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淵高聲說道。
人老成精,田星辰的小心思,他一眼就看出來,之所以沒阻止,是因爲知道,少主人肯定能赢。
這是關于實力的比拼,靠的是眼力,就算再動手腳,也改變不了結局。
“這個李先生,以前的智慧呢?現在怎麽變成了一個傻子?”
“無論上把是運氣還是什麽,隻要他一口認定,就是他看出來的,輿論就對他有利!”
“再聰明的人,被大人物威脅,也變得愚蠢,無論李先生實力如何,這一次,他必輸無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傻,真傻,不是一般傻,剛剛主動權還在手中,卻親手交出去,這個李先生,愚蠢到極緻!”
田芷荷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茶,失望的說道:“本以爲是個對手,沒想到是我想多了,現在的李先生,别說對手,甚至不配和我說話。”
“當然不配。”薛經義理所當然道:“芷荷,你現在是我未婚妻,整個江南,除了我爸, 和那些九玄閣的人,沒有人比我們身份尊貴,整個李先生,就是爬蟲,蝼蟻,你竟然還拿他當對手,這是對自己的侮辱。”
“你說的不錯,從今以後,我不會把他放在心上。”
田芷荷淡淡道。
看着一件件古董搬出來,李東忽然開口。
“等一等!”
“怎麽?你還有什麽意見?一切都說好了,你若不比,就是認輸!”谷風臉色難堪,剛才他輸的莫名其妙,就要通過這一把,找回面子。
這些古董,他都提前看過,隻需要再看兩眼,就能确定真假。
毫不誇張的說,這些古董搬上來,他已經赢了。
谷風有些得意,看到李東面無表情,但卻能猜到,這個李先生,一定腸子都悔青了,并且十分畏懼。
“誰先看出古董的真假,誰就赢了,你看出這些古董的真假嗎?”
李東問道。
“當然沒有。”谷風還有些不确定,而且這是比試,如果他直接說出真假,這就相當于承認作弊,他看着李東的笑容, 有些不爽:“你可别告訴我,你又赢了。”
“答對了。”李東笑着道:“這些古董的真假,我已經全部看出來,從左邊往右數,第一件是真的,第二件是真的,第三件假的…怎麽樣?我說的對不對,這些古董都是你們田家拿出來的,該不會說我是作弊吧?”
“怎麽會?”
谷風有些呆了,全身都失去了力氣,甚至眼睛一黑,有些支撐不住身體,倒在了地上,李東說的順序,全部都是對的,可是他怎麽知道?
難道李東的實力,就是這麽恐怖,隻是一眼,就能辨别出全部真假?
“田家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谷風隻是個傀儡,李東沒興趣找他麻煩,反而看向了田星辰。
田星辰眯起了眼睛,目光中有一絲殺意, 這絲殺意,非常濃郁,仿佛在警告李東:“你若是還算聰明,就不要說自己赢了,否則就不是離開江南這麽簡單,而是死!”
“田家主不回答,杜大師,你鑒定一下,看我說的對不對。”
李東不懼怕田星辰,打定主意,要侮辱田家,所以喊道。
杜星淵不敢怠慢,連忙上去鑒定,全國第二的水平,不是吹出來,縱然比不上李東,但和這些鑒寶大師,完全不是一個級别,隻是一分鍾左右,全部鑒定出來:“李先生說的全對,是李先生赢了。”
“我赢了,田星辰,你要不要遵循賭約?”
李東殺人誅心,沒有說讓田星辰遵循賭約,反而質問他,要不要遵守賭約。
田星辰若是回答個不字,怕是整個臉面,都會丢光。
此刻,田星辰隻感覺臉色火辣辣的疼,仿佛被李東,當衆打了一巴掌,他還不能抵抗,事實就是如此,成王敗寇,他低估了李東,被啪啪打臉,就要付出代價。
“李東, 我叔叔當然會遵循賭約,但是賭約上可沒有說什麽時候離開江南,但我叔叔,不是什麽言而無信,投機取巧之人,我叔叔最近進行一個大項目,完成了,自然會離開江南,并且永遠不會踏入江南。“
田芷荷也有些臉疼, 不僅自我反省,還爲田星辰解圍:“總之,你等着吧,我叔叔很快便會離開江南。”
“芷荷說的不錯,我田星辰言而有信,完成了這個大項目,自然會離開江南。”
田星辰感激的看了田芷荷一眼立刻說道。
“完成了離開?很快?這是多長時間,大家都不是傻子,田芷荷,你這跟不遵循賭約有什麽區别?”
李東望着田芷荷,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她不想田昊焱容易對付,也不想之前的葉無晴,隻需一打擊,就會失去信心。
田芷荷如同鳳凰一般,無論怎麽打擊,都不會失去信心,反而越挫越勇。
李東有些後悔,沒有直接處理掉田芷荷,如今她成長到這個地步,想要處理,也十分艱難。
“李先生,難道你不同意?”薛經義開口了,他看到沒看李東,但語氣中的威脅,可是十分濃郁:“ 你要是不聽芷荷的話,就是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就要付出代價,李先生,這個代價你承受的起嗎?”
聽到這話,一股冷意自心頭而生,李東握緊了拳頭 , 目光冰冷,心中燃起怒火,但這個時候,忍才是最好的方法。
目前的力量,不足以對付薛家。
這對于李東來說,很憋屈,如果不是考驗,他翻手就能滅了薛家,就是這個考驗,讓他忍耐了許多忍耐的東西,耐心都變強了。
或許這就是考驗的真谛。
李東吐出一口氣,煞氣盡除,恢複平靜:“既然如此,我就相信田家主。”
“呵,廢物。”薛經義也不害怕什麽,在這些商業大鳄,集團巨頭面前,直接說道:“李先生,我警告過你了,不要頂撞芷荷,隻需芷荷教訓你,不準你還手,看來你一點都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