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跟在身後,讓秦放很是無語,但想想,許褚也是好意,萬一他這《蜿龍槍法》隻是唬人的,有許褚在,也能多一份保險。
想到這裏,秦放沒有在對許褚說什麽,明目張膽的沖向了王楷。
“賊将,速來送死!”
王楷本來就是奔秦放來的,兵卒在前阻攔,也是想攔住王楷,将其誅殺,現在秦放開開,攔截的兵将紛紛讓開。
見兵将扔開,王楷認爲這是難得的機會,縱馬揚刀,直取秦放。
王楷騎在馬上,秦放踏步而來,明前比秦放高了許多。
這要是正面碰撞,不用想,秦放肯定會被馬頭撞飛,不死也得重傷。
秦放長槍戳地,借力朝着旁邊一閃,躲過了馬頭。
侵犯躲閃,王楷達到直接劈來,如果被劈上,秦放腦袋搬家,直接就得交待在這。
秦放一縮脖子,躲過了王楷的大刀。
一人一馬錯開,秦放準備來個回馬槍,直刺馬屁股,但王楷早有準備,一勒缰繩,生生的讓戰馬繞了個圈,躲過了秦放的後刺。
我去,秦放有些不爽,王楷也就是個N流武将,這樣的家夥,他竟然不能一招解決,這實在有些太衰了。
“賊将,有本事下馬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秦放的氣話,王凱自認不會當回事,下馬,扯淡啊,這裏都是秦放的人,下馬就是送死,一擊不成,察覺到秦放不一般之後,王楷冷哼一聲,打馬就走。
“你妹兒啊!”秦放郁悶,若是王楷這麽跑了,那豈不是丢大面子了。
“許褚,弄死他!”
許褚一直跟在秦放身後,秦放與王楷交手時,才躲到一旁觀察,準備随時幫忙,王楷逃跑,正好經過許褚身前,聽秦放很一說,許褚直接出手,長槍直刺,一槍竟将批價的戰馬刺穿了。
“啊~!”
許褚一聲怒吼,長槍猛然一挑,王楷直接從戰馬上跌落,一個打滾,閃到一旁,提着大刀,膽戰心驚的看着許褚,戰馬則慘死當場。
劉岱說過,秦放手下沒有什麽牛叉的武将,但這人不牛叉?看玩笑啊,一槍能刺穿披着铠甲的戰馬,這要是不牛叉,還有牛叉的人嗎!
“敵将通名!”
“許褚!”許褚直視王楷。
對于王楷,許褚根本沒當回事,剛才,他是有機會直接殺掉王楷的,沒這麽做的原因,完全是因爲秦放說過,要親自對付王楷。
現在殺掉戰馬,沒有繼續出手,也是這個原因。
“王楷莫慌,我來救你!”
秦放沖向王楷,與王楷一起準備攻擊秦放的王肱被散開的兵卒包圍,此刻見到王楷被困,大喝一聲,躍馬揚刀,想要沖出,馳援王楷。
“你快快離開,讓太守速速返回颍川!”有許褚在,王楷自知難以逃脫,若是王肱來援,必然也會被困,這麽一來,大軍必敗。
大軍敗了,他們戰死,這倒沒啥,但如果外邊等候的劉岱不知這裏情況,帶跟進,那事情可就大了。
看秦放這架勢,應該是早有準備,如果劉岱跟進,很可能偷襲計劃會變成一鍋端。
“你還很忠心嗎!”
秦放晃動一下肩膀,走向王楷。
“看在你忠心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你……”頓了頓,秦放又看向了王肱。“還有你,你們兩個一起聯手,如果能打敗我,我便放你們離開,但如果你們輸了,便要投降于我,如何?”
“将軍!不可啊!”許褚急忙開口。
對付一個王楷,許褚看着秦放都有些難以招架,現在以一敵二,這什麽套路,難道是主動送死?
啥時候,秦放變得這麽腦殘了。
“此話當真?”雖說剛才秦放的躲閃很漂亮,但王楷并不懼怕秦放,相反,對于許褚,他倒是有些懼怕。
“我堂堂豫州刺史,難道要忽悠你一個小小軍司馬!”王楷的官職,最多也就個軍司馬,秦放無比輕哼一聲。“戰還是不戰!”
王楷看向王肱,王肱現在奮力沖出去,可能還有機會離開,但若是選擇跟秦放一戰,那結果可就不好說了。
失敗了,大不了一死,但若是獲勝了,卻成了問題。
殺掉秦放,不用想,他們肯定死,如果可以活捉,還有一線生機。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比上一比!”王肱思慮一番之後,選擇了應戰。
下馬,來到王楷身旁,王肱給王楷使了個眼色。
二人征戰沙場多年,彼此很是了解,王肱一個眼神,王楷已經明白了,這是要活捉秦放的節奏!
“準備好了,就出手吧!”秦放長槍指天,直視王楷、王肱。
許褚一臉擔憂,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郭嘉跟了上來,告訴許褚,如果秦放出現危機,不用去管别的,一定要馬上出手。
王楷、王肱大踏步沖向了秦放,竟然是正面攻殺。
秦放毫無懼色,深吸一口氣,做好了應戰準備。
王楷一刀劈來,秦放并未攔截,長槍突刺,直取王肱。
王肱本想在秦放阻攔王楷的時候,攻擊秦放,秦放突然襲來,讓他忍不住後撤了幾步,大刀一舉,磕開了秦放的長槍。
長槍被磕開,秦放直接一個後掃,逼退準備過來馳援的王楷,随後,又是一個突刺,目标還是王肱。
王肱側身躲閃,秦放長槍由刺便掃,王肱無奈,隻能用刀阻攔,但這一阻攔,王肱臉色直接就變了。
秦放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書生模樣,但力氣頗大,他雖然用盡了全力,但還是被秦放長槍掃了個趔趄。
秦放踏步超前,王楷擔心王肱,從後方奮力來源。
秦放突然收步,長槍後側,王楷正在前沖,見秦放長槍沖來,微微一愣,想要躲閃,已然不急。
“王楷!”王肱臉色巨變,大吼了起來,吼聲中,帶着無限悲傷。
在他看來,王楷已經難逃一死。
他奮力起身,沖向秦放,想爲王楷複仇!
秦放長槍一轉,從攻擊王楷的一方轉向了王肱,王肱徹底傻眼了,想躲,已來不及,隻能閉上雙眼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