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川發出這個微博後。
無數粉絲點贊。
“哈哈,江導霸氣。”
“這是江導和王桓對賭以來,發布的最有信心的一個微博。”
“哈哈哈,王桓敢不敢出來回應江導這番話?”
“用屁股想,王桓都不可能是神秘哥。所以江導這番話就是在諷刺王桓呢。”
“恭喜江導, 成功保全了自己的家産。”
“……”
江川心中得意,這是這幾個月以來他最爲揚眉吐氣的時候,雖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意什麽,但就是很得意。
于是他再次發了一個微博:“我們娛樂圈的明星,就應該向神秘哥學習,學習他這種大公無私、不求索取的精神。可惜我不知道神秘哥到底是誰。如果知道的話, 我覺得我應該過去向他敬上一杯酒, 恭恭敬敬叫一聲哥,因爲他當得起這個榮譽。”
網友們再次評論。
“江導大氣。”
“說的很對。”
“神秘哥擔得起這個榮譽。”
“這種不圖名不圖利的人,才是最值得敬佩的聖人,才是真正心懷大慈悲的人,才是華夏最令人感動的人物。”
接下來的時間内,在江川等有心人的推動下,神秘哥的名氣越來越高,甚至成爲了整個華夏人的榜樣。
江川看着網絡上的議論,嘴角勾起笑容:“沒錯,就應該這樣。将神秘哥捧上去,打壓王桓這種人的熱度。讓華夏的網友樹立起正确的三觀。嗯,拉上林炜、何笑等人,繼續力挺神秘哥, 宣揚神秘哥的事迹。哪怕我費心費力,也要将神秘哥捧起來,讓王桓狗ri的睜大眼睛看看, 别人是怎麽做的!”
另外一邊。
王桓的天字号第一腦殘粉——高澤雨見到江川的微博,以及一些網友們的評論後, 肺都快氣炸了。
他怒道:“卧槽, 這狗日的神秘哥哪裏冒出來的?不就是建立了一個狗屁基金會嗎?居然讓人捧到比老大還高的人氣和地位了?難道老大捐款捐的少?難道老大爲社會的貢獻小?難道老大不持久?”
搞他!
這一天, 雨女無瓜重出江湖,跟江川、林炜等人的粉絲戰成一團。
江川等人的粉絲全力維護神秘哥。
雨女無瓜費盡心機抹黑神秘哥。
至于戰果:
最終以九千萬雨粉全網瘋狂圍剿“雨女無瓜”結束了這場隻持續了幾分鍾的戰鬥。
“尼瑪的,你們雨粉是不是都是傻X?”
高澤雨呆呆看着這個結果,氣得破口大罵,欲哭無淚。
雨女無瓜這個賬号算是徹底廢了!
……
……
兆程溝小學。
孟書記握着江慕雲的手,誠懇道:“江小姐,實在抱歉,這次給你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不過慶幸的是,我們在接到了羅秘的電話後。立即派出了縣裏的骨幹力量趕來,這才沒有釀成大禍。請你放心,接下來,像杜大雷這種毒瘤,我們一定會從嚴處理,務必不能讓他和其他團夥繼續爲禍社會。給你以及老百姓一個交代。”
江慕雲不着痕迹抽出手,微笑道:“謝謝孟書記,我們相信你們。”
孟書記繼續問道:“那江小姐接下來,是否有意繼續在兆程溝實施希望計劃?”
說完後,孟書記和窦局長眼巴巴望着江慕雲,生怕她說出一個不字。
江慕雲淡淡一笑道:“我這次來貴省,就是爲了建設希望學校而來,不過在剛才的時候,我聽到一位小朋友說,在一個名叫瓦房坪的地方條件比這裏更加艱苦,而且還遭受過自然災害,所以接下來我想先去瓦房坪考察一下再做決定。”
瓦房坪?
孟書記和窦局長對視一眼,神色變得凝重。
猶豫了一下,孟書記問道:“江小姐準備什麽時候前往瓦房坪?”
江慕雲道:“現在。”
孟書記一愣:“江小姐,瓦房坪在地處深山,交通不便,甚至連摩托車都過不去,隻能徒步而行。此刻已經到了下午一點,若是現在去的話,恐怕今日難以返回。要不你明天再動身?這樣我們可以做一些準備工作。”
江慕雲微微一笑:“不了,時間不等人,我這次來是實地考察的,不是來享福的。不能返回的話,那就在瓦房坪留宿。”
“江小姐果然是一心爲民的典範。”
孟書記贊歎一聲,當機立斷:“窦局長,請你将杜大雷等人羁押回去。至于我,則留在這裏,陪同江小姐一起前往瓦房坪。”
如此多的記者在身後,而且還有羅東在,孟書記當然不會錯過這個身先士卒、深入民衆的好機會。
隻是瓦房坪那地方……
孟書記皺眉想了想,覺得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畢竟半年前的山體滑坡事故,他當時已經做了最妥善的處理。
另一邊。
羅東避開了記者,低聲問道:“王桓,現在需不需要打個電話給胡老?”
王桓搖頭:“先去瓦房坪再說吧,胡蕾在不在瓦房坪,我現在還不敢确定,隻是我的猜測而已。等确定了消息,再告訴胡老也不遲。”
羅東點頭:“那行,不過這次我們去瓦房坪,可能不會太安靜。”
他看了一眼身後龐大的記者群體,露出無奈的笑容。
王桓笑道:“沒事,他們想跟着就跟着呗。”
羅東搖搖頭,他指的不安靜可沒有那麽簡單。
半年前瓦房坪的那場重大災難,當時媒體隻是稍微報道了一下便匆匆了事。而現在這麽多媒體過去,恐怕會舊事重提啊……
而這件足以震動全國的新聞,稍有處理不慎,就會引起嚴重後果。
……
……
下午一點半。
孟書記找來了兆程溝一個村民帶路,一行人便開始步行前往兆程溝。
很快,大家就知道孟書記說的山路艱難是什麽意思了。
隻見兩旁的大山越來越高,狹小濕滑的山路上滿是泥濘,稍一不慎就會摔跤。有的時候,陡峭的山路,每個人甚至要借助旁邊的石頭借力才能爬上去。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
所有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條大約四五十米寬的河流,河流被兩座大山夾擊,兩側是高達數百米的峭壁。
河水呈黃色,十分湍急。
“要去兆程溝,就必須渡過這條大河。”帶路的村民說道。
而過河的唯一途徑,就是橫跨在河上的一條鐵索。
如果要過河,就必須讓自己坐在吊索上,然後通過滑索,滑到百米之外的對岸。
許多記者,見到眼前這一幕,大腦便開始發暈。
哪怕是王桓,後背都生出寒意。
“胡蕾真的去了瓦房坪?她一個弱女孩到底怎麽過去的?”
這一刻的王桓,心中泛起震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