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天回家,見不到于輕,李東就會渾身不自在。
這一次,他終于知道,不僅是渾身不自在,心中會不安,甚至會擔心,更有些餘悸。
姜龍得到李東的命令,迅速趕來,看到李東面容,心中一凜,認識李東以來,他第一次看到,雙眼血紅,滿臉殺氣的樣子。
“仔細感受,捕捉信息,找到于輕的下落。”李東毫無感情的說道。
“李少,你别着急,來的時候,我已經隐隐有所感覺,你讓我找的那個人,并沒有出事,雖然有些危險,但人是安全的。”
姜龍安慰道。
“嗯,我知道。”
李東點頭,沒說其他話。
還沒等姜龍,開始捕捉消息,丁庫的電話就打來,
“李先生,查到了,于小姐逛街的時候,被兩個陌生人帶走,這兩個人是…劉志文找的。”
“劉志文?”李東意外:“她在哪?”
“就在不遠處附近的一個酒店裏,我把地址發給你。”
“好。”
李東手機收到信息,這個酒店不算遠,步行十幾分鍾就到,他看了姜龍一眼,“跟我走,今晚,要大開殺戒!”
“是,李少!”姜龍臉上,罕見的沒有出現親和笑容,反而很冷漠。
劉家酒店。
這個酒店和名字一樣,是劉家開的。
劉鴻德幫助薛家,安定局面,随後退山,利用資金,建立了這個酒店,爲劉家子孫,留一片後路,就算日後,幹什麽都不成,憑借着這個酒店,也能翻身。
酒店頂樓。
這是劉家人專屬的樓層,不招待外賓。
“這就是李東的女朋友?”
劉志文坐在真皮沙發上,喝着紅酒,十分悠閑的樣子。
“劉少,我跟蹤那小子好幾天,确定就是這個女人。”
“很好,你們下去吧。”
這個房間裏,隻剩劉志文和于輕。
劉志文盯着于輕,忽然笑了:“李東這個小子,還真會找女朋友,像你這種女人,就連明星也比不上。”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于輕有些驚恐,四處觀察, 卻發現這是一個封閉的房間,窗戶都沒有,隻有吊在房頂上的燈光。
“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我是李東的老同學。”
劉志文嗤嗤笑道:“不過你可别以爲,我們是朋友,我們反而是敵人,李東這個小子,讓我丢了工作,我要是不教訓教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誰!”
他越說,面容越猙獰:
“上學的時候,他就被我欺負 , 現在到了社會,還是不如我,隻不過認識了丁庫,就覺得自己是大人物,還敢幫助 賈以晴和我離婚?好,很好!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你現在給李東打電話,說你在我這。”
于輕沒有被捆綁,行動很方便,但看到劉志文手中的刀子,瞳孔卻是一縮,有些驚恐,連忙拿出手機,給李東打電話。
劉家酒店門口。
李東和姜龍剛到。
接到于輕的電話,李東有些着急,立刻問道:“于輕,你現在怎麽樣?”
“李少,我現在很安全,隻不過…有一個叫劉志文的,說是在老同學,現在在我面前。”
“好,于輕,你不要害怕,放輕松,觀察四周,利用一切道具,把自己保護好,我現在就去救你,還有,你把電話給劉志文。”
于輕安心些,把電話遞給劉志文。
劉志文目光冰冷,一手抓過電話:“李東,老同學,好久不見。”
“劉志文,你想幹什麽?”李東鎮靜的問道。
“不想幹什麽,老同學,你這麽跟我作對,總要付出些代價,你讓我老婆走了,我也讓你女朋友離開,這不是正好?”
“劉志文,我勸你不要做傻事,做傻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李東,現在不要做傻事的是你,我手上有你的女朋友,你要是不聽我話,我就殺了她!或許,在殺之前,做一些事情, 現在冷靜了嗎?李東,聽我說,你…”
嘟嘟…
李東挂斷電話,收起手機,變得極爲冷靜,帶着姜龍走進酒店,被人攔住,
“先生,你是找人,還是…”
李東不說話,看了那人一眼,冰冷的眼神,直視内心,那人頓時害怕了,脖子縮了縮,不敢在說話。
走進電梯,李東沒有猶豫,直接點最高層。
封閉的房間裏。
劉志文暴怒,摔碎花瓶,“他竟然敢挂我電話!”
憤怒過後,他深吸一口氣,“李東,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挂斷我電話,我就要讓你後悔!”
電話再次撥通。
“喂。”
“李東,我警告你,從現在開始,按照我說的做,否則…”
“嘟嘟…”
電話又被挂斷。
劉志文愣了,扭頭看着于輕,忍不住問道:“李東是你男朋友嗎?”
“不是。”于輕搖搖頭,眸子裏有些黯然。
“不可能!如果不是情侶,你們兩個絕對不會住在一起,我明白了!”劉志文忽然想到了什麽,嗤嗤笑了:“這個李東,一定是又和賈以晴搞在一起,所以一點都不關心你的安危,你是死是活,也跟他沒關系。”
“或許吧。”
這個時候,于輕隻想着怎麽保護自己。
電梯内。
姜龍有些不解:“李少,你挂斷電話,不害怕他惱羞成怒?”
“我這麽做,是把他的怒火,轉移到我身上,劉志文受過高等教育,也不是傻子,綁架于輕,無非想威脅我,所以不會惱羞成怒,隻會懷疑我,是不是和他前妻餘情未了,不關系于輕。”
李東已經掌控大局:“這樣于輕就會安全些。”
姜龍十分佩服,這就是李東,智慧到達一個極高的地位,任何複雜的事情,都被他處理的簡單,然後找到解決辦法。
現在這個情況,看似劉志文掌握了主動,但實際上,所有的一切,已經被李東把握。
電梯也到了最後一層。
這隻是電梯内的最高一層,實際上還有一層,隻不過電梯通往不到,必須走樓梯,而這時候,樓梯被人把守,兩個人很敬業,如同電影裏的保镖,徑直站立,帶着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