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了,黃忠的勝率不就降了嗎?
黃忠難道有把握戰勝恢複之後的自己,還是,另有打算。
肯定是另有打算,戰場上,生死之戰,豈能爲對方着想。
黃蓋最終還是覺得,黃忠一定有别的想法,隻不過,他還沒想到罷了。
但恢複一下,對他的确不是什麽壞事,所以,也便應承了下來,雙方約定,半個時辰之後,再決雌雄。
這邊暫時停止了幹戈,不遠處的丹陽城此刻卻徹底亂了。
黃蓋的大軍往回撤,遠遠的就被圍上了,程普在城樓上都看到了。
本來馬上就要率領大軍出去救援了,但丹陽的安危,他不能不想。
一方是老兄弟的命,一方是固守的城池,就在程普難以抉擇的時候,那邊開打了。
戰鬥不是混戰,而是将領的大戰。
主将比拼,這很常見,黃蓋勇猛,程普放心了。
如果主将有預定,黃蓋出來應該沒啥問題,若是如此,自然是皆大歡喜,老兄弟能回來,丹陽城也能守住,。
結果,打着打着,突然不打了,然後雙方平靜的坐下來了。
這問題就嚴重了,遠遠地,弄不清到底怎麽回事,程普這邊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黃蓋不會要投降吧?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就再也難以抹掉了。
時間就這麽一點點的走着,一刻鍾,又是一刻鍾,雙方還在和平相處,不行,這裏一定有問題。
對方不進攻,程普決定親自去瞧瞧。
對于黃蓋投降,他打心眼裏不相信。
出城前,程普專門交代副将陳武,如果他出城有個三長兩短,陳武便是城中主将,務必要死守城池。
陳武當中表示,誓與丹陽城共存亡。
程普出城之後,軍馬五千,浩浩蕩蕩,沒有急于進兵。
黃蓋距離丹陽已經不遠了,如果急于進兵,他擔心對方會突然攻擊,殺他個措手不及,然後順勢沖去城内。
程普很小心,很謹慎,很穩妥,但一切跟他想的都不一樣,因爲,什麽也不曾發生。
“報!丹陽城内,一隻兵馬殺奔而來,人數大約五千!”
丹陽城的情況,很快糾纏到了魏延等人的耳中。
“既然這邊沒我什麽事了,我就去那邊看看!”魏延呵呵一笑,打馬便走。
這邊的黃蓋已經輸了,如果黃忠能打赢黃蓋,黃蓋就得留在這裏了,如果黃忠輸了,那黃蓋就能離開。
這跟魏延已經沒有多大關系了。
丹陽城出來兵馬了,這邊才有仗打。
魏延帶的兵馬不多,也是五千。
“那個,我也過去看看!”心大的許褚打馬就走,兵馬都沒帶。
微微搖頭,黃忠沒有說什麽。
黃蓋蹙眉,丹陽出來兵馬,報信的兵卒聲音很大,黃忠完全聽在了耳中。
丹陽出來兵馬,會是誰呢?
這個時候出來,以魏延、許褚、黃忠的兵力,想要救他,應該很難。
他現在能做的,隻有拖住黃忠,對,拖住黃忠,也算幫了丹陽出來的這隊人馬。
“漢升将軍,你不會也去吧,咱們的比鬥可是還沒打呢……”黃忠笑了笑,看向黃忠。
“哈哈……”黃忠爽朗一笑。“如果公覆将軍休息好了,我可是随時奉陪!”
“不不不……”現在打,這不是開玩笑嘛,黃蓋可是要拖住黃忠,給丹陽兵馬争取時間的。“魏延、許褚兩位将軍,神力驚人,本來呢,我沒覺得怎麽樣,現在安穩下來,隻覺得氣血上湧,還得在都休息一下啊,漢升将軍,莫怪啊!”
黃蓋這明顯就有點拖延時間了,不過黃忠還是同意了。
對于黃忠來說,不管丹陽出來的是誰,魏延和許褚都能應對。
這邊黃忠,跟丹陽城内的程普是最有價值的,隻要盯着黃忠,那邊就是來了程普,他回去同樣功勞不小。
黃忠跟黃蓋這邊延長坐姿,那邊的魏延、許褚和程普卻另有一番景象。
“你是何人?速速投降,不然可别怪我刀下無情!”
一見面,魏延就想動手。
“我乃程普,放了黃公覆,否則,你們都得死!”程普舞槍,絲毫不懼。
“程普?”魏延眼神一眯。“有意思,正找不找你呢,現在竟然自己跑出來了,那就别怪我了!”
說完之後,躍馬舞刀,直接就沖了過去。
許褚過來的時候,不僅魏延跟程普在開打,雙方兵卒也開始了打鬥。
以前的戰鬥方式都是仍火焰長槍和小炮彈,但魏延跟程普已經打成了一團,再扔,可能就要誤傷。
沒有辦法,兵卒隻好也采取了原始的戰鬥方式。
許褚過來看到這種情況,二話不說,便殺入了人群。
一般的兵卒哪打得過許褚,他一個人,所到之處,江東兵卒,紛紛被擊潰。
本來勢均力敵,這個時候,扛不住的江東子弟抱着死也要拉上一個的心态,點燃了都第一根火焰長槍,而後,火焰長槍大戰開始。
轟轟轟轟……
炸裂聲不斷響起,戰鬥的雙方開始逃命。
炸裂聲引起了黃忠、黃蓋和陳武的注意。
黃忠派出了三千人馬查探情況,黃蓋依舊處在包圍之中,抱着好奇,沒有行動。
陳武最是矛盾,他看到了一切情況,很想派人去看看,但程普臨走前的将令,就在那擺着呢。
派人還是不派人……
陳武糾結的時候,煙塵開始不斷消散,死傷的士兵四處都是,哀鴻遍野。
“快快,找我們的人!”
黃忠三千救援人馬率先趕到,開始在煙塵中,尋找自己人。
“咳咳……我說老頭子,你不要命了!”魏延無語的聲音響起。
“哼,我不用你管……”程普略帶郁悶的聲音響起。
“早知道如此,就直接扔火焰長槍了,打什麽原始戰争啊,看看,看看,還不是這樣了,瞎整什麽,你們還能不能遵守一點規則……”
不算抱怨,發洩心中不滿的便是許褚,跟随秦放久了,一些心有詞彙也會說了。
早知道結果是這樣,最開始,他就不會沖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