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還特意撥通了蘇淮言的電話,讓他聽到少女那絕望的慘叫聲。
一邊感受着蘇淮言那種仿佛被逼進絕境的困獸一般,一邊淩虐着少女,周刀疤隻覺得心中痛快無比,就連眼底也隐隐發紅,瘋狂得失去了理智。
“哈哈哈,蘇淮言,你知道我當初是什麽樣的感受了嗎?”他大笑着,面容無比扭曲。
倉庫裏其他幾個人面面相窺,都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種神情,其中一人走到周刀疤面前猶豫道,“周哥,在這樣下去她就死了。”
幾人雖然和周刀疤有交情,但也僅限于幾年前蘇淮言給的屈辱,所以這次綁架中,他們也是存着私心的,想要報當年的仇。
但是現在周刀疤的癫狂模樣,根本就快要把人給弄死了,幾個人隻是想要給蘇淮言點教訓,沒想要負上刑事責任。
周刀疤卻是哼笑了一聲,“你們走吧。”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其中一人勸道,“周哥,你才剛出來,沒必要爲了個毛頭小子再把自己整個人再給搭進去。兄弟幾個也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才幫你這個忙,珍重了。”
在幾人出去後,周刀疤看着奄奄一息的少女,舉起手中的紅刀子,喃喃自語道,“阿秀都離開我了,我找不到她,蘇淮言他憑什麽!憑什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這句話話音剛落,最後一刀竟是往少女的腹部上捅了進去。
周刀疤喪失了理智,又或者他一開始就是這樣打算的。深知蘇淮言的本事,索性魚死網破,選擇了最偏執最直接的辦法。那就是讓對方也失去最重要的人,不僅如此,還要讓他聽着少女的慘叫而無能爲力,就算最終趕來,看到的也是一具屍體。
蘇淮言确實瘋了,在看到少女屍體的那一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視線裏全是鮮紅的血色,椅子上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顔色。少女的身體被緊緊的綁住,秀發下的頭顱無力的低垂着,蒼白死寂。刺激着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無言的憤怒和悲傷充斥着每一寸感官,蘇淮言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雙手輕撫上少女的臉頰,少年留戀的蹭了蹭,嘴裏吐出輕柔的話語,“姐姐,一定很痛吧,你那麽膽小的人,很害怕吧...”
鮮血沾染了少年白皙的臉頰,黏黏膩膩的溫熱觸覺卻是讓他眼底的赤紅更加分明,喉嚨裏帶着些許梗咽,臉上卻是挂着溫軟乖巧的笑容,“很痛對不對,沒事的姐姐,有我在,我帶你回家。”
接開禁锢着少女四肢的捆繩,少女的身體無力的滑落到少年的懷中。
淚珠順着眼角滑落,黑色的頭發蓋住了他臉上的神色,少年緊緊的抱住少女,不住的親吻她的臉頰,鮮血蹭在他的嘴角和臉上,也絲毫的感到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