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生性特别膽小,大大的黑眼珠子很是有靈氣,倘若今後有機緣,說不定能修成人形。
沈木白每天撸着它的毛,都快把它撸秃了。
倉鼠精很是生無可戀,軟趴趴的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沈木白這時候就會扔給它幾顆花生,倉鼠精就又滿血複活了,兩隻小爪子抱着花生吧唧吧唧的吃起來。
一人一倉鼠相處得十分和諧,隻是某位魔尊不高興了。
他一來,大殿内的氣壓都被降到最低,整個臉色陰沉得吓人。
倉鼠精吓得瑟瑟發抖,還不忘把最後一顆花生塞進嘴巴裏,然後縮成一團裝死。
“師尊。”宴容輕飄飄的看了那一團東西,然後将沈木白整個人抱進懷裏。
沈木白感受到他心情極度不好,很是識趣的沒開口說話。
女子的身體很是纖細,精緻白皙的腳一手就能握起來,腳趾圓潤可愛,還透着微微粉色。
宴容抓着她的腳,感受着那細膩溫軟的觸覺,眸色微暗道,“師尊怎麽光着腳?”
沈木白說,“爲師又不是凡人。”
宴容微微一頓,道,“師尊說的是。”
嘴上這麽說着,手上卻是重新裹得嚴嚴實實的。
沈木白任由着他去,見倉鼠精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忍不住道,“它怎會如此怕你?”
每次宴容來的時候,倉鼠精就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就連毛都掉了不少,很是影響手感。
宴容見她的注意力又被那倉鼠精吸引去,眸中一片暗色,“大莫是不喜歡我身上的氣息吧。”
沈木白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畢竟宴容如今是魔界的魔尊,這些小靈獸怕他也是正常的。
倉鼠精實打實的感受到那股殺意與不善,縮得更厲害了,顫巍巍的從身上掉下一揪毛。
沈木白見狀,心疼死了,要知道每掉一揪毛,手感就差上幾分好嗎。
于是她盯着宴容看了一會兒,用手扯了扯他的臉道,“可能是你不笑的樣子太吓人了。”
宴容被她這麽動作着,非但不生氣,心裏還一陣蕩漾,恨不得抓住她整個人,吻得對對方氣喘籲籲。
正打算履行心中所想的時候,懷中的人掙開他,将那隻倉鼠精抱了過來。
宴容的臉又再次黑了下來。
沈木白撸着倉鼠精的毛,見它抖得快掉了,忍不住對宴容道,“你笑笑。”
宴容彎了彎眸子,對她笑了笑,劍眉星眸的模樣好看得幾乎要令人窒息。
沈木白說,“..我是讓你對它笑。”
宴容臉色微微一僵,但還是聽話的對她手中的倉鼠精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倉鼠精瑟瑟發抖得更厲害了。
沈木白有些郁悶,她依舊不死心的讓宴容摸了摸倉鼠精,沒想到倉鼠精身上的毛又再次掉了一大揪。
“...算了。”她撸了撸倉鼠精,心裏很是郁悶。
宴容見狀,心中縱使吃味,但也不再動殺意,生怕師尊會真生他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