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除了他這個主将,還有副将和謀士呢,尤其是成公英,這位曾經跟在曹操身邊的謀士,跟着夏侯傑駐守齊郡,這本是就是個謎。
“将軍,這是要去哪啊?”夏侯傑剛下了城牆,成公英就出現了,不僅如此,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個衛士。
這些衛士的衣服跟普通的兵卒不同,通體發黑,跟秦放那隻秘密隊伍有些相像,但盔甲的色澤卻比不上秦放那邊,但這種盔甲,在這個時代,也同樣可以稱之爲頂級了。
“你,虎豹騎,這到底怎麽回事……”
這看了一眼,夏侯傑就徹底懵了。
成公英是曹操貶到這裏的謀士,虎豹騎則是曹操的親衛軍隊,此刻,這些曹操的親衛,卻跟着成公英出現在這裏,而他,對于這件事,一無所知。
顯然,這其中的某些細節,他被刻意隐瞞了。
“當初在冀州,主公詢問誰人能守衛青州,你自告奮勇,當時說的話可還記得?”
成公英沒有回答夏侯傑,而是繼續發問。
當初說了什麽,夏侯傑自然知道。
當初秦放勢大,但曹操也不弱,大有一統天下,跟秦放涿鹿中原的意思,當被問到誰能守衛青州的時候,夏侯傑豪氣幹雲,站了出來。
‘城在人在,城王人亡!’
這就是當初夏侯傑喊出的口号,雖說有些俗套,但決死之心還是感動了曹操。
鑒于此,曹操力排衆議,将夏侯傑派了過來。
因爲擔心夏侯傑不能守住青州,他這個曹操身邊的謀士,被曹操找了一個理由,貶到了這裏。
離開之時,曹操給了他一道密旨,告訴他,青州危亡之際,才可打開。
秦放大軍兵臨城下,青州已然到了危及之時,于是乎,成公英打開了密旨。上邊交代的清楚,若是夏侯傑可以輔佐,守衛青州,成公英輔佐便是,若夏侯傑貪生怕死,成公英可取而代之,完成曹操的交代。
看過密信之禍,成公英詢問了夏侯傑的所在,便趕了過來,正好看到神色匆匆,下了城牆要逃命而去的夏侯傑。
面對成公英的詢問,夏侯傑愣了一下,然後嘴角上揚,一臉的不屑。
“我說,成公英,你以爲你是誰,别忘了,我才是城中主将,你隻個謀士,還是被貶的謀士,要不是我,你連去的地方都沒有,現在質問起我來了,誰給你的膽子!”
雖說錯愕,驚訝,但夏侯傑怎麽說也是一方主将,譜還是有的。
見夏侯傑這個态度,成公英也沒廢話,直接就把曹操的密信丢給了夏侯傑,旁邊有虎豹騎,成公英相信,夏侯傑不敢對這密信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看着密信上的字迹,夏侯傑凝眉,咬牙,恨!
這是言而無信嗎,他這踏踏實實守城,曹操竟然給他來了這麽一手,這實在讓人心寒。
好在,他注意到了上邊的話,若是他踏踏實實守城,成公英是要輔佐他的。
這是夏侯傑的機會,成公英的疏忽。
“軍師,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忘,城下便是賊軍,他們剛才弄出了一個新式武器,攻打城牆,威力巨大,整個城牆都在晃動,這種事,我自然是要報告給主公的,難道,你有了這道密旨,這些事,我就要先跟你說嗎?”
說完之後,将密信丢還給成公英。
“别忘了,我在抗擊賊軍,你還是一個謀士!”
說完之後,夏侯傑趾高氣揚的離開了。
離開沒多遠,夏侯傑呼出一口濁氣,後背早就濕透了,還好有盔甲在,不然一定會穿幫。
夏侯傑走了,成公英臉色難看。
夏侯傑下城牆的時候,那個表情,怎麽想都不是那種要回去寫消息的表情,看那樣子,說準備投降都有可能。
但夏侯傑愣是給繞回來了。
“軍師,我們現在怎麽辦?”
虎豹騎護衛詢問。
本來呢,擡出密旨的時候,應該是見到夏侯傑要圖謀不軌的時候,成公英拿出密旨,便可直接斬殺夏侯傑,接管城池和青州布防。
結果,夏侯傑一個繞彎,直接躲過去了,成公英現在帶着虎豹騎,殺夏侯傑,沒啥合适的理由,不殺,密信已經出來了,也就沒啥意義了,畢竟,就算夏侯傑在怎麽傻,也不會這個時候跑路求死。
看了看手中密信,這夏侯傑看樣子比看到的精明啊,失策,失策了啊。
成公英不傻,一瞬間便發現了問題。
“走,去城牆上看看,這秦放又弄出了什麽東西……”
剛才夏侯傑說秦放又研究出了新的東西,正在攻城,城牆都跟着晃動,成公英有些好奇,秦放有弄出了什麽。
帶着一行人直接登上城牆。
“放!”
一炮一炮又一炮,張飛并沒有這麽做,他是打一炮,等一等,沒有消息,再打。
第一炮打在了城牆上,第二炮追着的事夏侯傑,結果夏侯傑跑了,炸裂了一段城牆。
成公英正好從這裏登上,看着殘破不堪的城牆,還有兩次慘死的兵卒,成公英皺着眉頭看向遠方。
這一看不要緊,一個黑色的圓球裹挾着風聲就沖過來了,還沒反應過來,炮彈已然落下,轟的一聲,成公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早知道就不來了,這是成公英的心聲,但爲時已晚。
成公英以及他帶着的虎豹騎,外加那封密信,就這麽在這一炮之中,結束了。
“哎,怎麽回事,剛才那炮打得就是那裏吧,怎麽還打那裏,要輪番轟炸,輪番懂不懂,不要總是轟炸一個地方,那裏都是死人,炮彈雖然多,但也不能浪費,看看城牆上,那個守将去哪裏了,就炸他!”
看到炮彈又落在了剛才那一炮的位置,張飛一臉不滿,雖說也看到幾個人飛起,但跟第一次比,少的太多了。
這在他看來,就是一種浪費,跟秦放不一樣,他早就把大炮當成了寶物,炮彈更是寶物中的寶物,任何一發都浪費不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