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冷笑地問道。
“大人,我知道,這一次小-紅做的的确有些不對。但是,我還是想要替小-紅求情,另外就是小紅給您提供的第三處,的确是真實的。”
“真實的?”
南天哈哈一笑。
“你們能夠騙我一次,就能夠騙我第二次,我憑什麽相信你?”
南天反問道。
“我以醉紅樓樓主的名義發誓,我給您的消息,第三處,您在拍賣會上,絕對會找您想要的。”
“作爲彌補,您在拍賣會上,用以購買羊皮地圖的所有花銷,我全部包了!”
那聲音空靈地說道。
“你真的确定,在那個皇家拍賣會,我會找到那地圖嗎?”
南天眼眸一冷,鄭重地問道。
“我保證!”
那聲音答道。
“好,我就暫且再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敢欺騙我的話,我一定要你好看!”
南天,這才收起了流星寶劍。
紅姐也是舒了一口氣。
“你們都給我記住,這一次烈焰幫的事情,我可以算了。但是,我若是在拍賣會,再一無所獲的話,我絕對讓你們醉紅樓消失!”
南天聲若洪鍾,铿锵無比。
南天此言一出,南天立馬感受到了,隐藏在樓宇裏頭的,一陣陣的強烈的殺機。
這些都應該是醉紅樓的高手。
憑借着,南天的敏銳的直覺,南天感應到了,在這裏,應該有不少于五名以上的鬥王。
醉紅樓,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勢力。
南天心中暗道。
“大人,慢走!”
醉紅樓的樓主,飄飄蕩蕩地說道。
醉紅樓的樓主的聲音,從四面八方發出來,讓人無迹可尋。
南天暗自用古武秘技,想要去追尋,但是南天失望了。
這個醉紅樓的樓主用的方法,很是隐匿,根本是讓人無處可尋。
南天的古武秘技,都沒有找到他的具體方位。
“果然是高手!不知道,他的鬥氣修爲,具體是多少?”
南天心中揣測着。
一邊想着,南天出了醉紅樓。
在街道上,已經開始出現,大批火雲公府的私兵。
火雲公府的私兵如此之多,顯然是爲了調查烈焰幫的事情。
南天腳下如風,身法極快,快速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南天走後。
醉紅樓的最高層,在一間密室裏頭。
紅姐跪在地上,手腳也被鐵鏈子綁上了。
“小-紅,你可知錯?”
威嚴的聲音傳來。
“樓主,我知錯了!我沒有想到,那個南天,竟然能夠這麽快發現我的計謀!”
紅姐低頭說道。
“罷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烈焰幫也是元氣大傷,再也不無法興風作-浪了,你這一招借刀殺人,倒是做的不錯。”
“不過,你做下的窟窿也很大,我們醉紅樓必須要支持南天,在拍賣會上的支出!那個地圖,不便宜!”
威嚴的聲音,緩緩地說道。
“是屬下該死,是屬下該死!”
“不過,恕屬下多嘴。樓主,以你的實力,加上我樓宇内的高手,排兵布陣,那南天,竟然敢深入,我們何不将其拿下!”
紅姐不甘心地說道。
她對南天,剛才那流星寶劍,架在脖子上的情景,十分的憤怒!
“拿下他?”
“呵呵,小-紅!你糊塗了,他是什麽身份,我們醉紅樓雖然,逐漸做大了,但是對一個世襲侯爵,從一品的榮耀大将軍下手,皇家高手會放過我們嗎?”
“法蘭暗衛的人,不是吃素的!”
威嚴的聲音,震得紅姐耳膜生疼。
“屬下愚蠢了,是屬下愚蠢了!”
紅姐連忙磕頭。
“你既然知錯,我就懲罰你在這密室裏頭,閉門思過三個月!”
樓主的聲音說罷,便徹底消弭了。
醉紅樓的樓主,一向是非常神秘,哪怕作爲心腹的紅姐。
也不知道樓主的具體模樣,更不知道,樓主的去向。
..........
烈焰幫主,火雲公府的火老死了!
烈焰幫百年基業,毀于一旦!
一個神秘的青年人,成了王都裏頭,風-口浪-尖上,頗爲鼎盛的人。
“聽說了沒有,咱們王都裏頭的大型幫派,烈焰幫損失慘重,這一次全部源于一個神秘的年輕人!”
“聽說,烈焰幫主和火雲公府的高手,兩大鬥王聯手,都不是那年輕人的對手呀!”
酒館,茶社裏頭,許多人都在竊竊私語着,談論着這件大事情。
“是呀,那個年輕人,真是厲害呀。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厲害?”
“莫非,他是咱們法蘭王國裏頭,某一個被隐匿起來的絕世王子?”
茶客甲,猜測着。
“不,我倒覺得,那年輕人,不是咱們法蘭王國的本土人,畢竟,咱們王國裏頭,成名的青年高手,我們都是聽說過的。”
茶客乙,竊竊私語着。
“其實,不管怎麽樣,那等豪傑,都不是我們能夠比拟的!”
茶客丙,啧了啧嘴巴說道。
“是呀,不過也有些可惜了。那青年,去挑場子的時候,一直是蒙着面的!據在場的人說,那青年甚至還補一些妝。我等就無法知曉,那青年具體的模樣!唉!”
茶客丁,歎了一口,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期待之意。
南天呢,則在國公府裏頭,還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了王都裏頭的名人了。
現在,南天已經代表着一個“神秘的青年高手”,揚名整個王都了!
南天一直在默默等待着,王都皇家拍會場,舉行下一輪拍賣!
至于,王都裏頭的火雲公府,則是亂成一片!
火雲公府的一些高層,大爲震怒!
烈焰幫是火雲公府扶植的,最爲強大的一個附屬勢力,現在百年基業毀于一旦!
火雲公府的火雲大公,已經是暴跳如雷了!
“不管怎麽樣,也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給我查!将幕後黑手給我查出來,我一定要那個青年人死!”
火雲公府的大公,憤怒地咆哮道。
埃迪作爲未來公府的接班人,有資格位列高層一席。
埃迪拱了拱手:“父親,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上一次,我的奴隸莫名被人救走,現在過去好些天了,可是依然是半點消息都沒有。”
“或許,那個青年,就是救走我奴隸的人,他的背後有一股龐大的勢力?又或者,他們是我們火雲公府的仇家?”
埃迪猜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