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凰聽了,大吃一驚:“蕭亞軒,你不能這麽幹,同一件事在他身上上演兩次,你得考慮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萬一車秋良承受不了,整個人會崩潰的!
我好不容易逃過一劫,還是把你當的替罪羊,但是你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關于陳曦這個女人,我實話實說,也不怕你傷心,她對車秋良這個窩囊廢,還是比較上心的。
車秋良在她心目中的分量比你要重得多,就在她戀上英國佬亞瑟的時候,她都不敢把亞瑟帶回家,怕的就是車秋良生氣。
陳曦怕過誰,隻要她愛上的男人,在她的糖衣炮彈攻擊下,沒有一個不俯首帖耳的。
男人對她來說,就是一次性衣服,穿過了,随手一扔,就成了垃圾。
她從不懼怕男人吃醋,但是她卻忌諱車秋良吃醋。
所以,我勸你這種事有一次就夠了,不要再整第二次,不然真的鬧開了,你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說不定你會被她逐出新世紀,再無機會親近她。爲了這樣的女人争風吃醋,你就是一個傻瓜。”
金鳳凰苦口婆心勸蕭亞軒别太嚣張,否則隻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陳曦誇我比那個男人有魅力,而且那種功夫要勝車秋良,所以你不要擔心,陳曦不會對我怎麽樣的。”
蕭亞軒不聽勸告,他從金鳳凰處,尋得了車秋良的電話号碼。
真的故伎重演,把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和相片,又匿名發給了車秋良。
金鳳凰搖頭歎息:“這可真要命的了,一個詭計反複多次使用在車秋良身上,
不知道那個窩囊廢,心理承受能力有沒有這麽大,如果是我,肯定要吐血了。”
金鳳凰猜得沒錯,當車秋良又看到這些大量的匿名視頻和相片時。
他那顆心,瞬間沉到了海底,對陳曦真的太失望了。
僅僅一瞬間,他就釋然了,本來就沒對她抱多大期望,又何來失望呢?
這一次,他開動腦子,沒有再把這些東西給陳曦,陳曦這個女人,本來就不可信任,她隻是單純的喜歡在男人之間周旋。
喜歡衆星捧月的感覺,被衆多男人捧在手心裏,讓她很有成就感。
昨天是這個,今天又是那個,明天還會有更多的帥哥酷男出現,讓人應接不暇。
車秋良想開了,也有了自知之明,既然馴服不了這個女人,隻好順其自然。
再說,他當初接近陳曦的動機,也不純潔,還不是爲了錢!
陳曦已經達成了他的願望,他又何必奢望更多呢?
等自己撈夠了錢,再把這個女人踢掉,她愛玩多少男人,随她去玩好了,最好被哪個壞男人,把她的東東弄爛掉最好。
車秋良平複了情緒之後,仔細看了看那些污穢不堪的視頻和相片,才發現,陳曦今天鬼混的這個男人,好眼熟,竟然是蕭亞軒。
這就不用猜了,這些視頻和相片,肯定就是蕭亞軒發過來的,他是在挑戰自己的底線。
車秋良不動聲色,幹脆來一次大搬家,把這些東西轉發給了大嘴,大嘴是個火炮型,如果看到這些污穢不堪的東西,肯定不會饒過蕭亞軒。
“蕭亞軒,想玩我,你還嫩了點。”車秋良陰冷的說道。
自從大嘴的肚子日漸隆起,蕭亞軒連碰也不想碰她了。
那裏的小别墅房雖然還租着,他回去的時間已經很少很少,簡直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大嘴有時候回去,看到冷冷清清的房子,這裏已經沒有了昔日的歡聲笑語,心裏非常落寞。
她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肚子裏的孩子身上,隻要孩子一落地,長得招人喜歡,
嘴巴像歡歡那樣能說會道,她相信,蕭亞軒那個冷漠的心,肯定會被融化掉。
大嘴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和等待。
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手裏拿着電視機遙控,漫無目的的搜索電視台節目。
因爲心情不好,電視也看不下去。沒辦法,她又不想睡覺,隻能無聊換頻道打發時間。
大嘴的手機不停的接收到一系列的信息,是誰發來的信息?
她好奇的打開手機看了看。
原來是都是匿名信息,她嘴裏咕哝道::“誰這麽無聊,發這麽多信息給我?”
因爲她自己也無聊,便點開看了看,那些信息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畫面和視頻,還是直播。
現在這世道,人心不古,世風日下,盡弄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大嘴嘴裏罵着,因爲無聊,她還是點開了看。
這一看不要緊,她當場被裏面的畫面和不堪的場面,驚得一愣一愣。
“真人直播,也真敢拍,我也是服了!”
她也是過來人,也想看看别的男男女女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時,是何種表情。
那些驚心動魄的畫面,那兩張男女主人公的臉,是如此的熟悉。
大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揉揉眼睛,這次她認出來了,這些圖片裏的男女,就是蕭亞軒和陳曦。
蕭亞軒想幹什麽,爲什麽要給她發這些圖片來?
大嘴心如刀割,這個王八蛋,和陳鑫如此親密的畫面,做了也就做了。
快活了也就快活了,爲什麽還要發給她來看,刺激她,這是故意在氣她呀。
大嘴所有的希望一下子破滅了,她的精神好像崩潰了一樣,恍恍惚惚。
她在客廳裏走來走去,失魂落魄,不知道要去幹什麽。
她想找一個人,訴說自己的痛苦,想找三姐,三姐還要帶小孩子,不能吵她。
而且李手也不可能給她出主意,她的腦袋瓜子還沒大嘴靈活呢,于是,她隻有把希望寄托在師傅身上,于是,她機械的關好門,朝師傅家走去。
她走路,整個人輕飄飄的,好像沒了魂魄,一個人在街道上遊來遊去,居然找不到去師傅家的路了。
她就這樣随腳亂走,不知道在街上遊了多久,終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大門,
但是她已經疲憊不堪,連敲門的力氣也沒了,整個人靠在師傅家的大門口,慢慢癱軟在地。
大嘴目光呆滞,在門口坐了整整一晚上。
清晨,濃霧彌漫。
大嘴呆滞的坐在大門口,耳邊雖然有很多鳥鳴,百啭千聲,她好像失去了聽力。
一團團微帶寒意的濃霧撲在她臉上,掠過身旁。平日那裝着耀眼的高壓水銀燈泡的路燈,
今天顯得那麽暗淡無力,在翻騰缭繞的霧氣中閃爍迷離。
她仿佛置身于另外一個世界,眼前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濃重的大霧彌漫在天地之間,好象從天上降下了一個極厚而又極寬大的窗簾。
她的視線全被霧擋住了,好象在空間裏就隻有眼前這麽大。
依稀有行人路過,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她都無動于衷。
路邊的樹木隻能看出個黑影子,想必她在别人眼裏,也隻是一個黑影。
朝陽要去上早讀課,第一個早起來,當他打開大門,“嘭”的一聲響,突然看到一個人倒下,吓得他尖叫起來。
他扭頭就跑,還邊跑邊喊:“死人啦,好像死人啦,我們家門口好像死人啦。”
大家聽到朝陽的大呼小叫,一個一個趕緊起床。
“大清早的,你亂叫什麽?”
張笑笑率先走出來,大聲斥責他。
“姐,不是我大驚小怪,你自己去看一看吧,我剛把大門打開,就有一個人倒下了,我哪裏還敢去看,吓都吓死了。
如果是坐在大門口,是個活的,肯定不會倒下,隻有死人,才會自動倒下。
反正好吓人的,你自己去看一看吧,我是不敢去看了。”朝陽躲在笑笑身後,膽戰心驚。
誰會一大早坐在我們家大門口呢?
笑笑疑惑的走過去,她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倒在地上。
連忙跑過去一看,發現居然是大嘴。
這是怎麽回事?
這時聞訊而來的張雲翔和亞瑟,也趕了過來。
“老爸,這個暈倒的人是大嘴!”笑笑心急如焚,急得快要哭了。
“亞瑟,快過來幫幫忙,把她擡進屋裏去!”張雲翔連忙招呼道。
“哎呀,她的手腳好冷,不會已經……”亞瑟驚呼道。
笑笑大聲道:“不許胡說八道,大嘴是不會死的,昨天她還活蹦亂跳的,想着給她肚子裏的小寶寶取名字呢。”
張朝陽驚呼道:“如此一來,豈不是一屍兩命!”
“滾,你這個烏鴉嘴。”笑笑恨不得揍弟弟一頓。
張朝陽連忙跑出大門,拍了拍胸膛:“女人懷孕以後,太可怕了,也太驚險了。
大嘴姐會不會死,她如果死了,肚子裏的小寶寶怎麽辦,應該送醫院去剖腹,小寶寶有可能還能活。”
“滴滴,滴滴”有破三輪車的警示音傳來,張朝陽躲閃不及,差一點和三輪車碰頭。
“張朝陽,你要死啊,大霧天的,不走路邊,專門往路中間走,等我告訴你姐,非揍你一頓不可。”
“世健哥,對不對,對不起,不是我要死,是大嘴姐有可能要死了……”
“呸,好你個張朝陽,紅嘴白齒的,居然詛咒别人死,我看你就是皮癢癢了,欠揍!”馬世健碎了他一口。
“世健哥,我平白無故詛咒她幹什麽,是事實,我剛才一開大門,大嘴姐就倒在地上,把我的魂差一點都吓沒了。
我老姐他們現在正搶救呢,你說,如果救不活怎麽辦,會不會一屍兩命?
要不你用西瓜刀直接替她破腹,小寶寶有可能還能救活。”
“你這臭小子,烏鴉嘴,看來你今天真的欠揍!”馬世健指着他,無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