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下來,柳月真心中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她素來心高氣傲,要面子,自然不會去調查這種微不足道的事情。
而這三位弟子從中嘗得些許甜頭,而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
“還真當我這個師尊是假的不成!”堂上穿着白衣修袍的女子柳眉一豎,眉眼間是滿滿的不悅之色。
大弟子趙禾心下一喜,但面上卻是假惺惺的求情道,“師尊,小師弟的傷剛好不久,再過一段時日再懲罰他也不遲。”
他心中明白,他說的這句話隻會更讓師尊生氣,到時候慘的隻會是宴容。
沈木白心中冷笑了一聲,甩袖轉身過來,視線睥睨,眉宇間盡是冰冷道,“趙禾,張三,周賈青,你們三人還要瞞我到什麽時候?”
三人臉上皆是一白,神色揣揣的跪下低頭,忐忑不安道,“師尊這是何意?”
沈木白甩了一樣東西到他們面前,語氣冷冷道,“若不是看到了這個,我這個師尊豈不是被你們當做耍猴一樣玩着?”
那東西落到殿上的地闆,發出細微的清脆聲,三人定睛一看,當場吓得有些尿褲子。
這東西赫然是大弟子趙禾的木牌,難怪幾日前不見,原來是丢在了那藏着書籍的屋中。
趙禾心下一慌,随即鎮定道,“師尊,這是前日我去藏書閣中想要看看有什麽功法能夠鞏固一下修爲,隻是看守不知爲何不在原地守着,弟子隻好擅自進去親自拿了。”
沈木白目光落在三人身上,語氣淡淡道,“你們還真把我當傻子不成,我已經問過守門的弟子,他那日沒有離開原地一分一毫,這又怎麽解釋?更何況那宴容如今沒有什麽修爲,光憑他一人又如何偷得了心法。”她說到這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如果這事哪天傳入其他人耳中,我這個師尊豈不是落得個管教不嚴,毒婦心腸的稱号?”
三人這下是徹徹底底的慌了,當下求饒道,“師尊,我們三人也隻是一時鬼迷心竅,隻是那宴容如今隻是個毀了靈根的廢物,害得他人嘲笑師尊還有我們雪靈峰,我們也隻是一時氣不過啊,求師尊開恩,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沈木白從堂上走到幾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幾人,“他是個廢物沒錯,但是你們欺騙我又是另一回事,我這個向來最恨别人把我當傻子,更何況還是我幾個好徒弟。”
三人的心不由得一顫,瑟瑟發抖着。
柳月真心高氣傲好面子,如果雪靈峰有人做了什麽讓她心裏不痛快的事,她絕對不會放過。
果不其然,上方繼而傳來一句冷冷的聲音道,“沒收三個月的靈石靈草俸祿,在此期間每日靜修十個時辰,來人,把他們拉出去打五十大闆,如果誰敢偷偷使用靈力,那就廢去一層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