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秦放調集黃忠率領大軍,進駐許昌,而曹軍則是被調離處于了許昌,在城外負責防備。
對于秦放這樣的決定,心理有鬼的董衡和王植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二人随即找到鮑信,三人遊說秦放。
“三位,你們來此,我知道你們想爲什麽,你們别多想,其實,這都是爲了他們好!”秦放率先開口。
鮑信雖說一開始并沒有明白秦放如此做的意圖,但董衡和王植如此急匆匆的拉上他來找秦放,在聯想一下昨天跟秦放的談話,鮑信大緻明白了秦放想幹什麽。
“主公,其實吧,守衛汝南,那些人更靠譜,你把他們調出去,一旦遇到什敵軍來襲,我擔心,他們會給主公丢臉,并且,還能可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所以……”
鮑信揣着明白裝糊塗,看似在幫董衡、王植還有調出去的曹軍降兵說話,但是在,實在幫助秦放。
“允誠說的有理,那些人久疏戰陣,攻城拔寨實在用不上,隻能在守城這塊,還能勉強有些幫助,所以,主公還是讓他們跟城内的駐軍換一下吧!”董衡附和。
“是呀,主公,還是換一下爲好。”王植道。
“三位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們是覺得汝南的軍隊比許昌的軍隊更有戰鬥力,所以,汝南的軍隊應該調往城外,防守敵軍來襲,許昌的軍隊則負責守衛城池,是這個意思吧!”
秦放笑呵呵的看向三人。
“正是,正是啊!”董衡賠笑道。“能長善戰的兵馬,早已被大公子調離,留下的都是實力不行的,讓他們在外護衛,我等實在擔憂。”董衡在表達自己意思的時候,還順帶的拉上了王植和鮑信。
“呵呵……”秦放輕笑。“三位應該也看到那張告示了吧!”
“主公,何意?”秦放突然扯到了告示,讓董衡和王植更懵了。
鮑信這個時候,已經徹底明白了,前方這是想讓王植和董衡上趕着讓曹軍修建宮殿啊。
“因爲要建造宮殿,人手不足,我這才把汝南的軍隊調入城内,許昌兵馬剛剛投降,若是讓他們修建宮殿,我擔心他們會有抵觸情緒,宮殿是給陛下修的,不允許有絲毫的閃失,我不得不小心行事,所以……”秦放起身,朝着董衡、王植、鮑信一拱手。“三位,勿怪,勿怪啊!”
“原來是這樣啊!”鮑信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秦放的說法。
“我剛剛得到軍令,魏延和許褚已經合并一出,拿下了谯縣,此刻,正在繼續趕往徐州,馳援公孫瓒,北部的官渡,一切平安無事,新野的曹昂和曹仁、徐晃,以及沒有動靜,所以說,短期内,許昌應該沒有戰事,這麽一來,城外的軍隊應該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秦放這麽一繞,直接把自己的不要臉計策,變成一種關愛了。
秦放說的相當有道理,如果修建宮殿和休息,任誰都會選擇休息,但董衡和王植卻有着不同的想法。
投降的曹軍如實城内,他們想辦法還是可以聯系到的,但是到了城外,他們二人根本就是鞭長莫及了。
他們投降之後,秦放将三人都留在跟前,一律的文職。
但憑借着對曹軍的了解,他們沒有了印绶,但依舊可以調動這隻人馬。
這麽一來,問題就來了。
如實曹軍在城内,董衡和王植是随時可以調動部隊的,這麽一來,不僅可以掌握主動權,還能自保,給自己提氣。
但是調往城外,這些有事可就蕩然無存了。
建造宮殿,是爲了劉協遷都,秦放的兵卒建造,因爲秦放并沒有規定日期,可以說,什麽時候建完根本就是個迷。
甚至,哪天秦放突然改變了主意,也說不定。
建造宮殿,促使劉協遷都許昌,這是鮑信計劃的核心。
“主公,貴軍遠道而來,本該休息,再者,雖說按照各地傳來的消息,短時間内,應該沒有戰事,但天有不測風雲,到底會發生什麽,誰也說不準,爲了許昌安全起見,我建議,将城外與城内的駐軍換防,城外是主公的能征善戰治病,城内呢,交給那些不成氣候的兵卒,如果主公不放心,我跟王植可以作爲監督,督促這些人建造宮殿。”董衡一說,就說一大堆,并且,把該說的一次性全都說了。
“隻是,這個建造宮殿,看起來是件小事,但因爲比陛下居住,所以,容不得半點馬虎,我看……”董衡和王植已經上套,但秦放并沒有直接同意,而是來了個欲擒故縱個。
“主公,你放心,有我跟董衡監督,保管不出有事,要是出了問題,我們兩個甘願受罰!”爲了能讓秦放徹底下了決定,王植開口。
秦放想要的都得到了,他點了點頭。略帶無奈的道。“三位既然都是這個意思,那好吧,我就當你們立了軍令狀……”
頓了頓,見三人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秦放才繼續道。“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一旦沒做完成活着出現了什麽纰漏,這可不是小事,你們還是再想想吧……”
“主公,主公,你放心,這件事,我們一定幹的漂漂亮亮的!”見秦放要反悔,董衡有些急了。
“主公,這軍令狀,我們簽!”王植回答的更幹脆。
秦放随後讓人找來紙筆,按照剛才的意思,寫了一遍,随後給了董衡、王植和鮑信。
董衡和王植看後覺得沒問題,直接蓋章簽字。
鮑信思慮了一番之後,爲了不暴露,也選擇了接受。
搞定這一切之後之後,秦放跟着下令,城外的曹軍降兵進駐城内,城内的軍隊則駐紮城外。
在命令的最後,秦放專門給出了強調,是董衡和王植等将領再三堅持,不惜立下軍令狀之後,他才改變的命令。
這麽一來,回城的曹軍降兵,對于董衡和王植,便有了怨言,本來他們可以好好休息的,但是現在,他們卻要幹苦力,修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