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恢複,對于體内那股被聚在一起的朝着蟲族病毒,張雲帆也做了相應的安排。那一絲絲綠色的能量最終被他感到右手的小指上聚集,整根小指也是綠意流轉。
對此,張雲帆考慮了良久後,最終還是放棄了直接斬斷這個小指的想法,畢竟,對于已經沒有威脅的這種病毒來說,斬斷一根手指的代價确實是有些太過沉重。
而那根泛着綠光的小指,張雲帆則是用一節隔絕能量的指套來掩蓋,胖也倒也察覺不出異樣。
張雲帆靜靜的靠在床頭,手裏拿着文件儀的他正看着那份“戰争開展細則”,這次的戰場不同以往,不再是之前那樣以擴張爲主的陣營對戰,而是變成了以戰鬥爲主的戰役性對戰。
不過各國勝利後的權利到也沒變,與之前一樣,排名前五的國家獲得星河聯盟的首領國地位;排名前二十的,獲得參與制定聯盟事務的權利;排名前百,獲得聯盟事務表決權,之後的國家隻能擁有商議權以及提案權。
當然,這份戰争細則裏還有繁雜的公約條款,主要是對于戰鬥方式,戰争中禁止事項等等提出規定,以及觸犯規定後會遭到的懲罰。
浏覽完畢,張雲帆有翻出了一分大明出戰百年戰場的人員名單,這一次,百年戰場并沒有像之前的幾次大戰限制各國的參展名額,各國個以更具自身的需求自己選派。于是乎,現在,一連串長長的名單出現在了張雲帆的面前。
張雲帆有些苦惱的看着這列名單,是個人都清楚,每個國家無論強弱對于百年戰場中的參戰人員的支援都是有限度的,不可能無底線的進行援助,而參戰人員越多,平均下來每一個人所分得的資源就會越少。
在那片荒蕪的戰場上,各隊前期的發展對于之後戰鬥的影響十分巨大,根本來不得半點馬虎,就算倒是後分配資源時有所倚重,但再怎麽樣也不會比一心一意進行支援要強。可以說,這份名單完全是在抽取他們這些主力的血液。
“上面這是想幹什麽!”張雲帆惱怒的想着,但到底沒有說出什麽失禮的話來。他隻是不解,爲什麽這麽淺顯的道理上面居然會無視。
張雲帆頓時從床上站了起來,原本還要注意休息的他此刻是再也沒有心情了。同時,他也明白了這幾天每當他向玄羽要求查看這些文件的時候,一直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玄羽會果斷拒絕……
他快步移動到了室外,玄羽玄翼兩人早已等候多時。
張雲帆看見站在門邊的二人,有些詫異的問道:“你們怎麽……”
玄翼一笑,說道:“姐姐說,少主隻要看過那幾分文件就一定會出來,所以我們就在這裏等喽!”
張雲帆将目光移向一邊不語的玄羽,而玄羽也隻是這麽默默的看着他。半晌後,張雲帆才無奈的說道:“那麽,我要做的事,你準備好了麽?”
“星際通訊已經連接,會談的時間也已經預約完畢……”玄羽淡淡的回道。“另外,送您去聯訓地的飛船也已經停在了外軌上,随時可以出發。”
“我明白了!”張雲帆無奈的搖了搖頭,先是感歎一下玄羽對自己的了解程度,然後才緩緩說道:“先通訊,讓我先和那三位商量一下再說吧!”
“明白!這邊……”玄羽玄翼立刻開始爲其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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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這事到底怎麽回事!”張雲帆面對着視頻中的三人,言語盡量顯得平靜的說道。
“這是多簡單的事啊!”逸樂軒淡淡的說道。“無非就是名額不再限制,大家都把這當成是鍍金的好去處了呗!”
“這……這可是關乎國運的大事,怎麽能……”張雲帆無憤怒。
“這你能有什麽辦法!”月臨仙的話語中也夾雜着不滿的情緒。“就連百年戰場上的名額選拔都能成爲某些人擴張勢力的正當理由,百年戰場這麽大一塊肥肉,他們會這樣放過嗎!”
“參戰名額什麽的沒有關系!”淩傲蒼終于開口。“據說這些參戰人員的裝備資源等等是自家提供,大明給予我們的資源倒是不會少……估計這也是上面答應這些人的原因了。”
“但願具體執行的時候不會出什麽岔子!”張雲帆說出了自己的憂慮,随後說道:“你們覺得我們補給的時候會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具體說說!”談及此領域,原本自信的淩傲蒼也不由集中精神,看得出,他也不是沒有這方面的憂慮。
“比如,壓着物資不發……”
“這應該不會吧!”逸樂軒插嘴道。“我們又不是那些毫無根基的武将,大明境内又有誰敢無故壓着我們的物資?就算他們借口沒貨,我們也可以從自己的領地裏調,又能有什麽問題?”
“那要是其他參戰人員要求呢!”張雲帆說道。“無論他們是怎麽獲得這個名額的,但隻要走出去,那就是大明的一份子,要是到時候,這些人反悔,要求大明進行物資補給怎麽辦,我想,就算是爲了臉面,大明也不會不管的!”
“是啊!”月臨仙也補充道。“而且要是物資調配的環節再有點他們的人,到時候就算我們從各自勢力中調集物資,他們也完全有理由把我們的物資調給其他人,我們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看來,我們也不得不防了!”淩傲蒼此時的臉色已經變得無比的陰沉,看樣子是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方面,随即擡眼看向三人,說道:“你們有什麽對策?”
張雲帆看了看其他兩人有些遲疑的神色,直接開口道:“其實大家都想到了一點,不過是不好說出來罷了,那我就先說。”說着,他頓了頓,然後道:“最簡單直接的就是在開局的時候,在第一時間就把那些拖後腿的給清出去!”
“這樣……是不是不好?”月臨仙遲疑的說道,盡管她也知道這是最合理有效的方法,但卻也是最難以抉擇的方法。
張雲帆聽言,隻是微微一笑,緩緩道:“這樣對誰都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