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久,唯有還在腦海裏的系統能給她一絲絲安慰。
最後實在受不了,隻能嗚咽出聲低低哀求着宴容不要再繼續了。
宴容将她整個人抱起來,滿足的蹭了蹭她的臉頰道,“好,我都聽師尊的。”
沈木白氣得想一巴掌呼過去,可拉倒吧,之前她叫停怎麽不停下來。
待身上穿戴了衣物,兩人重新回到了大殿中。
沈木白忍不住道,“我們呆的那個地方是哪裏?”
宴容微笑道,“師尊想要知道?”
雖然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沈木白還是點了點頭。
宴容回道,“是在我的丹田之中。”
沈木白,“.....”
她冷靜的掙脫開宴容的懷抱,兀自站了起來。
宴容也不生氣,目光溫柔的注視着她。
沈木白還是高估了自己,險些腿軟的重新跌入對方的懷抱中。
好歹現在也是元嬰期的她有些丢臉的不敢回頭看。
宴容從喉嚨裏發出低低的笑聲,重新将她擁入懷中,親了親她的臉頰道,“師尊不便,便由徒兒來代勞。”
沈木白已經一臉麻木了。
許久不見的倉鼠精又胖了好一大圈,一團白絨絨的毛中,已經找不到它的眼睛了。
沈木白撸了它好一大把,心中積攢了許久的郁氣總算能消一些了。
倉鼠精不敢怒也不敢叫,畢竟身邊有一個魔王大boss看着。
經曆了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沈木白終于懂得了原來呆在殿裏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有靈肉吃,有倉鼠撸,她淚眼汪汪得幾乎要掉下感動的淚水。
宴容期間帶着她去了一次魔界。
沈木白整個人被他抱在懷中,所到之處的魔修皆畏懼的低下頭去。
魔界與修真界不同,蒼穹一片灰蒙蒙,沒有靈氣可言,也沒有屬于修真界的秀美,到處都是死氣沉沉的感覺,形成了兩個極端般的存在。
宴容一邊抱着她,一邊與她低聲說着話。
沈木白沒有回話。
宴容也不生氣,就這樣緊緊地把她抱在懷中。
這樣的好日子并沒有持續多久,沈木白又再次被對方抓到了那個空間中,又進行暗無天日的雙修。
她腳上的鎖鏈名叫魂鎖,沈木白期間無數次想要試探它的鑰匙所在,換回的卻是宴容陰沉到駭人的臉色,緊接着又被按住一頓啪啪啪。
沈木白幾乎要出心理陰影了,她無比絕望的想,這樣下去,她遲早要瘋。
就這樣,沈木白已經由原來的元嬰期,進入了分神期,嗯,就是被做出來的。
就在她已經滿心絕望的時候,腦海中出現了消失已久系統的聲音,“魂鎖的鑰匙,就是宴容的心智。”
沈木白有些懵逼道,“什麽意思?”
系統說,“你隻要能迷惑住宴容的心智,我便能鑽住空子,将你傳送到下個世界。”
宴容如今已經是大乘期,他的心智豈是那麽容易就幹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