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塵密麻的吻滾落了下來。
“這裏是天音寺...”沈木白試圖說服這和尚,她怎麽也不敢相信對方怎麽突然就變了一個樣子,簡直跟中邪了一般。
“女施主...不要亂動。”忘塵被她不經意的動作撩撥了一下,越發難耐,百般隐忍着。
對方的唇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由原本的微涼變得越來越滾燙,沈木白真的怕了,“和尚,你會後悔的。”
“貧僧既然做了,便不會心生悔意。”忘塵用平日裏撚着佛珠的那隻手挑起她的下巴,将唇覆了上去。
...
沈木白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眼角泛紅,裏面的水汽越加的泛濫。
這和尚平日裏看起來分明沒有什麽料,哪知道力氣怎麽會這麽大,餘光還能瞥見那汗珠隐沒入塊塊肌理紋絡上。
“唔..”她已經快要承受不住,偏偏身後這和尚一下一下撞擊過來,未了,還傾身叼住她的耳垂,輕輕吮|咬着。
沈木白低低嗚咽出聲,“和尚..你混蛋。”
忘塵用手攬住她快要晃下來的身體,順着她的肩胛骨一路吮|吻而下,對她的謾罵充耳不聞。
酥酥麻麻,而且還食不知味的一遍又一遍。
腦子已經有些神志不清,沈木白咬着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已經使不上任何勁了,要不是身後的人在支撐着,早就已經滑落了下去。
遠處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沈木白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她甚至繃緊了身子,一動了不敢動。
身後的身軀緊貼了上來,在她耳邊輕聲道,“女施主莫怕。”
“咚咚咚。”窗外的人輕輕敲打了幾下,用遲疑的語氣開口道,“忘塵師弟?”
他的身影就倒映在上面,許是因爲火燭的緣故,還被拉長了些許。
沈木白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雖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裏面,但還是緊張得不行,更是一動也不敢動。
忘塵還在繼續着,緩慢而研磨。
她隻能死死地咬住嘴唇。
“明空師兄。”忘塵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語氣溫和道。
隻是聲音裏還是避免不了,帶出了點暗啞的味道。
外面的明空愣了愣道,“忘塵師弟怎麽還沒睡?”
他起夜剛要回到自己的房裏,哪知遠遠看到忘塵那裏還隐隐亮着燈,猶豫了下,還是過來詢問一番。
“隻是口渴了,起來喝點水。”忘塵回道。
明空抓了抓頭道,“這樣啊,忘塵師弟早些睡罷。”他說完,語氣微頓道,“那師兄就先回去了。”
“師兄慢走。”忘塵回着,一邊慢慢動作。
明空絲毫沒有察覺,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待他走後,沈木白微微喘着氣,明顯是被吓得不輕。
“女施主放松些。”忘塵傾身吻了她一下,語中帶着些許意味不明的笑意,“咬貧僧可是咬得緊。”
沈木白差點沒給鑽進地縫裏,咬牙切齒的低聲道,“你這和尚...真當是無恥至極,我當初怎麽就看走了眼。”
回應她的是忘塵落下來的吮吻以及動作。
直到後半夜将近虛脫的時候,沈木白才被抱上床,原本以爲已經結束了,沒想到昏昏沉沉剛要睡過去。
這和尚又覆了上來。
沈木白憋屈的叫爹叫娘都沒用,最後哭都要壓抑着嗓音,嗚嗚咽咽得好不可憐。
直到天要亮的時候,對方才放過她。
早已累得精疲力盡的沈木白委委屈屈的睡了過去,夢中還不忘罵這和尚一句。
聽着身旁傳來的呓語聲,忘塵唇邊露出些許笑意,帶着珍惜和寵愛意味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低聲道,“女施主,貧僧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好人。”
“這輩子,你就隻能呆在貧僧身邊,哪也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