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水|漬聲在大殿中響起。
沈木白被他吻得氣喘籲籲,要不是修真之人體内的丹田靈力,這會兒早就已經暈了過去。一雙眸子裏充斥着滿滿的霧氣,她有些茫然的盯着眼前這張臉,不明白事情爲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也不明白多年前那個陰郁沉默的宴容如今會是另一番模樣。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就算是一個生性開朗的人,在魔界那個地方受盡一百年的磨砺和淬煉,出來的時候不變成瘋子就已經很不錯了。
而且這一百年的每個日日夜夜,宴容心心念着她,還有啓陽宗的那番話,久而久之,這份感情已經不是執念那麽簡單了。
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何時被褪去,對方的手一路蔓延而上,沈木白忍不住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
在那雙黑沉沉目光的注視下,她忍不住移開了目光,有些羞恥的咬了咬下唇,眼角滑下幾滴淚水。
晶瑩白皙的皮膚像是覆上一層淡粉的外衣,顯得無比的誘人。
宴容喉結微動,若是以往,他看着師尊的眼淚,可能還會停下來。
但是...一想到對方心裏真正的想法,胸膛裏的那股暴戾怎麽也壓不住。
宴容眼底的赤色越來越濃,以至于對方喊疼的時候也未曾停過一分一毫。
沈木白嗚咽出聲,卻隻能用雙手攀住對方的身體,那種仿若靈魂都被穿透的感覺真的太可怕了,無論怎麽躲閃也沒有任何辦法,隻會被更加用力的頂||弄着。
身下的動作未曾停下,宴容将臉埋進她的脖頸裏,落下密密麻麻的親吻。
沈木白已經由原來的羞恥到麻木了,她隻能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但是當感受到一片濕漉漉的觸覺時,她微微睜圓了眼眸。
宴容擡起臉,眼睛已經赤紅到一種駭人的地步,他哽着嗓音道,“師尊。”
像是一頭頻臨絕境的小獸般,從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嘶吼。
沈木白,“.....”該哭的人不應該是她嗎?
宴容眼眶裏布滿血絲,又再次低低的叫了她一聲,身下|頂|弄得更加厲害。
他就這樣低着嗓音,不知叫了多少遍,眸子越發的赤紅。
沈木白不知道該作何感想了,明明該委屈的人是她,該哭的人也是她,這人卻像是比她更委屈似的,更難受似的。
最後還要一邊被(cao)着,一邊安慰着對方。
等到結束後,沈木白一臉麻木的蜷縮在床上,修長白皙的小腿上是密密麻麻的痕迹,還有鎖骨胸口,一眼望去,十分的觸目驚心。
而反觀宴容,一臉餍足的抱住她整個人,蹭了蹭臉頰。
沈木白聲音沙啞道,“過去幾日了?”
宴容低沉着嗓音回道,“三日。”
沈木白哦了一聲,麻木的心想,原來這就是雙修啊。
“師尊想吃靈肉嗎?”宴容親了親她的臉頰,問道。
沈木白遲疑的點了點頭,有些絕望的心想,日都被|日|了,吃自然也是要繼續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