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隻要孫策見到這些,一定會生氣,并且還是盛怒,盛怒之下,難免容易沖動,這一沖動,秦放相信,他的機會就來了。
“無恥鼠輩,竟用如此無恥手段害我孫家!”孫策被氣的咬牙切齒。
這些聖旨,不管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事,秦放明确表态,聖旨不在他手上。
按照那些本來是秦放發放但現在死活不承認的聖旨記載,孫堅無疑是賺便宜最大的。
孫堅竊取玉玺的事情,早就被傳的沸沸揚揚,這麽一來,徹底坐實了。
不僅如此,孫堅還多了一跳罪狀,假借玉玺,擅自下旨,這可是越權,還是皇權,是死罪。
“你孫家偷看玉玺,還假借玉玺爲自己謀私,你麽你這是反叛之罪,現在還說我冤枉了你孫家,孫策啊孫策,說别人無恥,你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嘴臉,看看你孫家的嘴臉,我想看過之後,你一定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無恥。”
跟秦放耍嘴皮了,秦放能說幾天幾夜,說死孫策。
“你,你……”孫策被氣的怒指秦放,但卻沒有了狡辯的推辭。
按照秦放說的,孫家的确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而玉玺在孫堅手上這件事,孫策是知道的。
“理屈詞窮,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識相的,交出南郡,解散兵馬,給我會朝廷請罪,陛下仁慈,說不定能赦免你孫家,如果繼續抵抗,明年的今日,就是爾等的忌日。”秦放義正言辭。
“逆賊休得猖狂,侮辱孫家,今日某便要你的小命!”孫策憤怒,孫策的堂哥孫河更加憤怒,抑制不住憤怒的他,躍馬揚刀,竟沖了出來,
“逆賊,口出狂言,可敢與我一戰!”孫河仰着手中大錘,怒視秦放。
“你這樣的人,我不屑于你動手,魏延啊,你上!”魏延新敗,秦放擔心這家夥受打擊太大,專門把這個機會讓給了他。
“是!”魏延提刀,躍馬沖出。
“你是何人,我不斬無名之人!”孫河看魏延隻有二十出頭,完全沒當回事。
“哼~!”魏延冷哼一聲,提刀沖了過去。
兩馬相交,兩刀并舉,魏延力大,雙刀第一次碰撞,便将孫河震落馬下,随後二話不說,一刀結果了孫河。
“逆賊竟敢如此!”見孫河被殺,朱治大怒,沖了出來。
這邊,秦放擔心魏延吃虧,把于禁派了出去。
殺了孫河,魏延信心大振,正與朱治大戰,見于禁趕來,多少有些不滿。“于将軍,這貨交給我就行了,你就回去看着吧,我一個人能應付!”
于禁自從跟随秦放之後,大小戰役打過不少,但多數情況下都是偷襲什麽的,前鋒比鬥什麽的,都是許褚的活,爲此,他可沒少抱怨。
這次,秦放終于把他派出來了,不好好表現一下就回去,那怎麽行。
“文長,你已經拿下了一個,這個就交給我吧,互相體諒一下,啊!”于禁輕笑。
“文則兄,我剛剛打了敗仗,剛才那個,實在太弱,不夠看,這個我看有點本事,你在讓我殺一個,剩下的,你在打……”魏延并不想退讓。
……
魏延、于禁你一言,我一語,這可可把對戰的朱治氣壞了。
“逆賊,你們兩個一起上,某家今日,必将汝二人斬首。”
“這家夥夠狂的!”魏延輪刀就砍。
“一打二,有骨氣,隻是這骨氣,我看,堅持不了幾分鍾。”于禁長槍突刺,十分詭異。
當當……
磕開魏延的大刀,閃過于禁的長槍,朱治膽顫心寒。
就這麽一下,他已經知道,面前這二人,随便一個,他都未必能戰勝,現在一打二,絕對是自尋死路。
他有心返回,但孫河就死在旁邊,那邊孫策還在盛怒之下。
回去,面子丢大了,不回去,那就是死啊!
朱治爲難了。
叮叮當當……
是個回合之後,朱治已經有些氣喘籲籲了,魏延大刀砍過,朱治舉刀攔住,于禁瞅準機會,一槍刺中了朱治小腿。
“呃~!”朱治咬牙磕開魏延大刀,在不死扛,調轉馬頭,便往回跑,
“黃忠,射他!”侵犯那個看向黃忠。
“将軍,這……”黃忠一臉爲難。
背後放箭,黃忠認爲是恥辱的,再加上朱治是一打二,秦放這邊是二打一。
二打一,還釋放冷箭,這實在太無恥了。
“弓!”黃忠遲疑,秦放輕歎,随後要來了弓、箭。
但這個時候,朱治已經逃回了本陣,魏延、于禁沒有繼續追擊,返回了本陣。
“将軍,這是賊将首級!”魏延将孫河的首級獻給秦放。
秦放點了點頭。“魏延,不做,不做!”
表揚過魏延之後,秦放看向于禁。“文則,你表現也不錯,不過,那一槍你是不是有所考量啊,這可不該,不然,賊将絕無可能逃回……”
于禁刺中了朱治小腿,是有私心的,他是想活捉朱治的,那一槍本來要刺的事朱治的戰馬,卻不想刺中了朱治小腿。
“将軍說的是,是末将想多了,末将知罪。”于禁行禮。
“要立功是好事,但有時候,不能大意,對于你,我不予處罰!”秦放看着于禁,頓了頓,才繼續道。“你與許褚不同,他是将才,而你卻是帥才,培養你們的出發點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所以,有些事,你好好想想吧,别讓我失望!”
秦放沒有怪罪于禁,一番話說的于禁差點當場愧哭。
“孫策小兒,你還有和本事,盡管使出來,不然,就返回南郡,做你的縮頭烏龜,我有的是辦法拿下你的南郡,隻不過到時候,你的臉面可沒有體體面面撤退來的好。”
“鼠輩,你可敢與我一戰?”孫河戰死,朱治戰敗,孫策雙眼噴火,急于發洩。
秦放南征北戰,有些本事,這孫策認可,但說比武力,孫策卻有這必勝的把握,畢竟,他可是号稱小霸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