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夏天的小尾巴過去,迎來新秋的時候,她就覺得苦不堪言。
自從左遇頭上的進度條到達百分之五的時候,它就不動了。
沈木白想了很多法子,但是依舊沒什麽用。
左遇的需求真的很大,或者說他真的很粘人,她每天一臉氣血不足的出門,上課還要看到這張陰郁死氣沉沉的臉。
簡直是生無可戀。
“系統,爲什麽它不動了?”沈木白氣若遊絲的趴在桌子上。
系統雖然很同情她,但還是實話實說道,“左遇死了三年。”
“所以?”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系統的下一句話就是,“要是想徹底消除他的怨氣,你可能要在這個世界呆久一點。”
沈木白,“...一點是多久?”
系統,“就是比三年多一點吧,大概。”
沈木白,“.....”
她哭着說要自殺。
系統叫她冷靜一點。
沈木白說,“冷靜,你叫我怎麽冷靜,有本事你來你上啊。”
系統謙虛道,“不了,這種事還是你來比較好。”
沈木白絕望的流下傷心的淚水,并且揚言要和系統絕交。
每天一臉腎虛的上學,脖子上的痕迹好了又添上新的,害得她不得不把自己給捂得緊緊地。
有時候沈木白懷疑左遇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讓自己生活交際圈子除了他,誰也走不進來。
但是誰他媽的要和一隻鬼生活一輩子啊。
沈木白苦逼的想,她每天隻能和左遇說話也就算了,晚上還要被他日,這日子簡直是沒法過了。
但是她又不敢死。
就這樣,冬天的小腳尖不知不覺就露了出來。
于是有了接下來的景象,學校裏的同學穿一件棉衣,她還要外加兩件毛衣,然後瑟瑟發抖的恨不得鑽進桌子裏。
陰涼的氣息陰魂不散,左遇用着冰涼的手摸着她的臉,又想吻過來。
沈木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臉。
冬天來個冰吻簡直要冷到懷疑人生,真的太痛苦了。
左遇沒了動靜。
就在她慶幸要逃過一節的時候,上課做筆記,剛擡起臉便被對方吻了過來。
左遇坐在桌子上,兩條腿放了下去,與她是面對面的距離,微微傾身吻住了她的唇。
沈木白措不及防,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
冰涼的舌頭抵開唇縫,左遇勾勒住她的柔軟,攪弄席卷了一圈,然後細細舔||吮着。動作雖然不粗暴,但卻帶着令人頭皮發麻的占有欲,每回沈木白都會有一種左遇想把她給吞進肚子裏的錯覺。
輕微的水漬聲在寂靜的教室裏響起,沈木白忍不住睜圓了眼眸,緊張兮兮的用餘光向周圍看去,在發現并沒有其他人注意到的時候,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舌尖被咬出痛意,左遇咬了她。
沈木白瞪了他一眼,雖然心裏微微氣惱,但還是壓抑住了火氣,對上那雙陰郁漆黑的眼眸,對方伸出手,扌柔||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惡劣的刮掃了一下她敏||感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