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以人民黨主席鮑力多耶夫爲首的反對政黨,更是對其進入保加利亞進行着嚴厲的批評。“一國君主在沒有得到同意的情況下,私自進入另一國的國土這是對保加利亞的尊嚴的踐踏。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社會民主黨爲首的賣國政黨引發的,如果不是他們挑起這場争端,根本不不可能有這樣的事。”
接着他話題一轉又将槍口對準軍方。“我們保衛國家的軍隊,對于這樣的事居然沒有任何表示。難道軍方對此一點也不過問,軍隊還能不能保衛國家安全了?”
面對鮑力多耶夫的言論,軍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不過社會民主黨主席克爾斯特夫卻一點也不客氣。“對于鮑力多耶夫的言論我感到很失望,就好像這些年保加利亞的輪番上台的政黨一樣。他們隻知道批評,隻知道怎麽做對自己有利,完全沒有顧及到保加利亞各階層的民衆感受。
他就像一個道德高人一樣,要求這個要求那個,但是卻沒有辦法應對目前保加利亞的困境。而與他們不同的是我有,我有辦法将保加利亞從泥潭中拉出來的辦法。雖然這個辦法聽上去有些讓人難受,讓鮑力多耶夫這樣有道德潔癖的人不好受,但是這對保加利亞是最好的選擇。那麽我願意爲此付出努力,盡最大努力讓保加利亞民衆過上美好的生活。”
兩方的罵戰依然沒有阻擋埃德爾前進的腳步,進入保加利亞之後,他經過大特爾諾沃向普列文進發。在大特爾諾沃期間,埃德爾還接見了當地不少社會名流以及政客,除此之外工人農民他也見過不少。
而且埃德爾也非常明白,在大特爾諾沃是打開自己在保加利亞口碑的第一步,所以他對接見的每一個人都面帶微笑,而且都向其問一些訪問者關心的話題。
諸如你家裏糧食今年收成高不高,家裏有沒有困難。
今年生意好不好做,主要是那些方面讓你感到難做了。
這些話題不僅拉近埃德爾與這些人的距離,而且也讓他對保加利亞有了更直觀的感受。畢竟資料和報告不過是冰冷的文字,哪有面對面了解的更加透徹。
當然對于反對埃德爾進入保加利亞的政黨來說,他每向索菲亞邁進的一步對于他們都是一種煎熬。所以爲了阻擋其步伐,自然胡使用些其他手段。
在大特爾諾沃通往普列文的道路上,一群人正在一面反對埃德爾進入保加利亞的大旗下,忙碌着設置路障。
這次帶隊行動的是來自人民黨在該地負責人托普科夫,他正在指揮大家設置路障。
“把那根路障搬到路上去,其他人準備好挖斷道路,我們不能讓那位羅馬尼亞國王過去。”
而就在這時,一名被他安排偵查情況的年輕人滿頭大汗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托普科夫看着向自己跑來的年輕人問道。“怎麽了葛福林。”
隻見這位叫葛福林的年輕人還隔着一段距離就朝他喊道。“他們快到了。”
這句話讓聽到的托普科夫内心咯噔一下,他連忙迎了上去。“來了多少人,到哪裏了?”
“已經到沃爾村了,離我們這邊不到五公裏。他們是開車過來的,我看到長長的車隊望不到頭,估計人數至少在三千以上。”
“怎麽來的這麽快。”
托普科夫聽到葛福林的講述之後,忍不住抱怨一句。沒辦法在北面保加利亞人民黨成員本來就少于社會民主黨,而且願意來做事的更少。這次攔截行動是得到支援之後才開始的,不過目前來自南方的增援還沒到,現在自能依靠他們自己。
“我們該怎麽辦,還攔不攔?”
來自身邊其他人詢問,讓托普科夫感到頭大。看着眼前一千多号人,他一咬牙說道。“攔。讓大家做好準備,不過别用武器我們用拳頭。”
既然托普科夫說要攔,那麽沒的說大家鼓起勇氣準備着。
沒讓他們多等,車隊很快就出現在衆人面前。長長的車隊上豎立着歡迎埃德爾來保加利亞的口号,上面坐滿了人。
車隊看到路上障礙物和前面氣勢洶洶的托普科夫一行人,那還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
隻見車隊停下後,支持埃德爾一方的人下了車。帶隊的負責人一看這架勢,忍不住笑了起來。
“托普科夫,你這點人也想阻攔我們,是不是太過于兒戲了。”
這位帶隊的負責人,看來認識這位托普科夫。
“福爾克斯,你們這些羅馬尼亞人的走狗竟然引狼入室,我們人民黨可不是不會向其低頭。”
面對托普科夫将自己叫爲走狗,福爾克斯一點也不生氣。
“總比你們讓民衆受苦強吧,沒有本事就知道一天到晚指責這個指責那個。自己解決不了問題,還有意思說别人。我看你們人民黨也就那點嘴皮子功夫。”
福爾克斯的話讓托普科夫十分惱怒,他也不多言語直接大手一揮。“将這些羅馬尼亞的走狗”
面對向自己湧來的這些人民黨人,福爾克斯面露不屑,一聲怒吼着。“将這些甯頑不靈的人趕走。”
兩方的戰鬥立刻打響,代表兩個不同理念但同樣都是保加利亞人團隊,開始了一場混戰。
雙方你來往往好不熱鬧,不過總體上是紮着黃袖章的社會民主黨占據優勢。畢竟三千多人打一千多人,能不有優勢麽。
其實像這樣用拳頭較量的戰鬥,在埃德爾進入保加利亞之後就沒有斷過。因爲他的到來讓事态更加的激化,但是這對他而言重要麽。隻要埃德爾能夠掌握住保加利亞,那麽一切都不重要。所以像這樣的戰鬥,除非埃德爾徹底掌控做保加利亞之前,一定會繼續發生。
所以對于這些厮打的人而言,他們爲了各自的理想扭打在一起,顯得那麽的……
而最終的結果也像目前保加利亞的局勢一樣,以社會民主黨的勝利而告終。
至于埃德爾,也順利的在衛隊的保護下進入了普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