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欲言又止，“小楊...”
沈木白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怎麽了？”
小王看着她，“我聽來調查的一個警察說...”
“說什麽？”沈木白問。
小王緊緊握着手裏的紙巾，“他說，兇手把病人的肚子還有胃挖開，不像是爲了殺人，而像是在找什麽東西...”
沈木白背後無緣無故發毛了起來，咽了咽口水，“這話是什麽意思？”
小王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明明外面陽光暖和，但是在走廊裏的兩個人莫名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順着她們的腳底一直蔓延，直到脊骨。
.....
天氣，陰。
被消化了。
.....
警察來調查了幾天，沒有絲毫的進展和結果，最後把醫院裏的病人調查了個遍。
但是這件事情叔說起來簡單，進行卻是異常的艱難。
畢竟醫院裏所有的精神病人并不是每個都會乖乖配合調查，最後隻能無果。
醫生和護士們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隻好聽了警察的話，一旦有什麽異常，就立刻打電話通知他們。
“唉，你說兇手到底是誰？就連警察都拿他沒有辦法。”幾個護士們還在關心這個問題，畢竟誰也不知道那個殺人犯是不是身邊的人，又或者是自己負責的病人。
“我還是覺得是病人殺的，要是正常人，這也太變态了吧。”其中一個護士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哎，小王，你說，會不會是另外兩個病人幹的，畢竟案發的時候，他們可都是在房間裏。”一個護士問。
小王還沒走出這件事情的陰影，臉色稍許慘白道，“沒有，警察已經調查過了，也排除夢遊的可能，還做了一系列的檢查。050被殺的時候，他們确實是睡着的。”
“...那兇手到底是誰？他殺人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一點動靜嗎？”護士們都感到一陣汗毛倒豎，毛骨悚然。
小王說，“除了兇手作案手法高超，還有病人吃了藥的緣故，但是...”她說不下去了，想到那天的場景，還是想吐。
但是隻要是個人，就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的地步，尤其是殺人。
她不說，大家心裏都明白，心裏更加的惶恐不安。
正好這時候，劉醫生路過，皺了皺眉道，“你們聚在一起做什麽？病人不用照看嗎？要是再出了其他問題怎麽辦？”
護士們連忙閉了嘴，然後各自忙活各自的工作。
沈木白去了503病房，看到賀澤宇身上的床被脫落了下一些，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打算給他蓋好。
對方的身體動了動，睜開那雙深邃的眼眸。
沈木白拿着床被替他蓋上，笑了笑道，“快睡吧。”
賀澤宇沒閉上眼睛，就那麽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沈木白無奈，對方一直沒吃藥，她隻好坐了下來，給他講故事，偶爾試探性的叫他的名字，使些小手段。賀澤宇都沒有什麽其他的反應，不由得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