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月臨仙不解,現在的聯盟戰區可謂是一片祥和,所有陣線都是區域穩定,在這種情況下,月臨仙不明白張雲帆到底還要提前準備什麽……
“是的,我有一些預感,現在必須要提前做一些準備,畢竟一旦真的壓下來,我就怕整個艦隊都可能出問題!”張雲帆說道。
月臨仙已經聽出了張雲帆話語中的含義,也明白他一定是從之前的戰局中看出了些什麽。
看着對方遠去的背影,月臨仙忍不住又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混亂的戰場,随後也帶着小隊追上了張雲帆,問道:“到底怎麽了?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算是吧!”張雲帆應道:“不過我現在說了也沒用,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
“連我都不能告訴嗎?”月臨仙淡淡的說道。
“這不是說不說的問題……”張雲帆有些無奈的說道:“這樣吧!你跟我到我的旗艦上,看着我的布局,我想你也應該會明白吧!”
“可以!”月臨仙不假思索的應道。
兩人率領着大明的參戰小隊很快便回到了張雲帆的旗艦之上,不過在經曆了短暫的休息之後,也就隻有月臨仙和逸樂軒兩人留了下來,其他人很快便返回到了自己的所在艦隊。
天影旗艦的接收艙門緩緩開啓,将等候在艦外的張雲帆等人一次性吸納了進去。
一行人緩緩走過長長的隔離通道,當隔離艙門緩緩開啓之後,旗艦上的各個主要負責人都已經在艙門外等候多時了。
張雲帆看着這幅景象幾乎沒有任何反應,面對迎接他歸來的人群,隻是稍稍和衆人打了聲招呼,随後便徑直向指揮部走去。
“你這還真的是一點情面都不講啊!”月臨仙跟在張雲帆的身後,用極小的聲音說道。“人家好歹也是來迎接你的,再怎麽說也要……”
張雲帆微微轉頭,看了一眼月臨仙,說道:“如果你知道我們接下來可能遇到的事情的話,我想你就hi明白現在這個時候,适不适合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真情實感’上了!”
一行人很快便到達了指揮室内部,不過他們并沒有選擇回到張雲帆的指揮台上,而是徑直走到了指揮室中央的那幅巨型投影旁邊。
這時候,就算是再遲鈍的士兵也能讀懂此時的這種有些奇怪的氛圍,都不敢在應付了事,指揮室内部原先還有些輕松寫意的氣氛立刻變得有些緊張,現場也瞬間寂靜了下來。
張雲帆走到立體投影的前方,看了一眼負責調試投影的負責人,說道:“給我把蟲族主力戰場上的問題給我調出來!”
面對如此态度的張雲帆,這位軍官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起身應道:“是!”
随即一道藍光從投影圖的中央射出,直接射向了上方空洞,随後藍色光影緩緩拓展,一副标準的戰場投影圖便在大家的面前展開了。
“你們看看這個!”張雲帆指了指投影上的戰場,說道。
“這個能有什麽!?”逸樂軒最先開始發言。“無非就蟲族長在垂死掙紮,是聯軍将要全面大勝的局面,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麽彎彎繞!”
聽到逸樂軒的解答,張雲帆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的對逸樂軒說道:“你如果看不出來,那就閉嘴!你這樣隻會打亂别人的思維……”
逸樂軒無所謂似的聳了聳肩,目光從立體投影圖上掃了一圈,最終停頓在了張雲帆的身上,說道:“你說的問題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不如你現在就給大家好好講解一番呢!”
眼看兩人又要掐起來了,一直就作爲中立的一方的月臨仙看到這種情況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上前去直接站在了兩人的中間,雙手左右一推,瞬間便将雙方分開。
“你們兩個給我安分點!”月臨仙冷冷的看向對立中的兩人,繼續說道:“你們給我搞清楚了,現在是可以内讧的時候嗎!?”
雖然逸樂軒和張雲帆兩個人始終不對付,待在一起不到一個小時能打起來八回,但是兩人對于月臨仙的介入還是買賬的,于是也沒有繼續将雙方之間的矛盾公開化,在冷冷看了一眼對方之後,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月臨仙看了看兩人,苦笑了一下,随即說道:“你們還說不說,要是不說的話,那我就先談談我的預測……”
“請~~!”張雲帆當即表示了歡迎。
“首先,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張雲帆你一定是發現了什麽,所以才這麽死咬着這片戰場不放的!”月臨仙說道:“所以你才會對逸樂軒那種表述保持反對,是這樣嗎?”
“算是吧……”張雲帆微微點頭,繼續道:“那就請你說說你看到了哪些問題吧!”
“我覺得你是不是懷疑蟲族在這種時候才藏着什麽殺手锏吧?”月臨仙試探着說道。
“聰明!”張雲帆直接回應道。
“那到底是什麽?都到了這種山窮水盡的時候了,以蟲族之前表現出來的指揮能力,怎麽可能在這種情況保留一支能力卓越的部隊呢!”
“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麽東西?”張雲帆問道。
“你指的是什麽?”
“不明白嗎?就是……”張雲帆沒有再說話,而是身處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子。
“你不會指的是那些拱衛着蟲族中樞機構的蟲族部隊吧!?”月臨仙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你真的覺得這種事情是一定沒可能嗎?”張雲帆說道。“現在這種情況下,蟲族的指揮機構都已經失去了拱衛的價值,那麽那些個蟲族精銳現在到底會做什麽,我們誰也不知道……”
“但是現在……”月臨仙微微皺眉,目光也随即轉向戰場的實時投影,說道:“現在蟲族還是處于十分被動的狀态,幾次突圍行動都被重新打回去了,不像是投入什麽特殊戰力的樣子。”
“現在是這樣,但一會是不是就很難說了。”張雲帆淡淡的說道。“而且,不先給點甜頭,又怎麽會讓我們放松警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