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後面傳來低低的議論聲,“我剛才看見她自說自話,挺吓人的。”
“不會是精神出了什麽問題吧?”
身邊吹來一陣陰風,兩人臉色發白,背後寒意上湧,頓時就閉嘴了。
她帶着左遇把大半的娛樂項目都玩了一遍,在下過山車的時候,頭有些暈眩的晃了晃。
左遇伸手指了指前方,看了她一眼道,“去那。”
沈木白順着他的手指看去,登時臉就白了,堅決的搖了搖頭。
左遇抓着她的手,一路拽着她。
沈木白沒辦法,在路人奇怪的目光下,頭皮發麻的走了過去。
鬼屋。
就算是在原來的世界,沈木白在一次班級活動中進去過一次,淚眼汪汪出來的。
後來打死她也不敢去鬼屋了,至于鬼片什麽的也是堅決不碰。
離鬼屋越近,沈木白就越想逃跑。
但是左遇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沈木白隻好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畢竟旁邊都有一隻真正的鬼了,那些假的有什麽好怕的。
但是等真正進去的時候,烏漆墨黑陰森森的氛圍,還有白衣女鬼,把沈木白吓得眼淚都飚出來了,死死地抓緊身邊的左遇,恨不得挂到他的身上。
那些假扮的工作人員更郁悶,他們覺得真是見了鬼了。
本來是想吓這名遊客的,誰知道還沒接近,就感受到有一股寒冷的氣息侵襲而來,讓人背後發毛,簡直了。
出來的時候,沈木白手腳都軟了,她想起那些各種恐怖的鬼還有聲音,心想,我再也不嫌棄左遇了。
在外面的飯館吃了飯才回去,玩了一天又進到鬼屋的沈木白神情恍惚的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累得像條狗。
就連左遇伸手進她的衣擺裏,也沒力氣瑟瑟發抖了。
她困得不行,閉上眼睛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睡了沒一會兒,便被左遇給撈進了懷裏。對方的唇重重的壓了下來,冰涼的舌頭吮住她的。
沈木白冷得打了一個哆嗦,被親得淚眼汪汪的睜開了眼睛,委屈的嗚咽了一聲。
但是她又不敢反抗,任由着左遇吻了她十幾分鍾。
沈木白捂着嘴,冷得小臉都白了。
她覺得和左遇接吻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對方頂多隻是摸她吻她,沒想幹點其他的事。
纖細的腰肢被對方扌無||摸着,沈木白打了一個哈欠,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了過去。
又被一隻鬼抱了一個晚上。
大清早醒來的時候,沈木白揉了揉鼻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她吸了吸鼻子,心想,完了,好像感冒了。
左遇盯着她看。
沈木白也看着他,然後又打了一個噴嚏。
心裏竊喜的想,感冒了左遇應該不會纏着她了吧。
但是事實證明她想多了,左遇隻是摸着她的臉道,“嗯,吃藥。”
沈木白憋屈的瘋狂暗示,“還有保暖,不能着涼,最好别碰冷的東西。”
左遇用那雙陰郁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唇邊掀開一道詭異的弧度,“就那麽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