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地位身份十分的低微,他們大多精神力爲E,這類人在帝國中,是最爲弱小無能的存在。他們沒有什麽生存能力,隻能做最苦力的勞動來養活自己。
當然,還有包括一些流放的帝國罪犯等,他們終生都必須監禁在這個地方,一輩子不能離開這個礦星,用每天的勞動力換取食物。
而沈木白現在的身體便是這些帝國罪犯的其中一個。
咣當咣當的聲音連綿不斷的在周圍響起,一群人扛着鋤頭鏟子低頭敲打着。
沈木白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心中無比絕望,“系統,你跟我到底有什麽仇什麽怨?”
她的命還能再苦一點嗎,竟然淪落到挖礦爲生的地步,這樣也就算了,大半個月了,她連一口葷腥的都沒得吃,整天不是營養液就是營養液,偶爾加餐還特麽的隻有一個饅頭三塊肉,哦,那肉差不多有小拇指那麽大。
或許是感受到了那濃濃的怨氣,系統難得沒有嘴賤,“宿主稍安勿躁。”
沈木白氣得差點沒一把捏碎手中的鏟子,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看着那頭的監工就要甩着鞭子過來,趕緊低頭繼續挖礦。
沒有人敢偷懶,隻能不斷辛勤的工作着,否則換來的便是一頓毒打。
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被剝削的人倒下的唯一下場便是扔在那裏不管不問,自生自滅,很快便會有新的一批人來代替他們。
就是這麽殘忍而殘酷。
四小時的工作時間馬上便結束了,一群人有條不紊的排隊領着發放的營養液,他們身上穿着肮髒陳舊的衣服,灰頭蓋臉,臉上的神情是麻木而冷漠的。
但并不全然是這樣,那些流放的罪犯們其中就有難服管教的,他們精神力比較強,時常利用自身的實力來欺壓比他們弱小的存在,或者拉幫結派,爲了利益打鬥鬧出矛盾都是常有的事,就連監工有時候都頗爲頭疼,隻要不鬧出太大的事情,便當做看不見。
反正隻要這些人在他們的掌控之内,那些小打小鬧就微不足道。
營養液并沒有什麽味道,順着喉嚨滑向食道,冰冷冷的。
“羅伊。”一個男人坐到了沈木白的身旁,那雙眼睛毫不掩飾他的放肆與癡迷,動作輕佻的緊靠了過來,仿若一條毒蛇般,目光粘膩得惡心。
沈木白一陣雞皮疙瘩,充滿抗拒厭惡的躲開他要伸過來的手,聲音冷冷道,“請你尊重點,魯比。”
這名喚爲魯比的男人聳了聳肩,“好吧,既然你不喜歡我靠近你的話,我可以離得遠一點。”
話是這樣說的,可是他那雙眼睛卻沒離開眼前這張令他着迷的臉。
羅伊是個很好看的男人,即便他的臉上被污垢所掩蓋,但是那雙眼睛卻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
就像是潘多拉盒子,引誘着人去窺探,占有。
魯比的目光不由得滑到了他那挺翹圓潤的屁股,露出一個惡心的笑容,“羅伊,你覺得我怎麽樣?”
沈木白看着他,心裏冷冷的想,鬼才要和你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