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伐弋陽大敗,秦放發明了新式武器,是一種可以改變戰場格局的以多勝少的神器。
黃祖、王威和呂介,在極其缜密的做了部署之後,弄到了三隻這類的新式武器。
如果可以有效開發,那劉表的實力,必然可以更進一步。
很多将領來到襄陽之後,第一時間拜訪的不是劉表,而是黃祖、呂介和王威,爲的就是先一睹爲快。
要說郁悶的将領,不是沒有,以蔡夫人爲首,支持劉表次子劉琮的一打批将領,此刻都是不爽的。
這批人将蔡瑁和蔡中當做了出氣筒,紛紛指責,要是他們兩個能先弄到這東西,那次敗仗引起的不良效應,一下子就可以得到逆轉了。
但是現在,說什麽都遲了,不過,他們依舊再說着,畢竟,除此之外,他們也做不了别的什麽了。
荊州刺史府,劉表現在的心情還是有些矛盾的,雖說蔡瑁、蔡中将失敗歸咎于這個新式武器,黃祖将呂介的失敗也歸咎于這個新式武器,黃祖、王威、呂介後來的撤退也歸咎到了着新式的武器。
這個新式武器到底是什麽?劉表并未見到。
如果真的如黃祖等人所言,那這東西,自然可以改變劉表的處境,但這件事,真的靠譜嗎?
雖說着急了所有将領,但此時此刻,劉表竟然有些後悔了。
秦放一向詭計多端,黃祖、呂介、王威能從秦放手裏搶奪東西,這怎麽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不行,不行……”
在經過了一番掙紮之後,劉表決定先看看這東西,給自己一點底氣。
襄陽,黃祖的臨時府邸,得知劉表到來,黃祖穿戴整齊,急匆匆的出門迎接。
呂介和王威在得知消息之後,也急匆匆的敢了過來。
四人坐在黃祖臨時府邸的會客廳,劉表坐在諸位,黃祖再左,王威再右,呂介則是坐在對面。
丫鬟泡好香茶,伺候在側。
“黃将軍,這次來,所謂何事,你應該清楚吧?”
作爲荊州刺史,一方集團的老大,劉表自然不能直接說出自己來是爲了看看那個新式武器。
黃祖并不傻,劉表這麽一說,一下子變明白了。
劉表親自出門,将珍藏在身邊的那根火焰長槍拿了過來,交給了劉表。
“這是秦放的新式武器?”
結果火焰長槍,劉表臉上說不出什麽表情,那表情很複雜,有疑惑,有不解,也有不敢相信。
手中的長槍,看起來跟普通的長槍沒有什麽區别,甚至可以說,比普通的長槍還要差。
隻不過,這些長槍的槍尖部分,延伸出來一條細線,細線看起來相當光滑。
蔡瑁、蔡中說活,秦放的新式武器,扔出來的時候,帶着火光,落地之後,會發出震天的聲響,沙石亂飛,塵土飛揚。
這怎麽聽都是一件神器造成的效果,但面前這東西,怎麽看,也不是什麽神器。
“主公,你别看這東西不起眼,但這東西的威力可是不可估量,末将曾與弋陽太守對峙,對方使用的就是這個東西,點燃之後,投向敵人,啥時間便會炸裂看來,凡是被沾到者,無不手上到底,正面被擊中者,身體碎裂,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跟張勳對峙過的呂介此時開口了。
對于這東西,他是有發言權的,已經,他可是近距離感受過的。
呂介的奏疏有黃祖和王威作保,劉表是看過的。
他轉頭看向呂介。“呂将軍,這是你親眼所見?”
在沒見到火焰長槍之前,劉表決定奏疏有所誇大,但正面戰鬥應該是沒問題的,但見過火焰長槍之後,他已經覺得,所有的奏疏,都是黃祖爲了撤軍的借口。
“主公,這樣的事情,末将豈敢說謊,當時末将率軍五千,夜襲弋陽,不想對方早有防備,久攻不下,無奈退走,弋陽太守張勳率領五百人來追,末将認爲這是一個機會,所以率領大軍回擊,張勳就是用這個東西,投向了末将,末将的戰馬當場慘死,末将也是被屬下從土堆中挖出來的!”呂介起身,拍着胸膛。“末将可以保證,末将所言,絕無虛假。”
呂介如此肯定,劉表點了點頭。
“這東西是否可以試一下,讓我看看威力如何?”
劉表終于提出了這次前來的最終目的。
眼見爲實,耳聽爲虛,不親眼見見,劉表實在不能相信,這麽一個簡易的長槍,能有那般威力。
“主公,威力如何,我也是見識過的,當時我們制定了伏擊的策略,讓出了大營,秦放以及他手下的幾個将令将這東西投入我軍的大營之内,啥時間,火光沖天,塵土飛揚,留守的兵卒損失慘重。”
王威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主公要看,按說,我們不該拒絕,但這東西實在珍貴,我們一共隻有三條,主公已經召集各路将軍,我覺得,還是等到所有将軍都聚集的之後,在展示爲好。”
“三條,我們展示一條,穩住人心,激勵将領,剩餘的兩條,可交給我軍準們研究,看看這東西是如何發揮作用的,隻要我們能研究出這東西的原理,批量生産之後,天下便是主公的。”
王威從另一個角度說出了不一樣的意見。
在他看來,三條火焰長槍,繳獲過來,實在太難得了,就爲了劉表一人,就浪費一條,實在有些浪費。
對于王威這樣的提議,劉表心中多少有些不滿,他作爲荊州刺史,要屬下做點事,竟然這麽困難。
隻是,王威說的似乎也有道理,晚幾天看到,無傷大雅,但若是浪費一條,導緻最終研究失敗,那損失的确夠大。
王威是他的心腹,要說别人會欺騙他,他會考慮一下,但要說王威會欺騙他,打死他,他都不信。
“好,既然你們都這麽說了,那就蹬上幾天!”
劉表選擇了暫時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