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賊兵兩側迂回,中路突進,這明顯就是要給咱們包圓啊,咱們現在不出手,一旦被包圍,可就危險了!”
文聘開口,他不能不開口,現在形勢緊急。
“傳令下去,大軍原地防禦,火焰長槍和小炮彈一直對外,靠近者,就給我轟,還有,過一會我要跟鮮卑的主将談談,這個也傳下去!”
秦放開口了。
鮮卑慫恿涼州本地的部落偷襲秦放,弄走了不少的火焰長槍還有一些小炮彈,這些東西,并沒有完全到他們手中,因爲這些偷襲者,還沒離開涼州,就被滅的差不多了。
這東西靠的就是數量,集體轟炸威力巨大,但單一的火焰長槍,在明白這東西威力的情況,損傷還是不大的。
面對秦放的大軍追擊,這些部落四逃亡,着實算是幫了不少的忙。
現在鮮卑的手中,有一些,但是不多,所以,秦放才敢于大軍原地防守,不然,幾千跟火焰長槍扔過來,這損失,得血虧。
洩歸泥和步度根迂回而動,結果,本來沖出來的兩隊人馬又縮了回去!
這是懼怕他們嗎?
二人都懵了。
不是說這隻軍隊如何如何厲害嗎?怎麽這麽慫?
二人帶着疑慮,直接沖了上去。
結果可想而知,距離百米時他們還是笑着,結果,五十米的時候,漫天的火焰長槍就投放了出來,不僅如此,其中還夾雜着威力更大的小炮彈。
要說骞曼還是有些頭腦的,察覺到秦放的反常舉動之後,便率領大軍停止了沖擊,這也讓他身後的兵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畢竟,洩歸泥和步度根的大軍,太慘了。
這還怎麽打?
骞曼已經決定逃跑了。
雖說老家沒了,但再打下去,活着都是難事了。
既然回不去,那就繼續往北走,往西走,躲到一個安全的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總行了吧。
反正一直都是逐水草而居,以前也是經常換地。
但這個時候,秦放要跟骞曼見一面的消息傳了過來。
洩歸泥和步度根根本難以靠近,隻能逃命,面對這種情況,秦放沒有選擇攻擊,而是依舊防守,然後要跟他見一面。
骞曼在沉思再三之後,還是決定跟同意,跟秦放碰一面。
雖說不清楚秦放想幹什麽,但他現在逃往的話,誰能保證秦放還是這個姿勢,不會追擊。
換個地,他能忍,但不能損失太大,一旦損失太大,換個地可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現在他是這片土地的王,換個地,實力強還行,勢力若,可就要成爲了别人砧闆上的肉了。
那種寄人籬下的日子,可不是他想要的。
既然有機會可不不冒險,骞曼還是覺得,可以試一試。
洩歸泥和步度根灰頭土臉的回到了骞曼身邊,要不是跑得快,小命就搭上了。
當然,這也是秦放手下留情,離得遠了,就沒有在追擊,不然,生死依舊是個未知數。
兩軍擺開陣勢,秦放一馬當前,絲毫不懼。
骞曼打馬向前。
“那個,不知道……”
這個情況,骞曼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正面開戰,他知道,打不過秦放,以前還是希望在,但剛才那一幕,已經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腦海中,跟秦放開戰,那無異于找死。
如此一來,秦放要跟談談,這稱呼,就是個問題,叫大司馬,他可是鮮卑王子,他父親和連生死未蔔,他現在極有可能已經是大汗了,稍有不慎,可就把整個鮮卑帶溝裏去了。
“我就問你一句,你想報仇嗎?”
秦放很是随意的問題。
骞曼一下子就傻眼了,啥情況,報仇?
他當然想報仇,而且面前的秦放,不正是他的敵人嗎?
怎麽滴,難道秦放還準備當着他的面自殺,讓他完成報仇的壯舉?
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
骞曼覺得,自己被侮辱了,秦放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敵人在前,爲你想不想報仇,而你卻拿敵人毫無辦法。
這臉打的着實有些疼。
“哼,如果你是想羞辱我們,我勸你還是别費心思了,大不了一死……”步度根看不下去看了,打馬而來,便準備跟秦放拼命。
“我們有仇嗎?”秦放無語的看着步度根,就跟看白癡一樣。
結果這下,骞曼和步度根更傻了。
他們慫恿涼州不滿的部族,偷襲了秦放的大營,拐走了不少東西,雖說最後沒撈到吧,但這跟他們是有着絕對關系的。
不僅如此,他們還集結了大軍,準備瓜分益州,雙方剛才還爆發了戰争。
這還沒仇?
骞曼看着秦放,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秦放的腦回路,不是他能猜出來的。
“呵呵……”秦放笑了起來。
“要說你們慫恿涼州部族反抗,這一點,我的确心中不爽,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大漢呢,一直都是恩服四方,能不打打殺殺,就不打打殺殺,并且,我聽說呂布和曹操,做了相當過分的事情,所以呢,還是有些同情你們的,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報仇的機會!”
頓了頓,秦放接着道。“不過,你們應該也清楚,要對付呂布和曹操,可不是意見容易的事,所以,我幫你們報仇,你們呢,也得稍微付出點什麽才是!”
“你想怎麽樣,明說吧!”骞曼道。
“我們要簽訂一份盟約,鮮卑并入大漢,你呢,還是鮮卑的王,世襲罔替,但名義上,要受大漢管制,我呢,給你個特權,跟我做生意,我手裏的武器你也看到了,可以低價賣給你們,曹操和呂布之所以能夠如此威猛,橫掃了鮮卑東部和中部,跟這武器有很大關系,如果你同意,我可以減少跟他們的交易量,全力支持你們複仇,但我有一個要求,你們複仇沒問題,但大漢的土地還是大漢的,你們就算拿下了,我需要的時候,也得還給大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