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選能行嗎?”
巴斯洛伯大使當然知道參贊在大使館的地位,這可是大使之下使館的二号人物。所以對于馬斯諾參贊提出的人選,他有點覺得不可思議,于是在再次确認到。
“我們仔細的了解過這名安第齊·丹東先生,我們發現他在聖彼得堡的外交部名聲就不算好,喜歡留戀于煙花之地。不過因爲他抱上了拉斯普京的勢力,所以被任命爲俄國駐羅馬尼亞大使館的參贊。而且在我們了解的小道消息中,這名安第齊·丹東先生的妻子和拉斯普京好像還有過一段風流韻事。”
對于俄國宮廷的寵臣拉斯普京,巴斯洛伯哪怕呆在羅馬尼亞也不會陌生。對于這位從西伯利亞來的神棍,其經曆簡直比小說主角還要精彩。
他出生于俄羅斯西伯利亞的一個農家,其父早年好賭。拉斯普京本人早在十幾歲的時候,就成爲同村人眼裏的“問題少年”,酗酒鬧事,偷盜無賴。“拉斯普京”是大家給他起的外号,意爲:淫逸放蕩,後來大家就漸漸的忘了他本來的名字。
拉斯普京在30多歲時結識了一些東正教異教徒,這些人相信到達上帝之處的唯一途徑是犯罪。這讓這名問題少年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于是開啓了神棍生涯,以散播預言和施展神醫爲絕活。
後來被他撞大運的預言到俄羅斯某地的三月幹旱,以及治好了尼古拉二世叔父尼古拉大公的狗,因此名聲大噪。拉斯普京利用他不知從哪裏學來的占蔔和咒術,輕松地籠絡了一批貴族,在整個上流社會風靡一時。
當時的俄國皇帝爲尼古拉二世,皇後亞曆山德拉笃信神秘主義,喜好招待“神僧”、“聖童”、“先知”、“預言家”、“救世主”之類的人物,所以這位問題少年就成功上位了。後來,拉斯普京還神奇的爲尼古拉二世患血友病的兒子阿列克謝止血,這讓皇帝夫妻對他“崇拜不已”,拉斯普京在當時的俄國開始“橫着走”。
拉斯普京生活的日常就兩個字——淫蕩,經常和多名女性一起“靈修”,據說他睡遍了當時俄羅斯所有的貴族少女以及名媛貴婦。
所以能對拉斯普京胃口的安第齊·丹東,那麽私生活一定會很精彩。馬斯諾參贊提出的人選,現在巴斯洛伯大使看來是沒有問題了。
“你去準備吧,我會給你準備4萬……不,6萬列伊的經費,一定要想辦法将其拉下水。”
巴斯洛伯大使考慮清楚後,讓馬斯諾參贊去将這位安第齊·丹東先生拉下水。對于巴斯洛伯大使而言,哪怕不能探聽到這次羅馬尼亞和協約國談的内容,收買一個敵國大使館參贊也絕對劃算,因爲俄國外交政策沒有多少能夠隐瞞到參贊這一級。
巴斯洛伯大使在吩咐了馬斯諾參贊之後,就準備出門。現在他需要先解決柏林發給自己的任務,想辦法獲得羅馬尼亞履帶式戰車的圖紙才行,當然如果羅馬尼亞能夠提供實物那就最好了。但是巴斯洛伯大使認爲這個可能性不大,除非羅馬尼亞不打算中立了。
埃德爾看着眼前的巴斯洛伯大使,再一次詢問道。“大使閣下,你确定這是貴國提出的要求。你們應該知道羅馬尼亞是中立國,我們不可能違反其中立的原則。”
巴斯洛伯大使聽到埃德爾的話,在内心中不置一詞,說的上次賣飛機射擊協調器就不是他的意思一樣。不過他可不會将心中的話說出口,反而更加的卑躬鞠膝的講到。“是的陛下,這就是我們政府想要提出的條件。”
埃德爾直截了當的講到。“你們這個要求,我們不可能答應。要知道我們羅馬尼亞不會違反中立法則,所以你們看見死了這條心吧。”
聽到埃德爾直接拒絕的口氣,巴斯洛伯大使也不生氣。他知道這種新武器體積太大,對于羅馬尼亞的直接拒絕他也有心理的準備。不過他不會這這樣放棄,這次過來主要是爲了讓羅馬尼亞知道,德國對這項新武器很感興趣。
埃德爾送走巴斯洛伯大使後,拿起桌上自己得到索姆河戰役的情報。對于坦克是否要給德國他也是很迷茫,從内心上他希望德國在西線能夠讓英法流更多的血,讓其在戰後更多的經曆放在舔自己傷口上。但是目前看來曆史的慣性依然強大,他這隻蝴蝶對于英法造成的傷害還是有限。
事實上這是埃德爾的錯覺,在這個時空,他已經在給英法造成了不小的額外傷害,英法林林總總已經比原曆史上多損失了十多萬人。這從英國從1915年11月将志願兵制改爲征兵制就可以看出,這比曆史上提前了2個多月,不過這些都不被埃德爾所了解。
面對德國的要求,現在埃德爾打算找普列山商議一下,軍事上的事還是需要軍事專家才能解決。
“陛下我認爲……對于德國的要求……我們可以拒絕,不過爲了緩和與他們的關系,我們可以從圖紙和設計上想辦法。”
普烈山上将在聽到埃德爾将德國的要求說出後,一字一頓的對國王講解到。事實上他對于德國的請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依據以前國王對德國的态度來講。
看到說的吞吞吐吐的普烈山上将,埃德爾知道自己這是問錯人。于是他換了個方式。“那麽你認爲我們将部分設計交給德國,對我們有威脅嗎?”
聽到埃德爾在軍事上的詢問,普烈山不做思考的講到。“不會,這個威脅可以忽略不計,因爲我們隻是交給他們部分圖紙,而且他們也沒有時間仔細的研究。”
對于普烈山的話,埃德爾決定在思考一下。“好吧,我在想想。”
在埃德爾爲德國的要求感到苦惱的時候,德國大使館的另一個計劃正在按部就班的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