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一臉無語,文聘到很是客氣,爲啥魏延是這個表情,文聘心理很清楚。
“走,走,趕緊走!”
文聘客氣,魏延卻是相當的不耐煩。
文聘苦笑,走向張虎。
放掉百姓,看着靠近的文聘,張虎一臉警覺。
文聘出現在這,是張虎完全沒有想到的。
文聘被抓,可能會投降,這一點,張虎是想到了的,但投降的人會被打的渾身青紫?
如果不是投降,那就是甯死不降啊,甯死不降會出現在這?
疑惑,讓張虎搞不清楚,現在的文聘到底屬于哪一方。
他更傾向于文聘是個叛徒,但文聘剛才明顯是話裏有話,這又讓他有些糊塗,搞不懂文聘想說什麽。
“張将軍,這邊來,我有話想跟你說……”
文聘拉着張虎,指了指旁邊的一間民房。
這個時候找他說話,張虎雖說一萬個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二人前往了旁邊的民房。
“将軍,他們會不會有什麽圖謀,要不要報告主公?”見文聘跟張虎勾搭到了一塊,護衛馬上過來,詢問魏延。
一個張虎就弄出了一個巷戰,逼得他們在這幹耗,現在在家一個文聘,那事情豈不是更嚴重了。
一想到這,魏延當即點頭,派兵卒跟秦放彙報情況。
得知消息的秦放,不僅不着急,反而讓魏延給他們充足的時間考慮,并且,還神秘兮兮的給魏延傳話,讓他放寬心,并且,說不定會有好的結果。
好的結果魏延可不敢奢望,他現在隻求文聘和張虎别給他惹事就行。
時間真的很長,文聘和張虎這一聊,就聊了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說起來不長,但外邊等待的魏延,差點沒被磨瘋了。
就在魏延覺得,是不是試探性的攻擊一下的時候,文聘和張虎走了出來。“魏将軍,煩勞你通知秦将軍,我與張虎将軍,願意投靠秦将軍,以後牽馬墜蹬,在所不惜。”
文聘這話一出,魏延直接傻眼了。
難道主公說的好消息指的就是這個?
但文聘真的值得相信嗎?
文聘可是有過前科的。
躊躇片刻,拿不定主意的魏延還是将消息告知了秦放。
事情太過于嚴重,交給秦放才會更靠譜。
得知消息,秦放下令,張虎軍隊,暫時整編,交給魏延管理,張虎、文聘馬上前往太守府。
這樣的結果,張虎和文聘早有打算,将兵權交給魏延,二人在魏延部下的帶領下,前往太守府。
文聘投降,秦放不意外,但文聘說服張虎一起投降,這多少還是有些出乎秦放意料之外的。
但想想,也就釋然了。
文聘後悔了,無路可去,直接回來,抹不下臉,所以,才去勸說了張虎,給自己掙點面子。
見到文聘和張虎,秦放起身,示意二人坐下。
“兩位将軍,坐,坐!”
文聘與張虎行禮,落座。
“兩位能投降,真乃大漢的福氣,得兩位相助,秦某真是三生有幸,呃……問一下,兩位接下來有何打算?”
秦放這話一說,文聘和張虎都愣住了。
有啥打算?
我們都投降了,以後幹嘛還是不你這個主公說了算。
我們有啥打算,我們有的打算有用嗎?
你至于這樣嗎?
前半句說的還是人話呢,後半句咋這麽樣了。
“既然已經投降将軍,但有将軍吩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文聘想了想,還是給出了回答。
秦放那個點了點頭。“呃,既然這樣,我給你們一道命令,馬上返回汝南,聽後守将于禁安排,可否?”
秦放一副商量的語氣,弄得文聘和張虎是徹底的懵了。
調回去,這是啥意思,不相信我們啊這是。
“主公,荊州戰事正酣,調我們回去,這是不是……”
秦放直接下令,文聘隻能聽從,但秦放既然是商量的一起,那一切或許真有的商量,文聘壯了壯膽子,開口了。
“荊州戰事打鬥這個時候,差不多也就行了,再打下去,劉表可就沒地了,并且,其他的諸侯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我吞并荊州,還有,我跟劉表的關系還算不錯,要不是他一再咄咄逼人,我也不會興兵讨伐,所以,我暫時不會在荊州繼續發動攻擊。”
秦放這話一出,張虎和文聘更懵了。
乘勝追擊,這誰不知道啊,你現在拿下了江夏,拿下了南郡,結果不攻擊了,開什麽玩笑。
雖說挑釁的是劉表,劉表爲啥挑釁,還不是秦放封賞了一圈,單單把劉表扔出來了。
也就是說,秦放早就準備對劉表下手了。
現在假惺惺的來這麽一套,這忽悠誰呢?
“主公,江夏、南郡已歸我手,我軍若是不發動攻擊,假以時日,零陵,武陵,襄陽,建平的大軍一旦調集,南郡城便是四面皆敵,丢失了南郡,江夏也未必能守得住!”
“退一步講,就算劉表不發動攻擊,南郡和江夏,我軍要駐兵多少,尤其是南郡,已經深入荊州腹地,劉表對此絕不會坐視不理,既然戰争已經開打了,那就把劉表打服,這樣,才有可能護住得到的城池。”
“直接放棄攻打,隻會讓他們認爲我們軟弱,士氣不在!”
張虎說完了,朝着秦放深深行了一禮。
“末将張虎,說的若是不對,還請主公責罰。”
與文聘不一樣,張虎決定投降的那一刻,便沒給自己再留後路。
他以前是個山賊,被劉表打敗招降之後,一步步混到現在,本以爲這樣已經夠本了,可以了,但文聘的勸說,以及秦放的名聲,讓他有了新的目标。
“張将軍說的有道理,隻是,這面子上,實在有些過意不去!”秦放搖頭輕笑。
過意不去?
這樣的理由,騙鬼鬼都不會信。
“主公,既然對劉表下不去手,不如先拿下武陵,零陵和建平三郡,如此,南郡危機可以解除,劉表剩下襄陽、南陽二郡,若是能降,皆大歡喜,若是不降,主公念在關系的份上,打不打皆可,畢竟,這樣的劉表,對我們也沒啥大的危害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