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不關心自己的女兒和兒子過得怎麽樣,相處的好不好,隻是在物質上補償了一點,然後住了一兩天又不回來了。
對此,蘇淮言保持着十分漠然的态度,好像與他無關一般。
“哎,再過不久後,我們就是高三的學姐了。”坐在位子上周佳霖歎了一口氣道。
沈木白卻是挺開心的,因爲許久不漲的進度在今天突然到達了百分之九十八。
但是她很快就開心不起來了,因爲在上廁所回來的途中她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打昏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個地方。
沈木白坐在一張凳子上,手腳都被綁得緊緊的,臉上的眼鏡不知道被誰摘掉了,但還是能看出這好像是一個廢棄的倉庫。
見到她醒過來,守着的男人對着拐角處的人道,“周哥,她醒了。”
“醒了?”一道粗粝的聲音響起,沙沙啞啞的,像是電鋸鋸在鋼闆上一般,難聽得刺耳。
“是。”男人回應道。
那道聲音的主人從陰影處裏走出,高大強壯的身體看起來很不好惹,對方一步步走過來,然後在沈木白的面前停下。
“感覺怎麽樣?”
男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喉嚨裏像是有東西一樣,似笑非笑的古怪意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沈木白微微眯起眼睛,這才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
一道長長的疤痕從對方的眼角處裂到嘴角,猙獰可怖,再加上周身那種暴戾以及在社會上上打滾已久的濃厚氣息,讓人一眼便心生膽怯。
沈木白冷靜道,“你是誰?”
男人笑了起來,“這要問你的好弟弟好情人啊.”
沈木白心下一轉,面色卻不變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男人繼續笑了笑,露出那口已經看不出原本顔色的牙齒,“不知道?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們現在先來給你弟弟打電話。”
....
台上的英語老師正在用她那柔美的聲音讀着課本上的内容,底下的同學似乎很喜歡她的課,大多都很認真的聽着。
蘇淮言卻是煩躁的蹙起了眉頭,隐隐有一種心神不安的感覺。
直接站起身子,沒有理會英語老師突然的驚呼聲,走出了教室。
到了高二(5)班的走廊外,視線準确無誤的朝着那個座位上看去,在發現到沒有少女的身影時,狠狠地皺了皺眉頭,内心的不安越來越濃烈。
班裏的老師大概是注意到了他,走出來詢問道,“是蘇同學嗎?你來找你姐姐?”
蘇淮言點了點頭道,“是,老師,她去哪了?”
老師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上課的時候就沒見人了,她的前桌說她下課去了廁所後就沒回來過。”
蘇淮言轉身就跑。
老師見狀愣了愣,卻也沒怎麽放在心上。畢竟一個那麽大的人,還能丢了不成,更何況這裏是學校,學生偶爾不想來上課去哪個地方偷懶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