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蒲濤,武者六階。”
“靈根:幻靈根(殘缺)。”
“境界:得窺門徑。”
“修爲:先天一重。”
“功法:天魔酒幻玄功、花間錯輕功、空虛手。”
“老婆:舒莞兒、蓮花公主。”
“天賦:酒氣、煉丹。”
“金翼回旋披風!青光赤毒劍!”
蒲濤一眼就發現了重點,“我去,居然有靈根了!不過幻靈根(殘缺)是什麽意思?難道不應該是五行靈根的嗎?”
鏡子排出一行字迹,“蝶魔隻有幻靈根!而且這東西你隻得到了一部分,想要補全尚需努力啊!另外,你若是想要别的靈根可以繼續勾搭天魔下凡!小心一些,一步天堂一步地獄哦?”
想了想這個小娘們兒已經把自己折騰的夠嗆,若不是她貓抓耗子一般戲耍自己,說不定此刻,我蒲濤早就變成養料啦!
想到這裏,蒲濤還有啥不知足,殘缺的靈根也比沒有靈根強!還要什麽自行車?
再勾搭天魔下凡?我命不要啦?
他老人家立刻收拾戰場,打道回府吧!
大半夜的,安全第一才是最重要!
其實,此刻蒲濤的屬性還有變化,那就是修爲提升到了先天一重,玉鼠臨風妖法、和酒氣周天功也被天魔幻氣吞噬,融爲天魔酒幻玄功,消弭了一大隐患。
人類要是學習妖法,早晚會有妖變的特征,蒲濤修煉不深,所以并不明顯,隻是尾骨凸出而已,若是任由發展,未來就會長出一條尾巴!
那東西威武是很威武,就是太過返祖啦!
何況褲子裏也塞不下,容易被人誤會成大殺器!
至于天魔幻氣功法,在酒氣的中和下,倒也彌補了變身魔頭的隐患。
其實蒲濤還真想要嘗試一下變身,魔頭可厲害啦!
看看那二位修煉天魔裂體大法的兄台,殺傷力十倍提升!
若是能自由的進行人魔變幻,那不失爲一種很好的保命功夫。
另外,按道理而言,蒲濤的武技距離先天還差得遠,武學境界也僅僅是初窺門徑。
可是他新得到的天魔幻氣善能溝通天地,而且靈根初成,
雖然殘靈根吸收靈氣效率不高,但有就比沒有強。
所以,從練氣角度,他确實已經達到先天無疑,也算是交了狗屎運!
先天先天,就是能夠打破自身小循環,與天地相溝通,與自然相往來,
大凡宗師一流,達到先天境界,自身真氣就能循環往複,源源不息,再難枯竭了。
而且,人世間的修者也有魔門和道門之分,
道門修己修心,積累修爲突破境界,隻需要度過後天、先天、築基、金丹、元嬰、出竅、渡劫七道關卡,就能成爲仙人。
可魔門修煉就迅猛的多,專有秘法勾動天魔降臨,隻要能夠斬殺天魔,就能得到魔頭的修爲和神通,此乃魔門修煉的捷徑。
隻是斬天魔兇險莫測,十個魔門中人倒有九個失敗,反而化身魔頭,最終變成了天魔的養分!
蒲濤這一次碰巧借助鏡子的威力斬殺了天魔,所以修爲暴漲,
可這等修真基礎常識,他卻兩眼一抹黑,并不知曉。
無知者無畏啊!
蒲濤蹑手蹑腳,瑟瑟嗦嗦的返回了菜樹甸村,唯恐山路上再出波瀾。
好在這一次,還算平安,趁夜摸入村長家中,
村長家的大黃狗一通狂吠,蒲濤塞了一口魔頭的碎肉給它,才算安息,
可第二天早上,卻被發現,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這怪物連肉都有劇毒啊!
蒲濤潛伏了一夜,第二天清早來不及告别,就騎着千裏驢趕回懷陽郡。
不是擔心拿不到獎勵,而是害怕夜闖獨龍山的事情被人知曉,露了馬腳。
此刻,崔猛早已通過關系,到官府奉上人頭,
經過官家勘驗完畢,等待領賞了!
聽聞獨龍寨山匪被剿滅,縣太爺廖有才大喜,這夥強盜可是己方的心腹大患,一朝鏟除,省去了許多禍患,如果上報朝廷,說不得就得升官發财!
廖有才欣喜之下,親自爲勇士們頒發賞銀,足足有三萬多兩,換成銀票也是厚厚一疊。
說起來,那白銀堆成山,看着就是過瘾,換成手裏輕飄飄的銀票,哼,聊勝于無罷了!
縣太爺問過剿滅山匪的勇士姓名,要爲他們書寫官榜,揚名立萬,卻發現其中有蒲濤的名字,忍不住一愣。
他信口問道:“可是寶山村蒲秀才家的那個孫子?”
有差役連忙回話:“正是此人!”
“嗯,這小子與我有舊,讀書不成,卻和江湖人士來往密切!哼,可喚他來親自領賞,我也好見見這位故人之後!提點一番才好!”
縣太爺将蒲濤的名字從榜文上劃掉了,
他乃是一縣之尊,說他是土皇帝也不爲過,這種事情,随意做主。
沒想到蒲濤還和朝廷命官有關系,崔猛心中大喜,連連保證,一定帶他來拜見縣太爺。
莽空和尚等人各有要事,劃分了賞銀就各奔東西,
蒲濤下午才趕回懷陽郡,他先去樹林歸還了蜂兵,這一次還多虧這些兄弟們給力,才算沒出意外,否則,以莽空大師的莽法,一百個人也得山匪被圍殺!
蒲濤表達謝意,而後歸家,舒莞兒正在院落裏生氣,
蒲濤趕緊将山寨裏繳獲的賊贓首飾獻上,口中說道:“娘子辛苦,這是爲夫專門爲你準備的禮物!”
舒莞兒捏起了一串珍珠項鏈,各個都有拇指大小,又掃量了一下金簪、玉佛,瑪瑙戒指,忍不住哼了一聲,
她故作不屑的說道:“算你有心,以後可不許夜不歸宿!我娘說了,男人若是夜不歸宿,那就是外面有了相好的!你這還是接連兩夜不回家!?”
蒲濤連忙解釋道:“我哪裏是夜不歸宿,我是整夜未宿!險些被一個女魔頭當成了下酒菜!”
舒莞兒驚道:“怎麽回事?難道崔猛還護不住你嗎?”
蒲濤說道:“這次完事早,崔大哥他們先回了,我忽然高燒不退,騎不得馬就緩了一夜!”
“那,女魔頭是怎麽回事?”
蒲濤忽然發現自己無法解釋女魔頭的事情啊!
若是說了,就得牽連出自身的家傳寶鏡來,到時候,更會被人發現自己是穿越者......有道是穿越者必須死,這可太危險了!
蒲濤眼珠子一轉,如實交代道:“我在老鄉家養病,半夜來了一個女魔頭,說想要喝酒,我給她弄了一大盆美酒,讓她喝的過瘾,可她又嫌沒有下酒菜,想要把我洗幹淨了下酒!我一時驚慌,連忙高喊娘子救命!”
舒莞兒一愣,急問道:“然後呢?”
蒲濤噗嗤一聲:“然後我就忽然醒了!”
舒莞兒被蒲濤調戲,又怒又喜,捂着嘴巴笑道:“娘子救命?虧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也想得出來這等昏話!”
蒲濤連忙說道:“我估摸着是離開太久,所以想你了,才會做這樣的怪夢!”
舒莞兒心中甜蜜,哼了一聲,說道:“崔大哥派人來,送了三萬兩銀票,我都幫你收起來了!他說縣太爺廖有才請你有空過去一趟,好像和你有舊?”
“縣太爺和我有舊?我怎麽不記得他是誰了?”
蒲濤不太想去,舒莞兒勸道:“你不是夜夜苦讀,想要考個功名嗎?正好趁此機會去和縣太爺扯扯關系,認個幹爹,也好多條門路!”
“認個幹爹?我去!我蒲濤......我就是餓死......算了,這誓言不發也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