題,有些頭疼的排除那些不靠譜的辦法,最後唉聲歎氣了一會兒,沈木白熱得擦了擦額角的汗水,然後眯了眯眼睛,昏昏欲睡了起來。
直到嘴巴猛然被人捂住,然後整個人向後拖去。
她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哪知道這人力氣大得很。
蟒蛇舔了舔唇角,笑得一臉蕩漾,“媽的,終于讓老子逮着你了。”
他摸了一把身下人的臉,“我呆在這監獄幾年,就沒見過像你皮膚那麽滑的男人,今天就算是賀澤宇在這裏,我也要辦了你。”
今天早上的事讓蟒蛇有些懷恨在心,他從來不覺得賀澤宇能擔得起A區王這個稱号,一個連事都不敢惹的男人,有什麽可忌憚的。偏偏那群人,像是耗子見了貓似的,一個個吓得躲到陰溝裏。
想到這是賀澤宇看上的人,還很有可能玩過,他就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發出略微粗的喘氣。
沈木白聽出這是今天早上的男人,頓時沒把午飯給吐出來,惡心得不行。
她趁着對方想扯她衣服的時候,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然後一鼓作氣的蹦起來。
哪知道對方很快追了上來,沈木白朝着四處張望,想找點什麽防身的工具。但是别說是條木棍了,就連樹枝也沒見着。
她咬了咬牙,剛想拐進旁邊的路,哪知道腳下被絆了一下。
對方已經追了上來,一邊抓着她的腳,一邊笑道,“我看你往哪跑。”
手下的皮膚實在是太過光滑細膩,蟒蛇心中一陣心神蕩漾,“極品,真是極品。”
他剛想把人的衣服給撕開,肩膀便被一隻手給搭了上來。
蟒蛇心裏感到不爽,剛想罵罵咧咧的轉過身去,他的兩隻胳膊就被人給卸了——
沈木白目瞪口呆的看着從天而降的賀澤宇,一時間竟忘記了從地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