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因爲這李東令他在整個省城二世子的圈子裏丢盡了臉面,又加上得到了家族裏的通知,這李東身邊有高人相助,不得擅自對其下手。
這憋了一肚子火,終于逮到這麽個機會,自然是要好好嘲諷一番。
“情聖也是失手的時候啊!”風陽也是放肆大笑道,李東上次陰自己那下,到現在自己菊花還火辣辣的疼,這筆賬遲早都得算清楚!
“夠了,把我這當成什麽地方了!”蘇老爺子一拍桌子,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今天是蘇老爺子七十大壽,你們想跟我玩,我奉陪到底,不過不是今日!”李東冷哼道,這個個臭魚爛蝦,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夠有底氣,先前是卿老爺子,現在又是蘇老爺子。”上官邪不屑地笑了笑。
“蘇老爺子,您蘇家回歸省城後,我上官家一直沒來得及前來拜訪,今日家父身體不适,所以特地派在下前來祝壽,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隻見那風陽說着,将十把勞斯萊斯的車鑰匙一字排開攤在了坐上。
“這十輛車是小侄特地托勞斯萊斯公司訂做的,全世界僅此十輛,每一輛都價值近千萬!”那風陽話語間盡是得意之色。
“風兄弟,你送這車子就沒意思的,太俗,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壽禮,從家父那得知,蘇老爺子生平最愛的便是那美酒,以及古董,于是小侄花了極大地代價從家父一位老朋友那換來這《砥柱銘》的真迹,然後有羅曼尼康帝1909年紅酒十瓶!”
在場衆人無不是被這上官邪的豪氣所折服,當年花五個億将這《砥柱銘》拍下的大人物大家可都有所耳聞,這上官邪竟然能讓其忍痛割愛,還有這1909年份的羅曼尼康帝,全世界僅存都不到百瓶,這一出手就是十瓶,就不僅是錢能買到的了,能買得起這酒的自然不會差錢,所以這都是身份的證明!
“可不像某些個暴發戶一般,我上官家的實力遠非你們所能夠想象的!”上官邪話語間得意的瞟了李東一眼。
明眼人都知道,他這是特地說給李東聽的,嘲笑李東就是個一無所知的暴發戶罷了。
其實爲何強如上官家,慕容家,以及一衆隐世家族都是派人前來參加這小小蘇家,蘇老爺子的壽宴,并非那蘇家之前有多強勢。
而是在六大隐世宗門内,流傳着,據說蘇輕柔的外公,曾經與一古武宗門定下一門娃娃親,倘若蘇家第三代誕下一女娃,在其二十四歲時便會上門迎娶,雖然至今已經一個甲子過去了,那所謂的古武宗門也未曾有半點消息。
但是那蘇輕柔再過三年便是到了那二十四歲,誰也不敢肯定那隐世宗門所立下的婚書是否有效,但也不會傻到去與其作對,所以便紛紛派小輩前來祝壽,至少這面子上是給足了蘇家。
當然那六大隐世家族若是知道了蘇明博已經擅自做主撕毀了婚書,将蘇輕柔嫁給了李東,估計會直接翻臉殺上門來,以此博得那古武宗門的歡心。
蘇明博老爺子雖說不喜歡上官邪這小子,但是對那《砥柱銘》可是愛不釋手,當即便攤了開來,細細觀摩着。
“真迹,這黃山谷簡直是神來之筆啊!”蘇明博老爺子就字畫贊賞道。
“我自然不像你上官家一般,就連送個禮都送個殘卷!”李東笑了笑說道,誰讓這上官邪送個禮都撞自己懷裏來了。
“殘卷,不會吧!”蘇明博老爺子細細的将那副字,再次端詳了一遍,并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這《砥柱銘》确實是真迹,至于我爲何知道他是殘卷,因爲這字畫當年便是從我手中出去的!”李東開始不着邊際的吹了起來,誰讓來老天給自己這麽好個機會,有逼不裝天打雷劈!
“笑話,這《砥柱銘》上一次拍賣早已經是在數十年前,那時候的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說大話也不怕折了舌頭!”上官邪冷笑一聲,不屑反駁道。
“不信蘇老爺子您仔細瞧瞧,那畫卷的裝裱是否有所異樣?”李東氣定神閑的說道,仿佛一切盡在把握之中!
"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個什麽門道?"那上官邪翹着個二郎腿,心中極爲不屑!
“确實,東子這麽一說,老夫感覺這字的筆墨似乎有些淡了,另外這卷軸的厚度明顯是後期裝裱加上去的,大概隻有三分之一左右,不過這镌刻這字畫之人手段極爲高明,若非東子這麽提醒一番,肯定是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麽一點!”蘇明博一臉鄭重的說道。
“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有本事你把另外那一部分給我拿出來啊!”上官邪認爲李東不過是無意間發現了這麽一點,然後便借着這麽一點來裝逼。
“本來我隻想低調做人,奈何你欺人太甚!”李東無奈的搖了搖頭,打了個響指。
緊接着秦風便是端着一個錦盒走了進來,将其放到那蘇明博的面前,笑着說道:“蘇老爺子,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
“秦家的小娃娃,當年老夫還在這省城時,跟你爺爺可是很熟啊!”蘇明博滿臉笑意的說道。
“這是?”蘇明博說着将那錦盒給打了開來,隻見一卷卷軸靜靜躺在其間。
“這便是那剩下的三分之二《砥柱銘》了,是李少送給蘇老爺子的壽禮之一!”秦風笑着說道。
“甚好、甚好,這回上官侄子你還有啥好說的了?”蘇明博将兩幅字背着燈光舉起,兩幅字紋絲縫合重疊在了一起。
“這算什麽,我們李少從小就拿這些個字畫當報紙撕着玩,這種玩意家裏一大堆,若不是今天提起,哪還記得這啥《砥柱銘》拿去墊桌角了,像某些個暴發戶肯定是沒辦法體會這種生活的,撿了張,李少玩撕剩下的廢品,還當成了寶!”
“牆都不服就服你!”李東暗暗給秦風豎了個大拇指,論裝逼這小子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那上官邪給李東這一出整的,那臉色叫一個好看,恨不得将李東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