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現在頭腦裏都被系統那句話的信息給震得一片空白,什麽叫宴容知道她不是柳月真,還有可能知道任務的存在,對方是怎麽知道的?
整個人跌坐在床上,越往後越退,可憐的倉鼠精已經被吓得直接縮到下面的角落裏了。
宴容就那樣直勾勾地盯着她,也不開口說話,面無表情的模樣很是讓人心下一片毛骨悚然。
沈木白真想躲到床底跟倉鼠精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宴容伸出一隻手。
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那隻手輕柔地撫摸着她的臉龐,聲音低沉道,“師尊是在怕我嗎?”
沈木白睫毛顫了顫,沒敢睜開眼睛,内心瑟瑟發抖,搖了搖頭。
“師尊别怕我。”這人低聲說着,将唇輕柔的印到了她的眼皮子上。
沈木白感受到對方的雙手抱住了自己,越收越緊。
她忍不住瑟縮起了脖子,一時間摸不清宴容的态度。
宴容就這樣緊緊地抱着她,溫熱的氣息撲灑而來,良久沒有再動彈。
沈木白心下緩緩松了一口氣,正當她想開口說點什麽的時候,脖頸處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種沒有防備的痛覺讓沈木白一下子就眼紅了,她想掙脫對方,被被抓得緊緊的。
“宴容。”沈木白顫顫巍巍的開口喚了一聲。
“師尊,疼嗎?”對方緩緩松開嘴,鮮紅的血液浸染了嘴角,盯着她的臉道。
沈木白紅着眼眶,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委屈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宴容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髒處,雙眸赤紅得近乎駭然,“師尊,我也好疼,比你還要疼一千倍一萬倍。”
沈木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心裏亂如麻,不知道宴容到底是個什麽意思,隻能把眼淚憋了回去。
宴容伸出手指擦掉她眼角的一滴淚水,放到嘴邊舔了舔,露出一個微笑道,“師尊的淚水也是甜的。”
沈木白,“.....”
她頭皮發麻的不敢和對方對視,現在的宴容看起來真的很不正常啊。
下巴被一根手指輕輕挑起,對方的唇覆了上來,抵開她的貝齒,随即勾勒住那片柔軟,猶如狂風暴雨般的席卷。
口腔裏滿滿都是對方的氣息,沈木白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卻被一雙大手給拉了回來,然後狠狠地撞上對方的胸膛,由上至下。
宴容就躺在床上,大手一路往上,按住她的頭顱,越來越深入的舔袛着。
對方的舌頭像是要抵到自己的喉嚨處,沈木白忍不住嗚咽出聲,眼角一片泛紅,更何況男下女上的姿勢太過羞恥。
不知過了多久,宴容才慢慢放開她,那雙赤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聲音沙啞道,“師尊,我們來雙修。”
沈木白雖然不是很清楚修仙界的雙修,但是這種調|情手法明顯就是那種話本上的東東,她抗拒的搖了搖頭。
宴容也不生氣,一個動作,便将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後再次将唇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