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麽化解對方的怨氣。
沈木白陷入深深的沉思,左富忠的死亡和陳家輝幾人的事情告一段落,進度條才到百分之二十,這怨氣是得有多大。
她不敢多想,隻覺得這個任務對她滿滿都是惡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和一隻鬼同|居,還要被吃豆腐,沒有人權沒有話權,過得實在是太慘了。
歸根到底,還是左遇的命運問題,最主要的還是和他的成長有關。
所以沈木白深思熟慮了一下,決定從今天開始,感化左遇,讓他早點能投胎,這樣對大家都好。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幹的。
别說是感化,沈木白連多看他一眼都怕得瑟瑟發抖。
她躺在床上,眼看着就快十一點了,衣擺裏的那隻手還沒拿出去,沈木白鼓起勇氣叫了他一聲,“左遇。”
左遇含住她的耳垂,用手細細扌無||摸着她的腰線。
他的舌頭很冰涼,沈木白打了個哆嗦,便被他用手抓到自己的身上。
她的兩隻腿跨坐在左遇的身上,沈木白臉紅了紅,滿是羞恥的想要爬下去,卻被左遇給按住了。
對方陰郁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的盯着她,冰涼的雙手摸着她的臉頰,然後迫使她傾身下來,吻住了她的唇瓣。
沈木白冷得直打哆嗦,在冰火兩重天下,神經都麻木了。
暧昧的水漬聲在卧室裏響起,她被親了好一會兒,氣喘籲籲的趴在左遇的胸膛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的正經事,“左遇,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她不敢說是哪個地方,隻能滿懷期盼的看着對方,又些緊張又有些忐忑。
左遇摸着她的腰,像是愛極了這個地方,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道,“去哪?”
沈木白心虛,移開視線,含含糊糊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左遇不說話,隻是看着她。
就在沈木白即将要敗下陣來的時候,他才緩緩道,“什麽時候?”
沈木白心裏一喜,卻故作冷靜道,“周六。”
周六的那一天,她帶左遇去了遊樂場。
沈木白有些緊張,盯着身旁的左遇,試圖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
但是左遇隻是微微低下頭,用漆黑的眸子看着她道,“怎麽了?”
沈木白見他眉宇間沒有不悅的神色,松了一口氣,雖然心裏有點害怕和瑟瑟發抖,但還是鼓起勇氣的伸出手道,“手給我。”
左遇直勾勾地盯着她,直到把沈木白看得頭皮發麻,才伸出了一隻手。
左遇的個子現在有一米八,他的手指也比以前修長了不少,略微慘白的顔色,卻是漂亮的。
如果他的命運是原來的樣子,即便不會受到上天的寵愛,也一定不會差到哪裏去。
但是左遇已經死了,他的一生是悲慘的。
沈木白回想起那些東西,原本想要縮回去的手又堅定了起來。
旁人用怪異的眼光看着她,但是沈木白并不在意,隻是牽着左遇的手到售票處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