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也不是普通的地方,可是金字塔呀!
多少強者,想要涉足,就被東廠的人,給攔下了。
唯有君級強者,可以自己攜帶一些人“親近”之人進去。
除卻,特殊的大勢力,例如,威廉家族,風暴騎軍之流,可以擁有特權。
類似,南天這樣陌生的,散修類“君級強者”,隻能夠帶十個人。
南天誰都不選,連和關系甚好的鳳展,光子他們,都不選。
卻是,選了黑豹傭兵團的豹子頭,方臉男子,還有就是敏敏。
三人,都是心神激蕩,以爲被南天格外看重。
敏敏,更是以爲,自己的美貌,已經迷住了南天。
敏敏不免“搔-首弄姿”,跑到了南天的跟前。
“天屠大人,奴家,之前,跟您有許多誤會,實在是抱歉。奴家,一定會好好地補償天屠大人的,隻要大人願意,奴家,願-意-随大人-擺-弄。”
敏敏,臉色羞紅地說道。
豹子頭,暗自吞了吞了口水。
“小-浪-蹄-子!”
“你認爲,我們之間,還可以和解嗎?還有,就是你這個殘花敗柳,我會看上你嗎?”
“我招你進入金字塔裏頭,隻不過是,因爲你和鳳展,光子他們的關系,都是一個傭兵團的。我在外頭動手,讓鳳展,光子看見了,難免,心中難受,有些愧疚。”
南天聲音冰冷。
敏敏如墜冰窖。
她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聽出了南天的言外之意。
“不會吧,天屠大人,奴家,長得這麽美貌動人,你不會真的要辣手摧花,殺掉我吧?”
敏敏故意睜大眼睛,顯得楚楚動人。
“有何不可!”
南天話音一落,血光一閃。
敏敏的人頭,已經悄然落地。
連巅峰君級強者,雷雲大公,南天說殺就殺,何況一個敏敏。
之前,一直不動手,壓制着自己的脾氣,南天不過是不想要鳳展,光子他們心裏頭有什麽負擔。
“啊!”
“大人!”
豹子頭,方臉男子,吓得瑟瑟發抖,立馬是跪倒在地上。
“大人,饒命呀。饒命呀。”
“我們都有些實力,可以當大人的奴隸。”
“懇求大人,不要殺掉我們呀。”
豹子頭和方臉男子,在地上,不停地磕着頭。
南天神色冰冷。
“你們的那點實力,我能看上嗎?”
南天冷笑。
“大人.........”
“你先不要說話,我來問你一件事情!”
南天瞪了一眼方臉男子,一把抓起了豹子頭,喝問着。
“天屠大人,您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豹子頭冷聲說道。
“之前,這個家夥,在你耳畔,說了些什麽,讓你決定,留下我們,并且讓我們跟你們上船?”
南天問道。
豹子頭臉色鐵青,一下子顯得什麽尴尬。
“大人,他沒說什麽。是我,臨時決定,帶上你們一截的。畢竟,我們的船,非常的大,多帶幾個人,也沒啥。”
豹子頭支支吾吾地說道。
“咔擦!”
南天神情淡漠,直接是斬斷了豹子頭的一隻手臂。
“再騙我,我把你削-成-人棍!”
南天冷喝道。
“啊!”
豹子頭痛苦地嚎叫了起來。
最後,沒辦法。
豹子頭,将事情說了起來。
“是他,他是我的副手。他的家族,曾經是一個古老的家族,精通祭祀,占蔔,鬼神之術。”
“他那一日,告訴我,像金字塔這種地方,屬于古遺迹,裏面,肯定有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想要保全自己,得以存活,必須要施展一下祭祀之術!”
豹子頭咬着牙齒,緩緩地說着。
“好,我知道了。”
南天說罷,直接甩手,将豹子頭給抛在一旁。
“現在,給你回答一些問題了。”
南天大手一張,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将那個方臉男子,給抓了過來。
“那個祭祀之術,如何施展?”
南天冰冷地問道。
“天屠大人,這個我不知道呀。”
“我也是學藝不精,而且,我的家族,已經破敗很久了..........”
方臉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
南天直接是一腳過去,将這個方臉男子的-雙-腿-給踢斷了。
“噗通”,方臉男子,跪倒在地上,眼眸之中,充滿了怨毒之色。
“你不說,也可以。現在,把你殺了,也算是一了百了。”
南天淡淡地說道。
“不要,天屠大人,我不想死!”
“請您放過我吧!”
“那個祭祀之術,我說,我現在,全部告訴天屠大人呢!”
旋即,這個方臉男子,便把祭祀之術的具體過程和方法,全部和盤托出。
南天聽罷,神色冰冷。
“你想地還聽周全的,若非,我有強大的實力,估計,現在,我和鳳展他們,已經被你們給謀害了吧。”
“你這個祭祀之術,我也算是了解了大概。”
“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就拿你們兩個來祭祀!”
南天目光一凝。
方臉男子,神色一怔。
“拿我們祭祀?”
“天屠大人,不要,不要呀!”
“而且,這祭祀之術,不是說起來那麽簡單的,搞不好會反噬而死的。我學藝幾十年,才略微入門。”
方臉男子,肯将這祭祀之術,說出來,也算是,料定了南天這個門外漢,肯定不會使用。
他和豹子頭,或許,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的确,隔行如山。若是一般人,隻是聽了一遍,哪裏會什麽祭祀之術?”
“但是,我和那些人一樣嗎?”
南天冷笑。
在前世古武時代裏頭,南天結交天下名流,其中不乏一些巫術,祭祀大師。
南天跟着他們,也是學不少技能。
方臉男子,所說的祭祀方法和祭祀術法,其實,也很簡單,關鍵的一些口訣,他都說出來了,南天焉能不會。
“現在,你們拿命來吧!”
南天掌心向上,神色肅穆,口中念念有詞,按照,方臉男子自己所說的方法,開始施展這個祭祀之術。
“啊啊!”
方臉男子和豹子頭,臉龐扭曲,顯得痛苦無比,他們身上的全部血肉和精氣,都被南天吸收而去,變成了掌心上面,兩團血色的圓-球。
“罩!”
南天雙手一拍,這兩團血色的“圓-球”,散去,變成了兩道血色的光芒,繞着南天一圈,然後就消失了。
“這個祭祀之術,倒是有些詭異。”
南天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