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這種典型的攻堅戰,沒有足夠的火力支援,像這種攻擊方式簡直就是找死。但現在用在現在這個情況,卻十分的有效,宇晨艦隊的一線防禦點完全無法組織像樣的防禦火力。
這使得葉蘇組織的攻擊一場的順利。
而攻勢進展的如此成功也讓其中的受益者葉蘇心裏有些沒底,因爲這種級别的進攻居然能取得這種進展,就連葉蘇自己都不相信。實際上,按照他事前的預估,戰事進展到這一步,這支殘存的天蒼艦隊應該早已傷亡過半才對。
葉蘇仔細觀察了一下宇晨艦隊防禦陣線上的輸出火力分布,頓時明白了過來。在這條火力分布線上,充其量也就隻有一個旅級編制的艦隊,天蒼艦隊能行進到現在這個位置,完全是對方試圖誘敵深入的成果。
葉蘇明白,隻要對方的布局完成,那麽等待着這支天蒼艦隊的就隻剩下滅亡這一條路了。
不過,天蒼這支艦隊的生死存亡從來都不是葉蘇所關心的問題,而他之所以明知最後是這個結局,到最後居然還是選擇了這樣的方式,就是想要用這些戰艦的犧牲換來他進行貼身的機會。
等他将宇晨這支艦隊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之後,這支已經被當做過街老鼠一樣的天蒼艦隊就會成爲他統治宇晨艦隊之後,立下的第一個功勳。
“再來一點!再快一點!”葉蘇坐在一艘小型飛船之上,緊張的看着整支艦隊不斷靠近的位置,他焦急的等待着最适合小型飛船沖擊的點位。
“三、二、一!”
倒計時結束,戰艦機艙快速開啓,下一刻,整個小型飛船便已經被彈出了艙外。
當飛船進入虛空,葉蘇沒有任何停頓的将啓動了飛船的引擎,正艘飛船立刻向一道光線一樣向着宇晨艦隊的艦隊沖了過去。
就在這時,在宇晨艦隊防禦陣線的兩翼分别沖出了兩支艦隊,整個防禦戰線上的火力猛增,之前還擺出嚣張的攻擊陣型的天蒼艦隊瞬時間便被徹底的俄壓制了,而之前的那種低損傷也陡然提高。
整個天蒼艦隊就這麽被壓縮在戰場中的一塊窄小區域,戰鬥損失直接上上了幾個層次,而撤退也已然成了一種奢望。
趁着這股氣勢,整個宇晨艦隊開始壓縮陣型,兩支側翼殺出的艦隊開始繞後,打算徹底圍死這支殘缺的艦隊。
而這支艦隊的指揮官葉蘇對于自己的損失卻渾不在意,或許可以說,現在的他根本無暇顧及天蒼艦隊的死活,他現在正緊張的駕駛着小型飛船,不斷地閃避着從雙方陣營中襲來的攻擊,努力的使自己靠近攻擊的目标。
密集的攻擊讓葉蘇應接不暇,不過幸好四周宇晨艦隊的火力已經完全被天蒼艦隊這支将死之魚給吸引了過去,否則如此密集的火力網,就算是以靈活機動著稱的這種小型飛船依然沒有任何突破的機會。
不過,這世上可沒有什麽如果,既然已經沖了過去,那值得關注的永遠就是他的下一步行動。
當葉蘇沖過火力網後,直面的便是那龐大的宇晨艦隊,但是,如今就顯示出了機械軍團的劣勢,那就是機械軍團永遠永遠會依照自身的判斷進行任何行動,哪怕是敵人的炮口已經頂到了他們的面前,隻要沒有得到指揮官的面前,那麽他們依然不會有任何動作。
因此,就算葉蘇的這艘飛船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些宇晨艦隊的身邊,但隻要對方的指揮官沒有注意到這麽一個小小的目标,那他依然不會有什麽危險。
葉蘇小心的駕駛着,小心翼翼的躲在了宇晨艦隊攻擊的光影中,不斷的向着宇晨艦隊的旗艦靠近着。
但是,葉蘇沒想到,其實在他離開天蒼旗艦的第一時間宇晨的最高指揮部便已經探明了他的行動,後又進行了持續性的跟蹤監視,但卻始終沒有集中火力進行打擊,而像是放任自由一般的任其随意行動。
在宇晨艦隊的旗艦之上,指揮官蘇清璇目光冷淡的看着越靠越近的這艘小型飛船,旗艦的艦炮液已經默默的鎖定住了這艘飛船,隻需要她一聲令下,整個期間的火力直接就可以把這艘不自量力的飛船給轟回原子狀态。
而此時,蘇清璇的手已經緩緩的舉起,隻要她将這隻手向下一揮,整艘旗艦便會在其可見宣洩出自身的火力。
正當蘇清璇将要下令的一瞬,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出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行動。
“爲什麽?”蘇清璇不滿的回頭問道。
那人不語,隻是又示意了一下監控畫面,讓蘇清璇繼續看下去。
“在不動手就來不及了!”蘇清璇再次說道。
這時,身後人也已經收回了目光,然後将目光移向蘇清璇,微微一笑之後便将抓着蘇清璇的那支手移開,随後指了指自己。
“那你可要保護好我哦!”蘇清璇露出了明亮的笑容。
就在這種可以的放縱之下,葉蘇順利的貼近了宇晨艦隊,也就是蘇清璇的旗艦身旁。
“蘇清璇是嗎?我可把全部身家都壓到你身上了,希望你的那什麽宇晨艦隊不會讓我失望!”葉蘇喃喃自語着,但聲音中加紮着一股無可否認的語氣。
顯然才剛剛來到期間身邊,葉蘇便已經斷定自己将取得最後的勝利。
葉蘇繼續操縱着飛船,直接貼到了旗艦之上,随後飛船上出現了幾個轉頭,一個通道連接器伸出,通道壁的另一端就這麽停留在旗艦艦體之上,沒過多久,兩艘艦船便已經連接在了一起。
“啪!”葉蘇就這麽慢慢的跳出了通道,一身行動十分的随意,完全沒有任何緊張之色。
于此同時,四周也傳來了機械碰撞的聲音,葉蘇一聽便已經知道,這是戰艦之上的那些機械護衛隊移動是的聲音。
葉蘇當然知道這是已經發現他了,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顯示出任何的緊張之色,嘴裏喃喃道:“真是托大,這幫廢銅爛鐵到底能管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