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林歸一,還是呂可心,甚至是遊莉,在各自行業,都是頂尖,受很多人崇拜,這也是一種成就,可對于李東來講,他們就是魔頭!
對付魔頭,就要趕盡殺絕。
李東站到一旁,雙手負後,對呂可心說道:“我境界比你高,讓你三招。”
“呵呵!”
呂可心隻是冷笑,卻不相信,李東口中之言,這是生死戰,哪有讓人道理,很有可能,一招,就能取其性命!
“倒是猖狂的很,還說讓三招,等到開始打,李東絕對比誰跑的都快。”遊莉站在林歸一身旁,不屑說道:“林董,就是這個李東,讓你很慎重?”
林歸一沒有說話,表情冷漠, 他和李東交手很多次,但每次似乎都是李東動用各種關系打他臉,卻沒顯露真正實力,這一次,他也感覺,呂可心會勝利。
呵!
呂可心大喝一聲,似乎把身體之中,懶散之氣,全部 吐掉,整個人都變得極爲淩厲,她三年武術冠軍,全靠一套掌法!
天羅地網掌!
她已經練到爐火純青,拍出一張,宛如天羅地網般,能把敵人困住,逃離不得,這掌法若是練到登峰造極,揮手間,能讓自由自在的麻雀,全部困在手中,再一揮手,全部放掉。
師傅死後,呂可心日夜練習,反而帶了一絲殺意,讓這柔軟掌法,多了幾份淩厲,似乎長槍般,能在戰場殺敵!
呂可心一躍,蹿出幾米,閃電般,到達李東神情,白玉般雙手,直接打過去,宛如天羅地網,從四面八方,困住李東。
“這是第一招。”
李東輕輕說道,他身形一閃,以一個奇異角度,找到破綻,輕松躲避,停下身時,已在呂可心身後。
“還真會裝!隻是一個巧合,被他抓住漏洞,非要說自己是讓呂可心三招。”遊莉神情自若, 不屑說道。
“當真是猖狂!受死吧!”
呂可心勃然大怒,爆發出沖天殺氣,淩厲無比, 反身又是一掌,這明顯是天羅地網中的絕殺,十分複雜,宛如狂風暴雨,鋪天蓋地般,噼噼啪啪打來,每一雨滴,都蘊藏着殺意,危險無比。
“第二招。”
不見李東有什麽動作,再次一動,在這寒冬,宛如迎來開春般,溫暖無比,換了新天地。
“巧合,這一次,肯定也是巧合!”
遊莉臉色,有些不好看,恨恨說了幾句,又再次看下去。
“李東…”
林歸一卻已經能看出,呂可心不是李東動手,兩者之間,差距似乎有些明顯,他腦子發出疑問,李東到底是誰?莫非是九玄閣貴人不成,竟然這麽厲害!
關系廣大,商業奇才,就算是自身實力,也非同凡響,這幾樣東西加起來,就算古代太子,也未必能做到!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第一招,呂可心試探,第二招,殺心淩厲,展現絕殺,到了第三招,她反而不知,如何是好,仿佛所有殺招,對李東,都沒有什麽作用。
她所能做的,隻有站在原地等死。
“不能産生這種想法,他絕對不會是我對手!”呂可心猛咬舌尖,打了個激靈,再次蓄勢,一套掌法打過去,但卻缺少幾分淩厲,卻也足夠迅猛,不小心拍到牛皮沙袋,頓時打出一個大窟窿,沙子流在地上,仿佛在倒計時。
“第三招,該我出手了。”
李東雲淡風輕,閑雲漫步般,輕松躲過。
“李東,你一直躲,我打的很不痛快,你快出手,我倒是要看,你有多厲害!”呂可心大聲說道,這是爲了壯勢,讓她攻伐,更爲猛烈。
遊莉也是大喊,仿佛爲了亂李東心思:“呂可心,你也該用出真正實力了,剛才你都是在試探,沒想到李東,卻這麽害怕,隻敢躲避。”
“你說的不錯,我這一次,會用出全力!”呂可心身爲女子,骨子裏卻有一股霸道,這是常年習武,所養成的。
有武力在身,那就是女武神,要是看到,有人欺負弱小,或者流氓,呂可心就會出手,教訓他們,怎麽會沒有霸道?
李東卻覺得,呂可心根基,太過于淺薄,心靈不穩,會被小人,蒙蔽心靈,比如遊莉,就是一個小人:“你們說我打不穿這個玻璃?那好,我就讓你們看看,這玻璃是怎麽碎的。”
林歸一心中,有一股不好預感,連忙退後幾步,到達門口。
遊莉卻笑了,不屑一顧:“林董都說了,這個玻璃,是防彈玻璃, 人是打不穿的,李東,這是生死戰,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
李東笑了,對着呂可心,一拳打出。
這一拳,仿佛是日月化成,有山河大海伴随,星辰爲其引路,動蕩塵世間,驚起陣陣破空聲,宛如化成風暴,空氣震爆,有一股排斥巨力,似雷公發怒,一道驚雷,自拳頭發出,震懾四方。
刺啦!刺啦!
十幾層玻璃,猛然間,全部破碎,詭異的是,玻璃全部落到屋裏,沒有一片,掉落在外面。
一陣狂風吹來,一拳之威,驚動天地,外面天氣陰沉,烏黑一片,似乎要下暴雨。
“這李東,真的是人嗎?”林歸一差點站不穩身形,盯着李東,目光驚恐,第一次,他感覺, 李東能像捏螞蟻般,随手把他捏死。
遊莉癱坐在地上,已經傻眼,張大嘴巴,細微聲音,從喉嚨裏發出:“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呂可心臉色蒼白,如同白紙,就在剛剛,她仿佛經曆生死, 在輪回中走一遭,知道死亡恐懼,内心充滿絕望, 從這一刻,她也明白,李東說的沒錯,兩人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李東是神明,她就是凡人。
“我輸了。”呂可心面色慘白,喃喃道。
“輸了?呂可心,你一定是在騙我,李東是個廢物,你輕松就能赢,對不對?” 遊莉連忙站起身,晃動呂可心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