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晚宴過後的第二天,兩方關于合作的議題就此展開。
在政府大樓的一間會議室内,由外交大臣科斯特爾等高官組成的羅馬尼亞談判代表團,正在與由德國總理威廉·馬克思爲首的政府官員爲主,摻雜着德國大資本家工廠主等人的代表團,商談關于兩國合作的事宜。
“諸位,這次商談合作,我們希望能夠達成雙方互利的結果,所以在這裏我提前預祝雙方合作愉快。”
作爲一國君主的埃德爾,率先說出自己對這次商談的期望。而德國總統艾伯特随後也說出同樣意思的話,接下來關于兩國合作的商談就這樣開始了。
實際上埃德爾隻在第一次商談時露了個面,接下來都丢給政府和軍方去談。
因爲大方向上,德國和羅馬尼亞完全沒有利益沖突,而且兩國之間還有很好的互補。羅馬尼亞需要德國的技術和設備,而德國需要羅馬尼亞的資金和農産品,而且羅馬尼亞也有能力掩護德國進行秘密研究,兩國之間完全是天作之合。而且在抵達柏林後,德國方面的态度也讓埃德爾非常放心。
既然德羅兩國合作問題一切順利,那麽埃德爾的行程就有了其他安排。
西格馬林根城堡位于德法邊境的巴登-符騰堡州中心地帶,原本是霍亨索倫-西格馬林根侯國的的政府駐地,而現在是家族的私産,也是老國王卡羅爾一世的出身之地。
作爲家族在羅馬尼亞的旁支,埃德爾這次訪問德國沒理由不來這裏拜訪。事實他目前正在族長威廉親王的帶領下,在西格馬林根城堡做客。
“這是叔父原本在西格馬林根城堡的房間,自從他去了羅馬尼亞,就一直保留着。除了在93年大火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會有人負責打理,而且一直是按照他的習慣布置。”
白發蒼蒼的威廉親王帶着埃德爾夫婦,來到他父親卡羅爾一世以前住過的房間,向他講解着這個房間的來曆。
“感謝表哥的接待。父親之前一直對西格馬林根城堡念念不忘,可惜國内事務繁多一直沒有機會回來看看。”
埃德爾站在自己父親待過的這個房間内,向表哥威廉親王說着父親對沒能回來看看的遺憾。當然這話裏有多少是卡羅爾一世的意思,有多少是他所說的客套話,就知道上帝才知道。
而且埃德爾感覺自己和這位威廉表哥年紀差距有些大,一個才三十多數歲可以說朝氣磅礴,另一個已經白發蒼蒼垂暮之年的老人了。不過這能怪誰,誰叫埃德爾出生那麽晚。
埃德爾在這間父親居住過房間審視了一番後,就走了出去。其實主要是裏面沒什麽好瞧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房間布置,并沒有與衆不同的地方。
當埃德爾夫婦與威廉親王巡視一圈城堡的時候,一聲喧嘩聲引起了衆人的關注。一名年輕人因爲想要進入城堡在受到阻攔後,在那裏大喊大叫。
“該死。”
身爲城堡主人的威廉親王,暗罵一句後招來管家吩咐幾句後,就讓其去處理這件事。
将一切看在眼裏的埃德爾,有些好奇的問道。“這人是誰,好像對城堡很熟悉?”
“是的,這是我侄子卡爾,一個喜歡最求生活的人。我們不用在意他。”
看到威廉親王不喜歡談論這位侄子卡爾,埃德爾自然也不會對其有多少關注。
這位卡爾是他表哥費迪南的長子,在原本沒有他的曆史上,這位簡直在歐洲聲名狼藉。愛美人不愛江山說的就是他,而且他還是濫情。除此之外,從兒子手中繼承王位讓他也算是歐洲第二人(第一次是阿拉貢王國國王馬丁一世從兒子手中接過西西裏王位)。
不過這一切埃德爾并不知情,誰讓他對羅馬尼亞之前的曆史并不熟悉,所以對于并沒有過多感觸。
埃德爾除了參觀城堡之後,當天也留宿在這裏。所以在當天晚餐上,霍亨索倫·西格馬林根家族的主要成員們,與埃德爾夫婦一起共進晚餐。
“幹杯,願上帝祝福這片土地。”
作爲族長的老威廉舉起酒杯說出祝福語。
“幹杯。”
面對威廉族長的盛情款待,埃德爾自然也很給面子。
事實上目前埃德爾所在的羅馬尼亞霍亨索倫·西格馬林根家族,算得上是一個新家族。隻不過埃德爾這位有着紅色東方思想的家夥,對于歐洲的貴族制度有些不感冒,所以并沒有打理自己家族意思,以至于目前王室家族成員就隻有埃德爾一家人。
當然造成這個原因除了埃德爾自己以外,還有卡羅爾國王就他一個獨子的原因。原曆史上羅馬尼亞王室能夠發展壯大,除了因爲老國王無子,隻能選自己侄子,以至于其他家族成員搭乘這趟便車,迅速壯大起來。
而這次面對埃德爾的拜訪,老威廉也有着想起其幫助一番的打算。畢竟目前德國已經是共和制,雖然他們的貴族頭銜還可以私下叫一下,不過這不能解決溫飽。
要知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們這些人想要維持過得去的生活,可是需要不小一筆花銷。而目前家族的資産在目前德國國内,急速貶值。而恰好來自羅馬尼亞富親戚到訪,自然被他們關注起來。
而埃德爾對于資助一下這些親戚也是抱着無所謂的态度,隻要開口金額不大,他就會同意。畢竟他目前關注點不同,現在他是在以天地爲棋盤,玩着隻有少數幾個人能玩遊戲。
說道這裏,埃德爾來此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見見未來攪動世界的一位人物。目前被關押起來的啤酒罐暴動的組織者阿道夫·希特勒。當然這是在他拜訪完霍亨索倫·西格馬林根家族之後,順路去看看這位新冒頭的政治暴動者。
畢竟埃德爾陛下事物繁多,順路走到慕尼黑,正好聽到這位的事迹,于是抱着好奇的态度看看這位希特勒先生,也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