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每六十年進行一次比試,所有的弟子都有參加比賽的資格,同等修爲勝出者,便能得到獎勵。
這獎勵可不是一般的東西,故而有很多弟子爲了每次的比試,而努力修煉着。
沈木白雖然不知道這次的比賽獎勵是什麽,但是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這獎勵還真的是很厲害,啓陽宗也算是花了大手筆,想帶動宗門内的弟子。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先留在宗門内一段時日,順便讓宴容參加這次比賽。
而那元淩真人的師祖本應該在幾十年前就出關了,誰知預測失敗,故而到現在才出來。
他一出關,那元淩得知了消息,立刻趕來訴苦道,“師祖,我那三個弟子死得好慘啊。”
這位師祖在宗門内地位可不一般,他閉關前就已經是出竅後期了,如今出關便是分神了,那身上帶着的威壓可不是一般修士能夠承受的,他雖然身爲元淩的師祖,看起來卻和元淩看起來一般的年紀,這隻不過是修真之人的駐顔手法。
常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發生了何事?”
元淩之所以在宗門内有所底氣,仗的便是他的這位師祖,自然也不敢在對方面前放肆,将那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宗門内的秘境裏面妖獸衆多,每次都會損失一些弟子。”這常乙不以爲意道。
元淩見他不爲所動,連忙繼續訴苦道,“師祖,我那三個弟子可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秘境,那五十年前,卻偏偏一同在那小秘境丢了性命。所此事若無蹊跷,我絕對不相信。”
常乙目光落在他身上,不怒自威道,“那你想如何?”
元淩知道若是他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師祖是決計不會平白浪費修爲幫他,當即咬牙道,“我懷疑是那素衣真人還有那宴容幹的。”
他将那些恩怨緩緩道來,咬牙切齒道,“我後來萬般思考,總覺得我徒兒死的絕對沒有那麽簡單,那素衣真人爲何突然就同那宴容進入小秘境中。不就是因爲我将一個廢物扔給她,故而懷恨在心,所以才讓我徒兒死于非命。”
如果沈木白在這,聽到這番無恥邏輯的話,肯定很震驚。
這常乙也沒那麽沒腦子,“這理由太過牽強。”
元淩懇求道,“師祖,您不是有那搜魂的法器嗎,就幫幫我吧。”
他養了這麽多年的三個徒弟,說沒就沒,而且資質還是最好的。怎麽可能咽得下那口氣,就算死皮賴臉豁出去,今日也要讓師叔祖拿出那法器。
常乙像是想起了什麽,微微皺眉道,“掌門那不是有各個弟子的命牌嗎,是不是被害,一看便知。”
元淩咬牙道,“師祖,那命牌是碎了一半,不是同門弟子殺害。但是弟子心中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肯定有人身懷邪器,潛伏在我們的宗門之中,說不定就是魔修。”
談起魔修,怕是每個宗門聞之色變。
當年魔界曾經叱咤過修真界,多名魔修潛伏在各個門派,目的便是爲了統一修真界,那時候情況十分危機,若不是修真界數個大能聯手,而那魔尊也剛好因爲修爲身體自爆,如今的修真界怕是又是另一番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