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
沈木白叫來服務員結了賬,“這咖啡算是我請你的,後會無期。”
她向前走了幾步,像是想起了什麽,又退了回來,“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
在中年男人懵逼的目光下,她微笑道,“我的男朋友一直在我的身邊,不光是今天。”
中年男人,“......”
“順便告誡你一句,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就别打他的主意。”沈木白說完,大步跨出了咖啡店,胸膛裏的那點郁氣總算消失了。
回到家後,一陣鋪天蓋地的吻落到了她的身上。
左遇用那雙漆黑陰郁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眼裏從來沒有那麽火熱過,帶着毛骨悚然的占有欲,簡直要把她給吞進肚子裏。
從來沒有做得那麽狠過,沈木白淚眼汪汪啞着嗓音和公司請了假。
左遇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來,目光粘膩得可怕。
沈木白不想來了,她累得幾乎都要暈過去了,于是嗚咽着嗓音求着左遇不要了。
做了整整一天,直到大半夜的時候,沈木白才被放過。
左遇抱着她,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冰涼的手放在她的腰間,緩緩扌無||摸着。
沈木白迷迷糊糊中醒過來,眼角還挂着一滴淚水,好不可憐,“左遇...不要了..”
左遇舔去她眼角的淚水,用略微低沉沙啞的嗓音道,“睡吧。”
沈木白這才安心的閉上眼睛,沒一會兒,便發出清淺的呼吸。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熟睡後,左遇溫柔的摸着她的脖頸,目光晦暗不明道,“要是你選另一個的話...也隻能把你關在這個房子裏了...”
他抱着懷中的人,親吻住她的額頭,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珍貴物品,充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愛意。
清晨醒來的沈木白很懵逼,她隻覺得自己被天上的大餡餅給砸中了,要不爲什麽一直卡主的進度條猛然的飚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她想笑又笑不出來,生怕左遇清晨又來一次運動,隻能憋憋屈屈咽了下去。
雖然那天說的很爽,但是沈木白還是怕中年男人不會那麽善罷甘休,畢竟對方好像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戰戰兢兢的過了一段日子,發現對方沒有再出現,這才緩緩地松了一口氣。
倒是左遇一點都不擔心,反而心情還很是愉悅。
沈木白不知道他到底在高興個什麽鬼,動不動就黏糊過來壓着她,吻着她,還伸手進她的衣擺裏。
然後沒一會兒,就那啥了。
快到新年的時候,沈木白收到了大學同學會的邀請。
每一年她都能收到,隻是因爲左遇那個變态醋壇子,她每回都回絕了。
但是這一次不同,有個同學偶然一次認出她在XX公司上班,還打了一聲招呼,多年沒跳動的班群熱鬧了一會。
紛紛慫恿着她這年一定要來參加同學會,不然也太不夠意思了。
沈木白實在被煩得不行,順口就答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