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隻有張松一人留守,還是以益州别駕的身份坐鎮。
隻是怎麽看,張松都有點太寒酸了。
但在秦放這,他是沒有話語權的。
張松并沒有因爲隻有一人留守而有什麽抱怨,對于自己的命運,他是很清楚的。
他已經跟秦放綁在一起了,秦放越是強大,他以後的機會才會越多,所以,秦放出城離開的後手,張松的内心是盼着能獲勝的,并且,越快越好。
至于失敗這種事,張松根本就沒想過,這可是秦放,對付一個劉璋,能失敗,不可能!
與此同時,得知綿竹戰況之後,劉璋馬上召集了所有将領商議。
"張任、劉璝、鄧賢和冷苞都死了,你們說,接下來怎麽辦?"
劉璋詢問衆人,對于張松投降的事,他實在不想提,丢人,太丢人了。
"秦放隻有五萬大軍..."
吳蘭想了想,開口了,隻是他這剛開口,那邊的法正便開口打斷了他。"吳将軍,對面現在不是五萬大軍了,他們巴西城,郾縣和綿竹,都捉捕了大量的益州兵馬,據我所知,這些兵馬,很少有主動離開的,也就是說,一路上他們招降的兵馬,都選擇了歸順,如此算來,這秦放手上,最少也有十萬以上的兵馬,弄不好,十五六萬得有..."
法正說的信誓旦旦,讓本就心驚膽戰,惶恐不安的朝局更加不穩定了。
"主公,秦放手上兵馬多了,這未必就是好事,益州運糧本就不容易,他手上隻有五百兵馬,養活起來都難,現在兵馬多了三倍有餘,那糧草消耗也必然快了三倍,末将認爲,按照原定計劃,繼續跟秦放耗下去,隻要耗到他糧草用盡,必然離去,到時候,我們一路追擊,必能有所斬獲。"
孟達瞥了一眼朝堂的其他将領和文臣,臉上有些郁悶,這有啥的,竟然把這些人吓成這樣了。
秦放真的有那麽可怕嗎?
一個名字能把這滿朝的大臣吓成這樣,那這益州,還有機會嗎?
"孟達将軍,你說的我不能全都贊成!"法正搖了搖頭,臉色凝重。"對方兵馬多了,未必就會在跟咱們耗下去,他們要是隻有五萬人,咱們守軍将近三十萬,他就是攻城咱們都不懼,拿人堆也能堆死他,但秦放又了十五萬以上的大軍,事情可就沒有那麽簡單了,你想過沒有,要是十五萬人都有那種新式武器,成都會成什麽樣,我擔心,一個回合都扛不住啊..."
"孝直先生,你這是不是太長他人志氣,面自己威風了,我益州兵馬,雖比不上西涼鐵騎額,但也是精銳之士,依靠堅城,三十萬大軍,還不能守他幾個月,就算守不住幾個月,以秦放的運糧速度,我軍一路襲擾,最多半個月,軍心便會大亂,到時候,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孟德有信心,他相信,依靠成都城,能熬過秦放。
打不過那就躲着,躲到你打不道的地方,然後熬死你!
"孟将軍,既然你如此說,不如咱們打一個賭如何?"法正看着孟達。
"先生請說!"孟達道。
"你我賭一下,看看秦放幾天能入城,我說不超過五天,若是超過了,我任憑主公發落,若是不超過..."
法正的話讓孟達很是氣憤,這是瞧不起他啊,五天,在他看來,就跟玩一樣。
既然穩勝,不如吹噓一下。
"若是我守不住,我..."
後邊的話還沒說出來呢,劉璋忍不住開口了。"這是讓你們打賭的時候嗎?成都城現在都危在旦夕了,你們竟然還有心思賭,你們想看着成都城破嗎?"
"主公,秦放現在兵鋒正盛,絕不能正面與之相抗,如果我猜的不錯,他來到城下之後,必然會全線攻城,以求最快時間拿下成都,我建議,排人跟他談判,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但就是不确定下來,待秦放士氣消磨之後,我軍再行防守,如此,勝算更大!"
雷銅趁機開口了。
他這話一出,法正搖了搖頭,孟達則是面露無奈,
"談判,怎麽判,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你去吧,你去抱那個秦放大腿吧..."劉璋近乎咆哮。
"主公,末将願意守城,受不記成都,末将願意提頭來見!"孟達最終站了出來。
他現在是成都的最高主将,是必須要表态的。
就算不敵,但也必須要一戰,況且,孟達可不認爲自己會輸。
"禀報主公,秦放率領大軍已經離開了綿竹,永不了多久,就會達到成都!"斥候這個時候跑了進來,跪地行禮。
擺手将斥候打發下去之後,劉璋看向孟達。"将軍馬上去布防吧,我相信将軍一定能攔住秦放!"
孟達行禮退下之後,劉璋将衆人都打發了下去,專門留下了法正。
"孝直啊,你說,咱們能守得住嗎?"
雖說讓孟達出去守城的時候,是信誓旦旦的,但此刻,劉璋卻是面露疑色,他自己都懷疑能不能守住成都。
秦放被傳的太邪乎了,那完全就是**,戰無不克,攻無不勝,随意,就算是有兵力的優勢,再加上有城池可以防守,但劉璋還是擔心。
"我覺得難,其實我想說,咱們可以暫時離開成都,換個地方,繼續跟秦放耗下去,直到耗光他的糧草,迫使他離開!"法正沒有直接明說,但話裏話完都是悲哀的氛圍。
劉璋搖了搖頭,他可不傻,如果按照法正說的,離開成都,把成都拱手讓給秦放,那才是對秦放的幫助。
如果靠着成都這個城高牆厚的成都成都攔不住秦放,那其他的城池能攔得住秦放嗎?
顯然不能!
劉璋看着法正,法正是很聰明的,是個人才,但是這次出的策略,似乎太不
盡如人意了,這其中,會不會...
劉璋不敢想了,如果法正都不值得相信了,那整個益州,還有值得在相信的人嗎?
若是如此,不僅成都完了,他恐怕也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