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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八節 避無可避與先發(1/2)

師弋聞言,便将受遁甲宗邀請到此的經過說了一遍。

随後,那柳國罡體流修士,也在洪陽玉都的耳邊小聲回報了一番。

似乎是印證了師弋所說不假,之後洪陽玉都對師弋開口說道:

“既然曾經是自己人,又證明了是一場誤會。

那麽,師弋你就别插手在一旁等着吧。

等我們了結此事,自會放你離開的。”

不等師弋松口氣,元崇海以略帶怒氣的口吻說道:

“哼,此人是你柳國的舊識,可他卻是我雁國的敵人。

其人的手上不僅沾滿了我雁國修士的血,而且就連我的愛徒尚歌也死在了他的手上。

當年如果不是有符契制約,我早就沖入戰場将此人碎屍萬段了。

既然今天在這裏遇上,又豈能因爲你洪陽玉都一句話,讓其人生離此地。”

“元崇海你不要将私人恩怨,夾帶進今日之事。

戰場之上本就刀劍無眼,誰人都有殒命戰場之上的可能性。

我柳國修士死在你徒弟尚歌手上的,那也着實不算少。

怎麽,隻有我柳國修士死得,你雁國之人死不得了麽。”洪陽玉都聞言,不由冷笑着說道。

雁國與柳國在丸山附近,打了十幾二十多年,本來就是極爲不對付的老對頭。

兩國勢力能夠有今日之行,那也隻是因爲息壤這件寶物的價值足夠高,不得不讓兩國勢力暫時放下成見相互合作。

不過,如今洪陽玉都和元崇海這兩方大佬,因爲師弋之事争執了起來。

一時間,讓雙方本就不睦的關系,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張如山和遁甲宗宗主這一方人,倒是希望對方内鬥打起來。

那樣一來,他們這一邊的壓力無疑是要陡降的。

此地畢竟乃是恭國境内,隻要他們能從此地出去。

絕對可以召集人手,将這二十名雁國和柳國的入侵者,統統趕出恭國境内。

然而,張如山他們的想法,注定是要落空的。

息壤這種重寶當前,洪陽玉都和元崇海就算再怎麽不對付,也不可能在這裏打起來的。

鶴蚌相争漁翁得利這種淺顯的道理,洪陽玉都和元崇海又怎麽可能不明白。

就在這時,又一人開口說道:

“兩位不要再争了,大敵當前徒惹人笑話。

洪陽掌門所說的确實在理,戰場之上生死各安天命。

這并非是誰與誰之間的私怨,在此地重提這種舊事,确實是元尊座言語不妥。

不過,我同樣覺得眼前這人不宜放走。

畢竟,今日之事事關重大。

萬一走漏了風聲,在場的哪一個人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既然洪陽掌門顧念舊情不好動手,元尊座又有公報私仇的嫌疑,而不能動手。

那麽,不若由我代勞好了。

畢竟,我降府并未派人參與丸山戰事。

作爲這動手之人,是再合适不過的了。”

此言一出,馬上得到了元崇海的贊同。

畢竟,其人隻是想要殺死師弋,爲他的徒弟尚歌報仇。

至于到底是誰動得手,那倒是無所謂。

而洪陽玉都聞言,也同樣的不再做聲。

很顯然,相比于師弋這個柳國舊識,還是息壤更重要一些。

其人也不想爲了此事,和雁國方面鬧翻。

此前的寸步不讓看似是爲了師弋,其實也不過是元崇海駁了他面子的言語反擊而已。

如今,既然降府伸手給搭了個台階。

那自然是沒有,繼續站在上面不下來的道理。

師弋見此不由得心中一歎,這一場無妄之災,終究是沒有辦法避過去。

不過,師弋從一開始就沒有指望。

僅靠三言兩語叙叙舊情,就能讓對方放過自己。

如果在場的隻有柳國一家,那麽這想法還有可能實現。

可是,除了柳國之外還有一個雁國。

有雁國之人在場,他們又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自己。

畢竟,星壇宗、金阙宮、降府這三大勢力,每一個都與師弋有些恩怨。

師弋與金阙宮結怨最早,在雁國境内師弋就,動手殺了金阙宮弟子。

而也正是因爲此事,才引出了尚歌這個星壇宗大敵。

至于降府,這個勢力雖然沒有參與丸山正面戰場。

但是其門下弟子隋甯,可也是死在師弋手上的。

這樣的仇怨,就已經注定了雁國一方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之前,師弋出言與洪陽玉都搭話,也不過是想要把要柳國一方給摘出去而已。

畢竟,二十名高階修士合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如果不減少敵人數量,師弋縱然有巫器傍身,也難以扛過這麽多高階的一輪神識侵襲。

好在師弋爲柳國出生入死了三年,洪陽玉都還顧念一些情份。

可以确定的是,其人不會對師弋動手了。

如此一來,二十名高階敵人直接可以去掉一半。

除此之外,雁國方面星壇宗和金阙宮兩家。

也在一番争吵之中,被拿捏着無法對師弋出手。

如此一來,原本的雁國十人之敵,又要去掉三分之二。

這等于說,師弋真正需要面對的敵人隻有降府一家,并且最多不超過三人。

三名高階修士,如果是其他胎光境修士的話。

面對如此陣容,那依舊是一個十死無生的局面。

不過,對于師弋這個可以力戰高階的胎光境而言。

同時應對三名高階修士,這個過程雖然同樣兇險,但是卻并非沒有生還的希望。

一念及此,師弋的心神穩定了下來。

這時,另一邊那二十名柳雁兩國的高階修士,已經開始拉開了攻勢。

其中的十多人直接朝着,遁甲宗和至妙宮的那六人圍了過去。

洪陽玉都和元崇海率先動手,他們二人均爲圓覺境修士。

那自然是要負責對付,張如山和遁甲宗宗主這兩名同爲圓覺境的對手的。

一時間,四名圓覺境高手戰在了一起。

修爲達到圓覺境,提升最爲明顯的就是流派能力了,看起來多少一些返璞歸真的意味。

這四名圓覺境修士一動手,各自的流派功法都在體内瘋狂轉動。

這使得他們四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這四名圓覺境修士互爲牽制,剩下的十多名胎神境。

則向着剩餘的那四名,至妙宮和遁甲宗的同階攻了過去。

相比于張如山和遁甲宗宗主,他們二人手下的這四名胎神境修士的處境,無疑是要更加艱難一些的。

畢竟,他們四人所要面對的是十多名同階之敵的圍攻。

不過,此時的師弋也已經沒有閑心去關心别人了。

因爲,降府的三名高階修士。

也已經虎視眈眈的,向着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那四名遁甲宗和至妙宮的胎神境修士,好歹還能互助守望一下。

而師弋隻能獨自一人,面對這三名降府的高階之敵。

而就在那三人走來之時,師弋突然發現這三人之後。

居然還跟了一個嬌小的身影。

并且這多出來的一人,師弋還是認得的。

沒錯,其人就是之前僞裝成柳國之人,操弄傀儡的雁國女修。

師弋沒想到,其人竟然乃是降府之人。

不過,現在事後一考慮的話。

雁國擅長使用傀儡的,可不就是降府這一家勢力麽。

如此一來,師弋所要對付的降府之人,就不是三人了而是四人。

場上的局勢對于師弋而言,變得更加惡劣了起來……

一早,這四名降府高階修士,就已然看穿了師弋胎光境的修爲。

對于視中低階修士,如蝼蟻一般的高階而言。

這四人自然不會,與師弋多說什麽廢話。

隻見四人之中的那名女性高階,一邊朝着這個方向走,一邊進入法身狀态。

随後,揮手之間就控制着神識觸手,朝着師弋的這個方向抓了過來。

很顯然,之前元崇海的那道神識沖擊沒有殺死師弋。

就已經讓這些人意識到了,師弋的身上恐怕有,抵禦神識沖擊的法器。

此時,他們自然不會再做無用功。

一上來直接動用了最強的手段,應該是想要速戰速決。

在快速将師弋斬殺之後,好去馳援剩下的那些人。

而隻有那名高階女修進入法身狀态,他們無疑是有小看師弋的意思。

畢竟,師弋擁有斬殺高階修士實力的事實,也隻局限于恭國的遁甲宗和至妙宮而已。

而被一中階修士反殺了門下的高階,并不是什麽值得稱道的事情。

至妙宮作爲當事人,即便這降府的高階女修充當間諜,早就已經潛入了至妙宮内。

但是這種醜事,至妙宮方面也絕對不會跟她一個外人說的。

再結合眼前這四人的行動,師弋馬上就判斷出了,他們四個并不知曉自己真實實力這件事。

利用對方的輕敵,這或許是讓對方減員的一個機會。

一念及此,師弋馬上佯裝不敵,不斷地躲閃着,那名高階女修的神識觸手。

同時,師弋開始有意無意的,不斷拉進與那三名掠陣高階的距離。

在距離其中一人僅有不足百步步之時,師弋雙眼之中殺機一閃。

身形嘭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師弋已經出現在了,其中一名高階修士的近前。

那名降府高階修士,很顯然也沒有想到,師弋所爆發的速度一下子會變快那麽多。

其人自以爲百步的距離是屬于安全區域,所以就連法華其人都沒有開啓。

而與高階有着不少交手經驗的師弋知道,法華雖然很強,但是卻也有一個不算弱點的弱點。

那就是,法華是呈現護罩形式存在的。

護罩形式,這就意味着法華與修士本人,結合的并不緊密。

至少,法華并不像是報身那樣,是緊緊的附着于修士皮膚之上的。

正因爲法華與修士之間,存在非常大的空隙。

所以,師弋的犬噬能力雖然能一口咬穿修士的報身,但是卻拿法華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

除非修士本人的肢體碰觸到了法華,而那個位置又正好在犬噬的咬合範圍之内。

而這無疑是一件難度很高的事情,至今師弋也隻在魏交虎的真意之上,成功使用過那麽一次。

并且,那一次還占據了很高的僥幸成分。

這樣看來,法華與修士本人并不貼合的存在形式,似乎是有利的。

不過,萬事皆有其兩面性。

正因爲法華與修士本人身體的不貼合,這使得危機時刻倉促開啓法華,遠不及開啓報身那麽從容。

畢竟,法華和報身所作用的位置不同。

就已經注定了報身,能夠比法華擁有更多的反應時間。

并且,不止如此。

一旦攻擊進入了法華之内的區域,這個時候再開啓法華無疑就已經晚了。

之前在與至妙宮高階修士戰鬥時,師弋開場之時一擊将對方打的吐血。

那就是卡住了的對方,來不及釋放法華的死角。

而現在師弋所要做的,就和當初對付那至妙宮高階所要做的事情一樣。

隻不過,随着戰鬥經驗越來越豐富,師弋已經對于要做的事情更加的得心應手。

隻見,師弋在快速接近了對方之後,手上一晃徹骨劍已然出現在了師弋的手上。

徹骨劍在手,原本因爲百步沖刺還有些不夠的距離,一下子被徹骨劍的長度給補足了。

現在的這個距離,徹骨劍正好卡在了這降府高階修士的法華範圍之内。

接着,師弋手持徹骨劍一個橫揮,一劍朝着對方側頸砍了過去。

這一套揮砍的動作看似很慢,但是在師弋的肉身加持之下,想要完成那也隻在頃刻之間。

徹骨劍的劍刃在師弋肉身強度得加持之下,以極快的速度直接斬中對方的脖頸。

有心算無心之下,師弋的這個速度,甚至要比這名降府高階修士開啓報身能力的速度,還要快上那麽一線。

當其人開啓報身之時,師弋手中的徹骨劍,已經有一段劍刃切入對方的皮肉之下了。

此時,雖然眼前的這降府高階修士已經開啓了報身能力,但是師弋依舊沒有罷手的打算。

随着眼中寒光一閃,師弋也同時打開了自己的寒天報身。

與此同時,師弋手中的徹骨劍,也已經在兵主能力的作用之下,變成了鋸齒的形狀。

下一刻,師弋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揪住了眼前這降府高階修士的頭發。

同時,師弋手持徹骨劍的手一同發力。

瞄準了對方未開啓報身之前,被自己砍出的傷口。

随着師弋手上猛得用力,隻聽見刺啦一下令人牙酸的響聲。

這降府高階修士的腦袋,直接被師弋一劍給砍了下來。

不過,此時其人在報身不死性的作用下,還并沒有死去。

“快,快救我!快把我的頭從他手上搶回來。”師弋手上的這個降府高階修士的頭顱,聲音顫抖着大聲對周圍同門喊道。

很顯然其人明白,如果在報身能力結束之前。

他的腦袋無法回歸身體的話,他毫無疑問的将會迎來死亡。

看着師弋手上提着的,那顆不斷顫聲求助的同門高階的頭顱。

周圍的三名降府高階修士的臉色,不由得跟着狂變。

原本他們以爲想要解決掉眼前之人,那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然而,他們幾人怎麽也沒有想到,情況會在轉瞬之間發生如此之大的逆轉。

這個時候,剩下的三人再沒有一個,敢小看師弋這個胎光境修士的了。

剩下的兩人快速的,将各自的法華升了起來。

并與那降府女修一般,直接進入了法身狀态,想要以神識觸手合力将師弋制服。

這個時候,師弋根本沒有理會這些人。

隻見師弋手上提着,那降府高階修士的腦袋,直接一個縱躍跳上了半空。

身在半空當中的師弋,控制着翅膀快速打開,飛快的朝着來時的路徑飛了過去。

師弋從來都不是一個,一味狠沖猛打的莽夫。

到底什麽樣的情況能莽,什麽樣的情況不能莽,師弋心裏都是有着一杆秤的。

就好像現在這種情況一樣,對面的高階修士一共有四個人,而師弋隻有自己一人。

即便被師弋突然襲擊給搞廢了一個,但是對方依舊還有極大的人數優勢。

如果是巫器疊加滿一十二次,或者黎民能力逆轉時間已經到來。

那師弋自然是,不會畏懼眼前這幾個高階的。

可是,無論巫器效果,還是黎民能力。

這兩者想要發動的前提條件,都是需要時間的。

現如今,師弋已經掌握了單對單,應付高階修士的神識攻擊。

可是,如果同時面對三名高階修士神識能力的狂轟濫炸,那絕對是力有未逮的。

所以,師弋絕不能與這三人正面硬剛。

再者就是此地狹小,并且潛在敵人還非常的多。

難保那雁國一方的高階修士,在解決了遁甲宗和至妙宮的四人之後。

突然摻和進來,對師弋展開圍攻。

總之,這不是一個戰鬥的好地方。

而師弋所選的決戰地點,乃是之前來路之上的那一片巨大的鍾乳石林。

那裏存在着巫觋所布置的迷陣,而師弋一路而來早就記下了,那迷陣的正确路線。

隻要進入那片鍾乳石林,就會進入敵明我暗的環境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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