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那眼神,沒有一點真誠,所以,所謂的投降,必然是在打其他的什麽主意。
文聘剛投降,就想帶兵讨伐南郡,秦放當時可是答應了三天不開戰的,文聘如此着急想打破秦放的命令,這對于秦放的名聲,那是相當有損耗的。
再者,文聘要的是秦放的大軍,雖說秦放對于幾千兵馬,沒有太當回事,但這些兵馬手上的武器,那可就不一樣了。
文聘帶來了三千兵馬,若是想投降,早點投降,帶着投降的兵馬,遊弋幾天,返回南郡,這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并且,荊州的兵馬,劉琦也不會想太多,如此,待秦放殺到,打開城門,南郡唾手可得。
但文聘卻偏偏要秦放的兵馬,這可就說不過去了,并且,太着急了。
文聘是個人才,若是真心投降,對于秦放來說,也的确有大用。
抱着那麽一丢丢的信任,秦放在文聘詢問的時候,給他出了辦法,将計就計的将計就計,這個計策,就是想試一下文聘,如果他是真心投降,爲了表達心中的愧疚,秦放會給他軍馬,委以大任,但如果文聘有異心,這樣的人,不要也罷。
所以,文聘打開城門的那一刹那,秦放已經做好了打算,進入南郡之後,秦放走的很慢,所有赤鳳營的兵馬都拿着火折子,做好了随時出手的準備。
結果,秦放果然失望了。
還沒走多遠,兩側就殺出了伏兵。
沒有想象中的漫天箭矢,這讓赤鳳營的盾牌算是徹底白帶了。
伏兵少說也有五千餘人,一個個握着盾牌、短刀,奮勇前沖,看樣子,是想拉近距離,肉搏戰。
簡單的掃了一眼,秦放便猜出了劉琦所想,這是想活捉他啊。
擺了擺手,赤鳳營統一行動,手中的地雷跟不要錢一樣,轟轟的響聲響徹了整個南郡。
秦放單槍匹馬,五百赤鳳營圍城一圈,單人出來的,秦放直接刺死,出來的人數稍微多一點,赤鳳營直接地雷伺候。
荊州大軍跟秦放交戰很多次了,每一次都被秦放的火焰長槍和地雷殺得屁滾尿流,本來劉琦認爲多派點人,就可以彌補這一點,但他想的太過于簡單了。
荊州的兵馬,尤其是從弋陽大戰和南郡撤回來的兵馬,對于秦放的軍馬,或者所,秦放的新式武器,早已産生了畏懼心理。
剛開始見到進來的都是女子的時候,飒爽英姿的女子讓他們眼前一亮,随後個個口水橫流。
他們開始認爲,這是一趟美差。
秦放因爲是文聘開的城門,大意了,他們的機會來了。
美色、功勞在前,他們奮勇争先,但真到赤鳳營扔出地雷的時候,他們的鬥志一下子就垮了。
這種場面他們見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秦放明顯的早有準備,再打下去,肯定是慘敗,丢掉小命。
前邊的女子也好,大功勞秦放也好,隻要活着,他們才有機會享用,但現在,對方的炸彈跟不要錢一樣,獲勝的機會,一點都沒有。
軍心散了,大軍直接一窩蜂似得開始逃竄。
指揮伏擊的将領是張允,對于他,劉琦本來是不信任的,他想讓黃祖活着陳生來部署,但張允主動請纓,蔡瑁和蔡中又是極力撮合。
劉琦無奈,這才做了這樣的部署。
張允沒跟秦放這麽硬剛過,被秦放一番轟炸,直接就懵了,等他想組織兵馬反擊的時候,手下的兵馬早就四散逃走了。
讓張允殺出去跟秦放拼命,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可不是那麽勇猛無畏的人。
就這樣,文聘還在死守城門,城内控制住之後,赤鳳營的人馬直接殺出,控制住了文聘。
文聘很失落,他實在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魏延趁勢率着大軍殺入了南郡城。
南郡守軍并不少,這些天秦放在調集大軍,劉琦也在調集,尤其是襄陽調來的兩萬人馬,更是精銳中的精銳。
劉琦想的很好,射人射馬,擒賊擒王,隻要幹掉了秦放,那麽大事可成。
就算不能一鼓作氣沒掉城外的大軍,但沒有了秦放,這些人必然也就無心戀戰了。
要知道,秦放現在沒有子嗣,占據的地盤卻是不小,雖說秦放在的時候,大軍讨伐天下,無往不利,但秦放一旦有個三長兩短,這些文臣武将是否還能繼續這麽忠誠,那可就說不定了。
秦放大軍入城,隻有五百多人,文聘拒收城門,張允發動了攻擊,一條條消息都是好消息。
這讓劉琦覺得,一切簡直太過于美好了。
但臉上的笑容剛起,便有部下來報,伏擊秦放的張允部,在秦放炸彈的轟炸之下,已經徹底慌亂,四散逃命。
秦放趁機控制住了城門,文聘生死未蔔,魏延已經率軍殺入了南郡,攻勢迅猛。
劉琦四處觀瞧,南郡城内,狼煙四起,轟鳴聲不斷……
“該死,該死,張允誤我,張允誤我啊!”
張允的重要性,劉琦是相當清楚的,不然也就不會想讓黃祖和陳生去了,這兩人,都是擁護他的,跟守衛城門的文聘關系也不錯,雙方有個照應,如果誅殺秦放不成,也會趁機先關閉城門,如此,秦放一隻幾百人的兵馬在城内要面對幾萬人,就算秦放在本事,新式武器再厲害,也不可能有活着的機會。
但千算萬算,張允他算失誤了,他想過很多種情況,張允各種不配合,但張允怎麽也得把秦放幹掉啊。
現在秦放沒被幹掉,張允部徹底潰散了,坑,這簡直就是個天坑。
轉頭撇向蔡中,劉琦眼中幾欲噴火。
當時要不是蔡瑁和蔡中死活堅持讓陳生去,事情也不會弄成這樣。
“大公子,現在想啥都晚了,趕緊撤吧!”見到劉琦臉色不對,蔡中行禮開口。
劉琦本來就氣,一聽這話,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