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心中很欣慰,但是看到秦風蒼白的臉色,那絲欣慰也被殺機取代,他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也怪我太自大。”
秦風苦笑,解釋道:“我原本以爲,整個秦家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已經不可能生出變化,但誰知道,秦家内還有一些蟲子,他們或許被那個天才收買,或許有别的心思,竟然開始反抗我。”
“這絕不是臨時起意,肯定是細細謀劃。”
李東找到了問題關鍵。
若是臨時起意,絕對不會這麽果斷,甚至把秦風都打了個半死。
秦風點頭,接着說道:“在秦家我是大少爺,以後的秦家本來由我繼承,所以我對于秦家的商業,也沒有過多了解,但是那個天才出現後,竟然出現了一種言論,那就是強者才能帶着秦家走向輝煌,弱者隻能帶着秦家走向衰敗,所以有很多人,推選那個天才,當上秦家家主。”
“這個言論并沒有過錯,錯就錯在,用在了你身上。”
李東再次明悟。
如果他收服一個家族,也會用這樣的言論,前提是在這個家族内,沒有比他更強大的力量。
“我聽到這種言論,立刻就知道,他們要對我下手,但是先要離開已經來不及,家族裏的那些人,逼迫我和那個天才比武,然後絕對繼承人。”
秦風苦笑道:“我知道不是那個天才對手,但是沒有辦法,沒有任何退路,隻好硬着頭皮戰鬥。”
“隻是一招!”
“一招我便敗下來!”
李東明白了緣由,以他的智慧,瞬間就能聯想很多,甚至捕捉到很多信息,那名天才一招就能打敗秦風,可是秦風卻變成半死不活,肯定是那名天才,先要折磨秦風,徹底廢掉他。
這就是天大的仇恨,比生死仇恨還要大。
有句話是斷人财路比殺人父母還要嚴重。
修煉起來,一身資質就是财路,可是那名天才卻活活抹斷這份财路,足以可見秦風心中的怒恨。
“他叫什麽?”
李東忽然問道。
秦風吐出三個字,“秦安泰。”
“這個名字不簡單。”
李東立刻說道。
名字不隻是個代号,更是一種信息,伴随着人一生,如果名字起得太大,命格太小,根本鎮壓不住,如果命格太大,名字太小,也會起反效果。
隻要相得益彰,才會更好。
世俗界種,對于命格的研究,怕是沒有多少,這一定是古武界的手段。
雖然還沒見到秦安泰,但是李東幾乎已經确定,這個人就是古武界的人,并且背後有大勢力。
秦安泰。
這是多大的豪氣?
泰山乃是五嶽之首,甚至帝王封禅,都在泰山,泰山不止是一座山,承載的更是命,他這個名字,想要定安泰山,足以可見,其中豪情。
不過…
再強的命格,也要能活到那個時候才行。
秦安泰既然惹了秦風,李東就不會給他那個機會。
李東看了看秦風,已無大礙,剩下的就隻需要靜養,立刻說道:“我們現在就去秦家,爲你報仇。”
“這麽快?”
秦風也有些意外。
“快?我甚至還覺得嗎?在你沒有受傷之前,我就應該去秦家一趟。”
李東站起身,說道:“整個天南省都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可是現在你卻受傷了,無非給他們表達一種消息,那就是我的朋友,随便欺負,這怎麽能行?”
“我要讓他們知道,欺負我的朋友,就要付出代價!”
秦風神色一邴,他看到了李東的決心,也沒有拒絕,答應下來,“我明白了李少,我現在就帶你去秦家。”
秦家在郊區别墅,占地面積非常大,秦家幾乎所有的人,都在這裏生活。
家族企業就是如此,爲了把權利拿在手中,都住在一起,這也是一種手段。
在李東看來,這種手段,太過于落後,這是以往古代時候那些家族的手段,現在這個時代,用這些手段,實在太低級,如果其中出了一些變故,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秦風依然是司機,他不可能讓李東開車,或許是報仇之心太過于強烈,半個小時未到,就到了秦家别墅前。
李東二人下車,他們并沒有準備什麽計策,就準備一路橫推過去。
而且李東知道,這一幕一定被很多人看到,他們也樂于秦家打頭陣,試看一下李東的實力。
秦家好歹也是大家族,門口自然有保镖。
這些保镖還都不弱,戰力很強,達到S級别。
他們看到秦風,先是一驚,緩過神後,卻咧嘴一笑,
“這不是秦風少爺嗎?你竟然還能站起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也很驚訝,秦風少爺不是被秦安泰少爺廢了嗎?甚至沒有資格繼承秦家的家業,爲什麽還會來到秦家?”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有了秦安泰照應,這些保镖也十分嚣張,絲毫不把秦風放在眼裏,即便秦風才是秦家的少爺,他們也不會害怕,甚至會輕視,看不起秦風。
畢竟在秦安泰和秦風的決鬥中。
秦風可是完全落敗,甚至沒有還手的機會,十分凄慘。
秦風臉色難堪,直到現在,他才體會到什麽叫虎落平陽,不過想到此行目的,他便靜下心,并沒有因此生氣,反而說道:“就算我沒有資格繼承秦家家業,我也是秦家的少爺,你們是什麽?不過兩個下人而已,有什麽資格和我這麽說話?”
“呦?說你兩句你還喘上了?秦風,你還硬氣起來了?據我所知,你可是被秦安泰少爺廢了,現在算什麽東西?你信不信我動動手指頭,就能殺了你!”
保镖冷笑道。
秦風被廢,可不隻是說說而已,也不是看到而已,而是秦安泰放出的消息。
如今的秦安泰在秦家如日中天,沒有人會懷疑他的話。
所以即便是這兩個保镖,對于秦風,也絲毫不客氣。
“你動動手指頭,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殺了他!”
李東一步向前,淡淡的說道。
這次來是爲了報仇,不是爲了承受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