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穿着紅色官差服的獄卒推搡着一個衣着樸素的女子,态度極爲不耐。
那女子踉跄了一步,險些要向前摔倒而去。
其中一個獄卒拉了她一把,然後啐了一口口水,“之前不是挺能耐的嗎?偷了東西還不認罪,怎麽現在又一聲不吭了。”
其他兩個獄卒目露不屑道,“跟這潑婦說什麽廢話,趕緊把她關起來,在裏面呆個把月,保準她出去變得老老實實的。”
拉着女子的獄卒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他看着沉默不語的女子,面露狐疑之色。
見他停下來,身後的一個獄卒詢問道,“怎麽了?”
那獄卒搖搖頭,随即繼續推搡着女子,“走!”
待幾人經過一扇牢房前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放輕了步伐,面色崩得緊緊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裏面莫不是住了什麽洪水猛獸。
幾個獄卒心裏卻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這裏面關押着的人,那是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怖得多。
待到走到下方右邊處的牢房時,才緩緩松了一口氣,額頭已經不知何時溢出了點點汗珠。
其中一個獄卒從腰側摸索到一串鑰匙,準确無誤的挑出一把鑰匙打開了牢門。
随着嘎達一聲沉悶的響聲,原本還在裏面淺眠的女牢犯們一個個睜開那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女子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推進了牢房中。
突然,一個女人沖了出來,欲要抱住其中一個獄卒的大腿,一邊高聲喊道,“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凄厲的叫喊似乎是要穿破人的耳膜,令人不由得虎軀一震。
獄卒像是已經習慣了如此,在那女人還沒觸碰到他之前狠狠的踹了一腳,神情冷漠。
随着堅實的牢門被關上,三位獄卒不怒自威的掃視了一眼牢房,随即收回視線。
之前拉了一把女子的獄卒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牢中愣愣站着的她,不耐煩道,“蘇翠花,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别想耍什麽花招,這是大牢,任你想破天也不可能逃出去。”
想到之前的撒潑拒不認罪,再看看眼前這個好似變了一個性子的女子,獄卒啧了一聲,露出不屑的神情,随即轉身跟随着另外兩位獄卒離開了此地。
站在原地的女子像失了魂一樣站在原地許久。
牢中的其他女犯人冷眼旁觀甚至笑得一臉意味不明,在她們眼中,新來的犯人隻不過是一個可以欺壓的對象,更何況這個新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半點放抗之力都沒有。
沈木白一臉失魂落魄的蹲到犄角旮旯裏,“系統,你到底是有多恨我?”
系統,“???”
沈木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像個委屈的兩百斤胖子,“我不要叫蘇翠花!”
系統哦了一聲,“你還可以給自己改名啊。”
沈木白想了想,對啊,她還可以給自己改名呢。
還沒等她露出高興的笑容,身後就傳來一個粗裏粗氣的女聲,“喂!你是叫蘇翠花吧?”
沈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