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雲帆走進指揮室内,玄羽玄翼立刻迎了上來。
“情況還好嗎?”張雲帆當即問道。
就在這時,人群之後,一道清晰悠揚的聲音傳了過來,說道:“我倒想問問,你的情況怎麽樣了!”
随後人群向兩邊劃分,露出了其後的月臨仙的身影。
這當然是虛影,但其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卻一點也不比本尊親臨要差上多少。
“這個……”張雲帆一時語塞,定了定神之後才說道:“現在……怎麽說呢?應該是沒什麽大問題了吧!”
“你知道你之前是多胡鬧了吧!居然能趕出那種事情!”月臨仙的聲音無形中透露出了一絲絲激動,繼續說道:“這也就是你,如果是換個人,在就因爲精神力的透支喪命了!”
“我是有估算的……”張雲帆立刻解釋道:“隻不過原先的預測僅僅是疲累一點而已,沒想到卻搞得昏迷了……”
“你!”月臨仙的聲音一楊,右手也不自覺的擡了起來,幸好這隻是虛影,要是本尊在場,這一拳估計已經上來了。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張雲帆苦笑的說道。“等戰役結束之後,随你怎麽和我動手,現在還是先讓我了解一下戰場的最新情況吧!”
“唉!”月臨仙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看着張雲帆的此番舉動,她也明白這位可不會因爲這次所遇到的危險而有絲毫改變,如果再經曆一次這種情況,相信他依然會做出如此舉動。
這時,張雲帆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指揮位上,玄羽也爲其端上了提前準備好的香茶。
張雲帆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随即打開了信息窗口,開始閱覽戰役動态。
但打開界面之後,張雲帆卻被窗口信息驚呆了,難怪直到這些小組的負責人能如此清閑的出現在迎接他歸來的隊伍中,原來整個戰場已經在無比安靜的環境中平安無事了近六個小時。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張雲帆也被這反常的舉動搞蒙了,剛剛清醒過來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導緻這種情況的原因。
“你也不知道嗎?”一旁,月臨仙的虛影緩緩的飄了過來。
“主要是我不知道自愛這麽長的時間之内到底發生了什麽?”張雲帆語氣中夾雜着一些無奈,但随即便換了一種語氣,問道:“遠征軍團到了嗎?”
“先頭部隊已經到了,不過因爲戰場的安靜,那些艦隊隻在外圍埋伏着,沒有直接融入我們的陣型!”月臨仙說道。
“是這樣啊……”張雲帆一邊回應,一邊打開了艦隊共享的文件庫,從中抽取自己昏迷之後的戰場報告。
月臨仙看了看張雲帆所提出的文件,随即說道:“那些還是不用看了,都是十分簡單的防禦作戰,也沒有什麽特别的事項,看不看也沒什麽意義。”
“好吧!”張雲帆當即便劃掉了顯示在其面前的文件窗口,并說道:“那在這期間有沒有發生特别的事情呢?特别是蟲族停止攻擊之前!”
“并沒有!”月臨仙回答的十分迅速,這倒不是下意識的回複,而是蟲族放棄進攻的這段時間裏,月臨仙已經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過濾了即便,更是對戰場發生的一切做了詳細的梳理,并沒有發現什麽特殊情況。
“其實蟲族也不是不進攻,而是一直在醞釀進攻而已,隻是對于蟲族如此行動的原因,我們都沒有了解到其真實目的。”月臨仙淡淡的說道:“你先看看蟲族陣營的行動吧!也許你能從中了解到什麽也說不定!”
“蟲族的陣型?”張雲帆眉頭微微一皺,随即打開了戰場投影,并将蟲族陣營的方位無限擴大,仔細的觀察整個蟲族部隊的詳細情況。
“這個……”張雲帆看到蟲族陣營的第一眼,心中便已經無比激蕩起來了,嘴邊喃喃的說道:“這玩的也太大了吧!”
“怎麽了?”月臨仙立刻便感受到了張雲帆情緒上的變化,當即問道。
張雲帆并沒有立刻回答月臨仙的提問,而是反問道:“你們對蟲族的這種行動怎麽看?”
“怎麽看嗎?”月臨仙先是微微沉吟了一下,随即說道:“我的意思是蟲族可能會加快進攻的節奏,縮短攻擊的間隔……淩哥那邊呢,說是蟲族可能改變戰法了,但具體想幹什麽還無法得知。你的想法呢?”
“我的想法……怎麽說呢?”張雲帆思考了一下後,說道:“至少我是覺得蟲族是想要改變戰法了,但是我所推論出的結論也有的太匪夷所思了!”
“到底是什麽結論?”月臨仙當即問道。
“蟲族可能是想在一輪攻擊之中便投上他們所有的戰力!”張雲帆說道。
“這不可能吧!”月臨仙吃驚的說道:“戰場一共就這麽大,又不是靈活性高的對攻戰,投入那麽多艦隊是想幹嘛?不怕自己打自己嗎?”
“所以才說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了啊!”張雲帆說道。
“隻是這種情況可能嗎?”月臨仙提出了這個現實性的問題。
“這我不知道!”張雲帆也是搖了搖頭,以此表示自己的無奈,說道:“看這些蟲族排列的姿态,有一些戰區聯軍的手筆,很可能那位卧底又重新回來了!”
“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爲什麽會用那種戰法呢?”月臨仙說道:“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一旦失利也就真的什麽都沒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張雲帆說道。“按理說他是不會有這種操作的,可是……”
“好了,你才剛剛恢複過來,就先不要考慮這麽多了!”月臨仙淡淡的說道。
“可是……”張雲帆微微張嘴,似乎想要争辯些什麽。
“你還是不要在這種無謂的事情上消耗精力了!”月臨仙直接把張雲帆的話攔了下來,說道:“實在不行,我們就做兩手準備也完全沒有問題,你就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