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教授,怒罵道。
他是教政治文化課的,在書中,習慣了,談古論今,也習慣了,對一些大勢力指手畫腳,評頭論足,對南天這樣“土裏土氣”的學生,實在是瞧不上眼。
“趕快,給我滾!滾出教室,給我在外面站着!我沒有你這個,丢臉的學生!”
老教授指着南天的鼻子,臭罵着。
沈三潔等人,更是哈哈大笑。
沈三潔跳了起來,居高臨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顯得自己很是高貴似的。
沈三潔叫喊着:“南天,你真是給我們整個三十五班丢臉呀!種田?呵呵,我看你就是一個農民!臭農民,低賤的貨色!”
“你來我們紫羽學院上學,真是玷污我們!”
沈三潔,嘲諷道。
南天神色平靜,淡淡地道:“農民,農民怎麽了?我就是種種地,當一個農民又如何?沒有農民,你們能吃飽肚子,你們從哪裏吃飯?一群忘本的家夥,還自诩貴族!”
沈三潔臉色一變,叫罵道:“操!強詞奪理,你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臭農民,臭吊絲一個,還敢在這裏,恬不知恥!現在,給我滾出教室,聽到了沒有!我數到三下,如果你不滾,我和同學們,就把你打出去!”
教室裏頭,穿着打扮,洋氣可愛的女生,也是不禁用袖子,掩掩了鼻子,對南天露出十分嫌棄的表情。
“哼,臭農民,臭吊-絲,給我滾!”
“你真的好髒,又醜又臭呀!”
一些女生,厭惡地尖叫道。
南天,眼眸閃過一絲冷厲的光芒:“你試一試!誰也沒有資格,将我趕出去!”
“呵呵,沈世子,沒有資格?那麽,我有沒有資格?我叫你給我滾,我可是你的老師!”
這個老教授,陰狠地說道。
“今天,誰都沒有資格,讓我的學生,出去!”
“碰!”的一聲,教室的門,被打開了。
汪紅,面色清冷地,站在教室外頭。
“汪老師,你怎麽來了?”
老教授,面色有些讨好之色。
他終究是一個小小的專業老師,比不上汪紅這個班主任級的教師。
至于教授職稱?
呵呵,在外頭的學校裏頭,或許很值錢,但是在名門大校,紫羽學院裏頭,根本不值一提!
這裏的任課教師,都是高水平,有的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學者,或者著名專家了。
一個到老,才拼死拼活,靠着走後門,才評選上教授職稱的人,在紫羽學院裏頭,地位非常的卑微。
汪紅聲音冰冷:“我在外頭,聽得我的三十五班,一陣嘈雜,便過來看看了!”
“我在這裏,鄭重地通告一聲,我三十五班的學生,隻要沒有我的禁止令,就都可以來教室上課,任何人都無權驅趕我的學生!”
“的确,農民怎麽了?農民子弟就低賤了?我汪紅,就是三代貧農出身!”
汪紅聲音不大也不小,卻是非常铿锵有力。
南天也不禁,對汪紅班主任刮目相看。
“班主任......”
南天相對班主任,說些什麽。
但是,汪紅卻是,拍了拍南天的肩膀:“回座位上吧,好好上課!馬上,就要月考了,争取考一個好成績!”
“是,南天絕對不會班主任的,一番苦心!”
南天鄭重地答道。
說罷,南天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坐在南天左右兩邊的,是兩個大家閨秀。
她們看着,南天髒兮兮地過來,都是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十分誇張地,身子挪了又挪,身怕和南天接觸到。
南天看着好笑,心中冷冷地道:“你們,現在欺我,辱我,謗我!我暫且看在,班主任的面子上,忍耐一下。等到,我的農場經營好了,神奇稻米和青春果樹,都大規模出産了!嘿嘿,到時候,我看你們什麽表情?”
一邊想着,南天朝着一個,面容妖豔,塗抹着鮮紅的口紅的女子,兀自說道:“唉,昨天,給我的樹苗,灑尿素,濺了一手。哎呀,手還忘記洗了!”
那妖豔的女同學,眼睛一白,作勢低下頭,開始嘔吐了起來。
“你真是肮髒,醜陋!我怎麽和你是同桌!臭農民!可惡,我怎麽不和,沈三潔世子,做一塊呢?沈三潔世子,家世顯赫,人長得又帥,修爲又高超,我好喜歡他呀........”
“花癡!人家,沈三潔世子,怎麽會看上你這個小妖精!沈三潔世子,應該喜歡的是我這樣的,溫婉大方的閨閣秀女!”
坐在南天另一邊的女同學,也是泛着花癡道。
“哼,你想得美!沈三潔世子,是我追求的,你别想和我搶!”
妖豔的女同學和這個溫婉的女同學,竟然吵了起來。
南天抱負雙臂,冷眼看着這一切。
至于,講台上的這個老教授被汪紅訓斥了一頓,不敢再敢南天的茬子了。
但是,在内心深處,這個老教授,卻是對南天恨之入骨。
忍着心中的怒火,這個老教授上完課。
“沈三潔世子,請你随我出來一趟!”
老教授叫上沈三潔。
沈三潔,吊兒郎當地走了出去。
“老師,找我我何事?”
沈三潔,輕慢地說道。
目前,三十五班裏頭,能夠無讓沈三潔低頭的,就隻有汪紅班主任。
“沈世子,老朽有一件事情相求!今天,想必的情況,沈世子也看見了,那個農民,讓我很丢面子!”
“沈世子是高門大閥之後,權勢通天。還望,沈世子爲我出氣!老朽,不會讓沈世子白幫忙的,隻要沈世子幫助我出了這一口惡氣!接下來的月考,期末考,年考,我一定盡最大努力,讓世子在我的課上,考到滿分!”
老教授陰陰地說道。
沈三潔,嘴角劃過一絲玩味地笑:“老師你真是太慷慨了!這個活,我接下來了!其實,老師你今天不說這事情,我也會對那個臭農民動手的!”
“我沈三潔,馬上就要對他,展開嚴厲的報複行動!”
沈三潔攥緊了拳頭,猙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