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田小姐就在這裏,如今江南省誰不知道,田昊焱和所謂的李先生,還有田小姐一起赴宴。”老陳回答道。
薛經義點頭:“既然如此,我們就在這裏等着,田昊焱還好,是田家唯一的繼承人,可是那個李先生和丁庫算什麽? 老陳,我聽說田芷荷沒有我幫助之前,還被丁庫欺負?”
“沒錯,在沒有遇到李東之前,丁庫就是一個廢物,被田小姐全面壓制,可是遇到了李東,丁庫就全面崛起,甚至對田小姐公司出手。”老陳是薛經義的管家,什麽都清楚,江南發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脫他的眼睛。
“既然這樣,我要好好教訓這個丁庫一下。”薛經義淡淡道:“還有那個李東,在江南都敢這麽嚣張,真沒把我們薛家放在眼裏。”
這時候,四個人從陽河酒店走出來。
正是李東,丁庫,田昊焱和田芷荷四位,他們一同進去,一同出來,也算有始有終。
“宗師?”
李東率先看到老陳,立刻感受到那股氣息,心中一緊,爲什麽會有宗師在這裏?
而且看樣子,目标還是他們?
“ 薛經義,你怎麽來了?”田芷荷很驚訝。
“ 芷荷,我來當然是爲你了,害怕你受欺負,所以過來接你。”薛經義露出笑容,他真心喜歡田芷荷,隻是看到,心中就很高興。
田芷荷一笑:“你想多了,他們不敢欺負我。”
“就怕傻子,不知道我們薛家的名頭。”薛經義笑着道。
“薛少,好久不見。”在薛經義面前,田昊焱沒了氣勢,但也沒有那麽不堪,沉着臉如同和普通人打招呼。
薛經義點了點頭:“嗯,你滾吧,你算田芷荷的親戚,我不收拾你。”
“薛少…”田昊焱臉色鐵青,他怎麽說也是田家的唯一繼承人,甚至父親都要進入九玄閣,而且這可是在酒店外,很多目光注視,若是表現的畏懼薛經義, 以後在江南,名聲都會不好。
“怎麽?你還不滾?田昊焱,難道你想和我爲敵?”薛經義目光冷了下來。
“薛少,再見。”
田昊焱深吸一口氣,忍住這份仇恨,等着來日報複。
“下次?正當我不知道你們田家,和九玄閣有了關系?”薛經義笑出了聲,大搖大擺說出來:“你父親是要進入九玄閣,可是我們家族,已經有好幾人進入九玄閣,哪怕身份低下,但未來也是可期!”
原來這就是他嚣張的底氣。
李東無語,等他通過考驗,成爲真正的少閣主,就把那些人全部清除掉,看看到時候這個薛經義,還會不會嚣張。
“芷荷,我聽說這兩個人欺負你,要不要我幫忙,把他們除掉。”薛經義笑容溫和,輕聲對田芷荷說道。
隻不過那股殺意,也的确是真的!
李東的心提起來,如果田芷荷同意,那名宗師出手,他不确定,能不能活下來,如果力量解鎖,當然不怕,怕隻怕在生死危機的時候,封印依然在。
這份無視看不起别人的樣子,讓李東的心,也冷了下來。
田芷荷掃了李東一眼:“不用,薛經義,他們兩個隻是跳蟲,我要是解決不了,也沒有資格讓你們家族看上,你教訓一番就行,至于他們的命,還是留着吧,我要親手終結他們。”
“好,就按你說的般,老陳,聽見沒有?讓他們跪下!”
至始至終,薛經義都沒有看李東一眼,招呼田芷荷,直接上車,揚長而去。
隻留下老陳,這個宗師級别的高手,望着李東和丁庫,一股強大的意志,頓時施放,如同一座座山越般沉重,從天際而來,壓在兩人身上。
隻是一眼,老陳也離去,速度奇快,宛如閃電,追逐薛經義。
“李先生,我頂不住了!”
丁庫面色赤紅,已經忍到極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咔咔咔,閃光燈肆起,這些人看到薛經義離去,終于忍不住,拍照片錄視頻,甚至相互議論,
“薛家出手了,丁庫也走到頭了,甚至李先生,也要結束生命。”
“沒辦法,誰也沒想到田芷荷竟然和薛家有關聯,呵呵,當衆跪下來,這對丁庫來說,是多大的恥辱?”
“對李先生才是恥辱,丁庫是他一手調教,如今被别人看了一眼,就跪了下來,就連他自己,也恐怕忍耐不住。”
……
李東看到跪下的丁庫,面容冰冷,他臉色蒼白,冷汗直流,身上的壓力,一點不比丁庫小,實力被封印,意志也被封印,根本抵抗不住宗師的威勢。
他還站着,全靠本能,這股本能,讓他堅持不住的身體,一直堅持了下去,身爲九玄閣少主,要向别人下跪,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
決不允許。
薛家…
李東心中罕見的露出殺意,本來以爲,殺人解決不了問題,可是不除掉薛家,他的心中都會郁悶。
這個薛家,一定要除掉,斬草除根!
薛經義是薛家少主,若是對他出手,薛家一定不會放過他, 甚至動用不小的力量,所以,要除掉薛家,再對薛經義出手,到時候看看他還有什麽底氣!
李東做出決定,隻不過…
他現在根本沒有實力,對薛家出手,隻能承受薛經義的侮辱。
隻能等到三個月後,實力恢複,再次出手。
壓力消失,李東大口喘氣,有些眩暈,站立不問,丁庫攤到在地上,也大口呼吸,眼中有着恐懼:“李先生, 我剛才差點以爲,我就死了,薛家的實力,難道就如此恐怖?”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丁庫,你還有信心嗎?”
李東直視着 丁庫:“你有信心,覆滅田家,甚至以後,覆滅薛家,爲我們兩個報仇嗎?”
丁庫沉默了,經過剛才的打擊,他心中的自信,缺少了很多,當衆跪下,被無數人拍照,這份恥辱,是他從來未嘗試過。
他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