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君九陵說了什麽,其中一個男子道,“已經處理好了。”
君九陵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聲。
衆屬下皆打了一個寒顫。
待君九陵走後,其中一個男子道,“武二,這女子是誰?”
沈木白眼上的黑布這才被解開,眼前模模糊糊到逐漸清明,她餓得有些發昏,覺得對面的人都變成了兩個了,于是有氣無力的甩了甩頭。
春花,哦不武二瞪了沈木白一眼,然後對着對面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道,“一個混進牢房裏裏企圖對教主圖謀不軌的女子。”
沈木白這才發現不是自己眼花,而是對面的兩人真的是長得一毛一樣,隻不過右邊的那位比較矮了一些,要不然還真分不清誰是誰。
那男子見她盯着自己,氣鼓鼓道,“你看我做什麽?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沈木白委屈的想,看一眼都不行嘛。
左邊的那個男子長得頗爲高大,神情比較冷淡,他淡淡的瞥了沈木白一眼,然後道,“先把她關個幾天吧,就由你來審問。”
于是事情就這麽決定了。
沈木白弱弱的開口道,“等等,我有話要說。”
武二顯得不耐煩,于是瞪着那雙銅鈴般的眸子兇狠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沈木白委屈道,“能不能先給口飯吃?”
氣氛有一瞬間的沉寂。
矮些的男子哆哆嗦嗦的開口道,“今天誰做飯?”
武二想了想道,“今天應該是輪到二堂主了。”
神情稍冷的男子身形微微定住,很是冷靜的開口道,“我想到我今天的内功還沒有練,你們吃吧。”
稍矮的男子也趕緊捂着肚子道,“我有點拉肚子,我先去茅房蹲了。”
還沒等武二說什麽,他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神情稍冷的男子看了一眼沈木白。
武二領會到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十分有信心道,“這娘們就是在裝傻,給我幾天,保準能拷問出她背後的主子是誰。”
在武二說完這句話後,那男子才施施然的走了。
沈木白卻是眼皮子跳了跳。
武二拉着她,兇惡道,“先讓你吃飽一頓,吃完了再審問你。”
沈木白心想,好吧,總比餓肚子要來得好。
但是她很快就知道錯了。
一臉痛苦的看着眼前這碗烏漆墨黑的粥,沈木白哆哆嗦嗦道,“春花,這是什麽?”
武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沈木白委委屈屈道,“大兄弟,這是什麽東西?”
武二白了她一眼,“這是粥。”
沈木白很是痛苦的對系統道,“系統,你放我回牢裏吧,我一定不鬧着吃肉了。”
系統說,“晚了。”
武二見她不吃,狠狠的把手往桌子上一拍,“你到底吃不吃!”
沈木白淚眼汪汪的看着粥,懷抱着希翼看着對面的人道,“有饅頭嗎?”
武二冷哼一聲,“就憑你,也想吃到饅頭?”
沈木白,“.....”
她已經不敢想象她到底進了一個什麽樣的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